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衙門班房,許元勝拿出五百兩銀票給了譚磊,有他去兌現自己今晚的承諾,這銀票是方家亂嫁女兒賠給自己一千兩銀票中的,花的差不多了。
當帶頭人也不容易,銀子開路,一次出動二十多個正式差役,外加上那些被辭退的後備差役,還有一幫後期趕來的正式差役們。
雖說抓捕徐朗是差役職責。
但能這麼拚命,也是自己撒錢的緣故。
不過弄死徐朗這個家夥,值了!
“你安排幾個人封了徐朗的院子,派人值守,明日抄家。”
“另外和徐朗有交易的一些商戶也派人守著,防止離開,是時候查獲收益了。”
許元勝笑了笑,銀子撒出去,那就要賺更多。
“是。”譚磊臉露喜色,轉身離去。
許元勝在班房裡寫好了此次事件的過程,準備明日發向府衙兵部司,走的是密信,也沒有過多的猜忌軍械出售的嫌疑方向,隻是說匪徒手持軍刀。
實則他也不想繼續查。
能乾這事的,可不是簡單的幾個人。
安安穩穩過自己的日子,多好。
算是他和顧忠明之間的默契。
當晚許元勝沒有回青山村,留宿衙門。
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人去查抄徐朗常住的一個宅子。
徐朗並不常住在華府,而是在外麵另有住所,一共兩處,一處是方家剛送給徐朗的,還沒有入住,就已經被查封了。
另外一處就是眼前這座,也是重點查抄的住所。
“屋頂的瓦,院子裡的水井,茅房,屋內的密室和柱子以及腳下的一塊塊青磚,就連樹上的鳥窩,但凡能放銀兩的都要一一的排查。”
“醜話說到前麵,誰敢私藏,不要怪律法無情!”
“為了一些蠅頭小利,丟掉了屁股下的位置,可就不值當了!”
“我即然負責主持這個案子,該有的賞賜,一分也不會少!”
許元勝走進院子就是沉聲道。
“是!”十幾個差役拱手道。
許元勝沒有走,看著這個三進三出的大院子,足足上千個平方,活脫脫就是豪宅,不得不說徐朗這廝會斂財。
大概兩個多時辰,不斷的有財物紛紛的搬到了院子裡。
“遠勝兄,徐朗這廝藏匿的財物著實不少!”
“按照你剛剛提的幾個點,初次搜索,就搜出了五百兩,這還不包括一些古玩字畫和珠寶首飾等。”
譚磊拿起一部賬本道。
“繼續!”
許元勝沉聲道,五百兩現銀還要分給衙門一半,餘下的還不足自己的成本。
“遠勝兄,還發現了三個好物,我沒有登冊記錄。”譚磊壓低聲音道。
“是什麼好物?值多少銀子?”
許元勝眉頭一挑。
“這個你自己來判斷。”
譚磊笑著道,隨後揮了揮手,胡俊和張天就持刀押著三個女子過來了,大概十八九歲到二十七八歲不等,環肥燕瘦各有不同。
“徐朗被抓這些天,她們竟然沒有跑?”
許元勝一挑眉,看了一眼三女,其中兩個年輕者多有嫵媚之意,年紀不大看似經曆的事不少,時不時的亂拋媚眼,年紀不大就不學好。
而那年長一些,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在一件素色長裙下,獨自走在最後,神色平靜,氣質卓然。
特彆是身段異常火辣,特彆那腰身下的豐腴,竟猶如一個圓滾滾的磨盤,翹而不垂,圓而滑潤。
一眼看去,竟本能的注視到那個部位。
讓人想入非非。
“她們是奴籍,跑出城也沒人敢收留,留下來也不會被波及,畢竟是美女嘛,頂多就是換一個男人伺候罷了。”
“遠勝兄,我幫你找個宅子先安置下來,回頭改換奴籍到你名下,反正抄家這種事隻要銀子不少,少一些人倒是無妨。”
譚磊低聲解釋了一句。
許元勝原本不打算要的,畢竟是徐朗這廝玩剩下的,還不知道前麵又經曆過多少人的。
正待許元勝打算拒絕的時候。
“這三個女子在市麵上作價至少三百兩,哪怕留著不用,以後賣了也是值錢。”譚磊又補了一句。
“這麼貴?”
許元勝微微蹙眉,這家夥不會是騙自己的吧,現在普通窮人家完璧之身的女子也不過三四兩,美貌者也就十幾兩。
“女子和女子自有不同。”
“大勝最富盛名的四類女妓!”
“分彆是揚州瘦馬,大同婆姨,泰山姑子和西湖船娘!”
“那個年長豐腴的女子,便是大同的婆姨,價值不菲一人可抵兩百多兩!”
“至於另外兩個年輕的雖不屬於四大之列,卻勝在年輕頗有姿色能值個百十兩。”
“先說這揚州瘦馬,膚若膏脂,纖態盈盈,行若翩鴻,臥如嬌鶯,最受富商大賈高官所在,猶如一匹瘦馬窩於身下,那感覺彆提多刺激了。”
“泰山姑子卻是一群頗為情調的尼姑,那一身打扮就令人上頭。”
“西湖船娘據說從出生之日起就未曾下過船,生的膚白貌美,吹拉彈唱乃是一絕,猶如水中碧落,令人頗為獵奇。”
“至於大同婆姨!”
“更是翹楚,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者,從小就坐酒缸訓練,膚白貌美豐腴多姿,更是下盤功夫了得,曲徑通幽,難以言說。”
“遠勝兄那個年長女子,就是大同婆娘,難得的佳品。”
“錯過了,就咱們青山縣這窮鄉僻壤之地,下次遇到不定什麼時候的。”
譚磊一臉正色的竭力勸說道。
許元勝看了一眼三女中的大同婆姨,即然身懷絕技,那就是有用之人。
“明白。”
譚磊當即明白,那兩個年輕女子遠勝兄沒有看上,以後可以當個丫鬟,或是賣了換成銀子。
對於這樣的處置,放在衙門裡還是這些女子本身,都習以為常,奴籍本就是隨意買賣的。
“另外,你安排人送十斤精鐵去青山村交給一個叫鐵蛋的鐵匠。”許元勝鄭重道,臂弩那可是保命的利器。
這次若不是人多加上張大牛在,那就凶險了。
“我這就安排。”
譚磊鄭重點頭,稍後就帶人離開了。
“水至清則無魚,偶而順應時代洪流,才能更好的為大勝萬民服務。”許元勝給自己找了一個好理由。
哪怕這種事情被兵部司知道,也無妨!
顧忠明已經明說了,除了抄獲的現銀上交一半之外其它的無需上交,自己隻要處理好昨晚受傷民眾的財物補貼以及給差役的勞務銀子即可。
民不舉,自己就安然接受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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