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州城直接投降,所有富人都是貢獻了八成財產,不敢有任何反抗,先不說敢不敢,就是敢,也不給禁衛軍打的。
他們都知道,海南城是海防第一城,所以守軍有三萬,就是為了防禦明軍,可哪裡都被占領了,那麼羅州根本就反抗不了,不然就會造成很多人的傷亡。
第二日中午,搜刮完畢
“八百萬,還行吧,雖然有遺留,但是我的目的是順便撈一波錢,沒有那麼較真的一定要巨細無遺。”
朱雄英看著報表點點頭,他知道有很多人有藏起來的錢,但他也懶得費那個精力和時間去一個個的逼問了。
下一站,光州,全羅南道的首府城池。
這裡的守軍有一萬多人,也有一部分人反抗,其實這裡的人也知道,海南城,羅州城已經被占領了,但是也有人想反抗一下,這種人都是忠心新王朝的人。
不想自己的官位不保,不想自己的家園被毀。
可此人想岔了,朱雄英沒打算罷免這些人的官位,也沒打算毀壞這些人的家園,隻想在改朝換代的同時,填補一下他消失掉的錢而已。
以後可以發展高麗,給當地人帶來更好的生活。
“呲呲呲呲呲呲……!”
火神收割機在天上朝著地下的高麗士兵掃射著,這一下子,直接嚇傻了所有人,在天上攻擊地麵,這簡直就是神仙手段!
……
另一邊,京畿道的漢城王宮,景福宮內。
李芳遠收到這一份前全羅南道的戰報,都是大為震驚,簡直是不敢相信,這紙上寫的話。
“這是什麼鬼話!”
他拿著信紙,大喊道:“那邊是官員是不是被明軍打敗了,破城了,不想負罪,就想了個這麼離譜的事情來推卸責任!”
“什麼事情?”
世子李芳果看著大怒的李芳遠,就好奇的問道。
“什麼明軍都是神仙,從天上飛下來的,連正麵交手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還能在天空對地上的士兵們攻擊,隻要被打中就直接死了!”
李芳遠將信紙遞給李芳果,有怒道:“你說,這不是推卸責任是什麼,連明軍是神仙這種鬼話都說的出口,我看他們全都被明軍給打傻了!”
“想兩年,父王親自帶著二十萬大軍在海南城外跟明軍大戰,大大小小十幾場,都是打的明軍大潰而逃!”
“現在這些廢物,居然能編出這麼離譜的話來掩蓋自己的無能!”
李芳遠真的是越想越氣,這群廢物!
一方麵是氣這些人是廢物,一方麵更加氣的是,這群廢物居然試圖讓他也認同這些說法!
“這……”
李芳果看完信紙上的內容,也是覺得太離譜了一點,這個說話沒人會信的,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下得了筆的寫出來的。
“我去拿給父王看看,再做定奪,好嗎?”
李芳果詢問著李芳遠。
表麵上看,他是世子,但其實也就是李芳遠扶上來的傀儡罷了,李芳遠發動第一次政變,殺了前世子和一眾大臣。
自然不能馬上就立自己為世子,這樣就太明顯了,所以就把他給扶持上來了,過不了兩年,就會讓位給李芳遠的。
“父王答應禪位給你了嗎?”
李芳遠看著李芳果問道,他還是比較關心這個問題多一點,全羅南道那邊的事情,在他看來,就是一區廢物被明軍破城了,就找了個借口而已。
明軍增兵了,所以才能這麼快的連破,海南,羅州兩城。
到時候,等這裡的局勢一切塵埃落定了之後,他就打算親自率領大軍過去,把明軍全殲了,再過兩年就讓李芳果禪位於他,那時,就名正言順了。
“還沒有。”
李芳果道。
“我們一起去送這份軍報,順便再說說這件事。”
李芳遠說著,就朝著宮內走去,很快就帶著李芳果來到了李成桂休養的地方。
兩人一路暢通無阻,這裡的人,包括侍衛都是李芳遠的人,自然不用通報,他就直接進入了房間。
“父王,孩兒還看您了。”
李芳遠表麵功夫還是有的,他要王位,但並不代表著他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不可能對父親不好的。
李成桂聽到這個聲音,頭也不轉的,自顧自的泡著茶葉,話也不說。
“父王,您打算什麼時候禪位?”
李芳遠直奔主題的問道。
“哼,你很急嗎?”
李成桂冷哼一聲,又道:“既然你這麼急切,不如直接禪位給你,不是更好?”
李芳遠也不生氣,而是笑道:“明軍再次侵犯全羅南道,依舊攻破了海南城和羅州城,這是軍報。”
說著,就地上一份軍報,又道:“父王還在寫信給大明皇帝,請求冊封和賞賜的新國號,可惜人家看不上您呢。”
“現在明軍再次侵犯過來,很明顯就是看不起您,你還這麼卑微乾什麼。”
“明軍宣戰的口號是,您派人去大明做奸細打探情報,派人聯合遼北的女真野人部落一起反明,這些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芳遠看著李成桂的後背說道。
“這麼離譜的事情,你拿來騙我?”
李成桂一把將信紙給揉成一團扔了出去,又道:“好,既然你想搞,那我就如你所願,五日後,就禪位給李芳果,我看你能搞出什麼花樣來,滾吧!”
“反正,你已經把控朝政了,不是嗎,這次明軍來犯,我看你如何大發神威,打退明軍!”
李成桂站起身走進內殿,留下臉色變幻莫測的李芳遠。
最終,他還是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出宮殿。
“十五日之後,你坐上王位,我就帶兵去一趟全羅南道平定明軍之亂,回來就冊封我為王世子,再過兩年就順理成章的禪位於我,你做你的太上王,這雙贏的局麵。”
李芳遠笑著拍了拍李芳果的肩膀。
李芳果笑著點點頭,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卻感覺沒有那麼容易,因為另外一位王子也有心奪位,並且已經在暗中籌劃了。
李芳果卻沒有說給李芳遠聽,因為那位承若,他會在王位上坐到退位,起碼五年以上,而且不會強奪王位,跟李芳遠不同。
所以他打算靜觀其變。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十五日後。
高麗國王的禪位儀式開始,所有高麗的文武官員,貴族女子都在觀禮,準備迎接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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