“我他媽也是看過元史的。”
朱雄英有點開始不耐煩了,說道:“元朝重用藏傳佛教,以壓製道教和漢化佛教。”
“更是通過喇嘛教的教義,來肯定加固元朝統治地位的合法性,給了喇嘛教僧人很多的特權和賞賜。”
“在烏斯藏地區,佛寺林立,所有人都沉迷於喇嘛教,元朝縱容喇嘛僧人,那些喇嘛蓄妓納妾,大肆斂財,公開闖入民宅奸汙婦女。”
“其中,一個比較有名的僧人,楊漣真迦被任命為江南佛教總統,此人的惡行眾所周知。”
朱雄英抬手抽了一口雪茄,然後吐出白煙,繼續道:“喇嘛僧人在藏區毆打平民,甚至是權貴都無罪,而膽敢打喇嘛僧人者,要斷手,罵喇嘛僧人者,要斷舌。”
“甚至,喇嘛僧人們已經不滿足於不同的婦女了,目光已經看向了貴族女子的身上,他們借著受戒的名頭,邀請貴族女子進入自己府中,乾起了壞事……還有很多我都懶得說。”
朱雄英看著貢喀紮西,問道:“這些是不是事實?”
他現在還不想殺人,剛殺完一萬人,有點惡心,能不動武就儘量不動武,主要是這些喇嘛也沒有借口直接殺了。
能讓這些喇嘛自己滾蛋,那當然是最好的。
聽到這些話,所有明軍將領都是內心驚訝不已,原來烏斯藏地區的那些喇嘛這麼猖狂?
中原那些寺廟裡的和尚,可是要有大師風範的多了,偏遠地區就是偏遠地區,一群愚昧無知的蠢貨,竟然被一群禿驢隨意玩弄。
“大人說的那些僧人都是惡僧,不能以偏概全,而且,元廷給的特權也是有目的的,不是嗎。”
貢喀紮西看著少年人,繼續道:“既然大人認同人是不能沒有宗教信仰的,那麼又何必跟所有藏區人民作對呢?”
“大明冊封立喇嘛教,喇嘛教為大明維持統治烏斯藏地區,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嗎。”
“而且,烏斯藏不是有行都司嗎?”
烏斯藏地區的軍備力量一直都不怎麼強,自從吐蕃國分裂之後,大多數藏區人都開始搞宗教統治。
被宋朝軍隊打過,被元朝打過,又在洪武七年被明朝設立烏斯藏衛,如今又有明軍要去打烏斯藏?
“控製力不強,我對烏斯藏有新的安排,我要再清洗一遍,所以那邊的喇嘛教最好自己滾出去。”
朱雄英說著,又道:“宗教信仰,我會給烏斯藏的百姓保留,但是要換個宗教,我會讓天下寺廟總會的人派和尚過去,傳承漢化佛教。”
“大人,你這是不行的!”
貢喀紮西聽到這話獨生女hi炸毛了,氣憤道:“喇嘛教在烏斯藏傳承幾百年,已經在當地根深蒂固,不可能改變,也無法改變!”
“你這是白費力氣!”
貢喀紮西指著主位上的少年人,又道:“你要真如此做,要遭天譴!”
“我草……說我遭天譴。”
朱雄英笑了,他至今為止都覺得自己挺善良的,還沒做過什麼壞事,大部分死在他手下的人,都罪有應得。
他將手中的念珠朝著對方丟了過去,精準的掉落在對方左麵上,道:“你還好意思指責彆人,看到你我想起一個人,是天下寺廟總會會長,他做人就通透多了,也不遮遮掩掩。”
“在看看你這狗東西,還不覺得自己和喇嘛教有問題。”
朱雄英指著那串念珠,喝道:“這念珠是什麼東西做的!”
“還他媽不能以偏概全,要不是我最近想發發善心,要不是這裡已經是大明國土之內,你早就死透了!”
“操你媽的狗東西!”
朱雄英沒什麼耐心了,站起身來,直接來到貢喀紮西身邊,迅猛的拿起酒壇就朝著對方腦袋上砸去!
“砰!”
酒壇重重的砸在貢喀紮西的頭上,對方光頭上,瞬間就被砸破了,鮮血快速的冒了出來。
貢喀紮西感覺頭上一陣劇痛襲來,他馬上就頭暈目眩起來,整個人倒在桌子上,酒杯,一盤子一盤子的肉都掉落在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將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嚇了一跳,包括朱棡,朱棣,還有王弼率領的那些將領。
除了禁衛軍之外,其他人隻是第二次見皇太孫這麼粗暴的場麵,跟獵殺野人不一樣,這裡明顯就是談判多一些,沒想到殿下居然會直接動手,還是兩次。
“上師!”
旁邊的幾個喇嘛見此,都是馬上查看起來貢喀紮西的傷勢,他們都是無比驚恐,又憤怒的看著這個明軍主帥:“大人,你過火了!”
這麼狂拽的人,他們從沒見過!
他們活了幾十年,見過的人會這麼對待他們喇嘛教,所有朝廷都會善待宗教以及僧人,沒想到這個少年人竟然如此與眾不同。
要是不理解也就罷了,可這人偏偏懂得還多,還有手段和野心,想要取代掉喇嘛教在烏斯藏地區的位置,用中原佛教來控製那群愚蠢的奴隸!
這種人,心狠手辣,還不好忽悠,這是最麻煩的。
“那個鼓是人皮鼓吧?”
“那個打鼓的棒,是人骨棒吧?”
朱雄英指著佛像下的那個鼓和棒子,有指著這幾個喇嘛的手串,道:“人骨手串念珠。”
“就你也配跟老子談天譴!”
朱雄英回到座位上,看著迷迷糊糊的貢喀紮西,道:“你出麵帶著所有在蒙古的喇嘛教,離開大明,現在整個蒙古已經屬於大明了。”
“我可以給你指一條明路,你們一直往西邊去,那邊還有更加曠闊的土地,你們離開大明之後,愛乾嘛愛乾嘛。”
“喇嘛教在我眼中就是邪教,危害社會,殘害百姓,大明是不允許出現這種邪教的。”
朱雄英說著,就看向那幾個韃靼部的首領,問道:“韃靼部落群,這麼大的地方,有多少喇嘛教?”
“這……恐怕有四五個。”
其中一個絡腮胡子的部落首領顫顫巍巍的道。
“以後蒙古自治省內,怎麼管理,你懂了?”
“治下的官員,有沒有信喇嘛教的,你懂怎麼處置了?”
朱雄英看向天保奴。
“是是是,臣明白,一定讓喇嘛教徹底消失,積極配合中原佛教發揚光大。”
天保奴連連點頭。
“中原佛教過來,不是像喇嘛教這樣控製人的,你彆會錯意了,就是單純的給脆弱的人拜佛安慰自己的一個場所。”
“現在的中原佛教是正規場所,懂嗎。”
朱雄英解釋了一下,就看向貢喀紮西,道:“我再問你一句,你答不答應?”
“我不答應,你還能滅了所有喇嘛教僧人嗎?”
貢喀紮西心裡氣憤至極,已經坐直了身子,旁邊一個喇嘛正在幫他處理頭上的傷口,他不相信這年輕人真敢動強,讓喇嘛教消失。
“唉……”
朱雄英抹了一把臉,有點無奈的搖搖頭,感覺有點心累,說這麼多大道理,最後一點用沒有,人真的是記打不記吃。
“嗯?”
“這是什麼肉?”
忽然,朱雄英戴上皮手套,端起來一盤肉,嘴角忽然露出一絲殘忍的弧度。
“大人,這是牛肉,還是上好的牛肉。”
一部落首領笑道,以為這個明軍主帥應該是不會強求了。
“他媽的!”
“老子是不吃牛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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