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交易問題,到手六千兩,目送著熊延河帶著紅糖離開。
遠處嘩啦啦隱藏的近千兵士驟然起身,列隊,不像之前的護衛。
此刻這些兵士皆是穿著甲胄,配有完備的軍械,妥妥的朝廷正規軍。
這般規模,除非遇到數千山匪,不然來去縱橫。
“遠勝兄應該也猜到了。”
“熊玉昆實則是我三叔的兒子,兒子受傷了,當爹的自然要找回場子。”
熊掌櫃嗬嗬一笑道。
“有個好爹,就是好。”
許元勝一陣唏噓,熊玉昆完全就是下來青山縣鍍金的官二代,不過對他觀感還不錯,踏實能乾,話少聽命令。
所以許元勝才舉薦他入青州府兵部司,也算是拉攏一下人脈關係。
這次許元勝和熊掌櫃一並入了城。
先把一百五十輛驢車的吃食卸了貨,許元勝交代了許姓族人留在倉庫過夜,守好驢車,明日再走。
熊掌櫃也派人安排了酒菜,這裡有被褥,送吃食進城的村民在倉庫過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大家都習慣了。
離開倉庫後。
許元勝好不容易進城一趟,不敢耽擱,派人喊來了滿臉疲憊的方遠山和郝軍,連夜細致檢查了一下北區挖的地窖以及儲存的吃食。
一旦城門關閉,北區是最難熬,那裡聚集了城內最窮的人,也是占據最多的人口。
一旦餓極了,原本貧困的北區就會成為城內最不穩定,最恐怖的暴亂起始地。
所以穩北區,就是穩青山縣城。
“遠勝兄,儘管放心。”
“一旦城門關閉,北區菜市就會開啟定額,限量供應吃食。”
“這幾日我已經派人登記了北區所有居戶的人口數。”
“按照名冊,出售吃食,價格不變,保證北區民眾都吃得起。”
“絕對保證不漏一人,也不多出售一份吃食。”
方遠山沉聲道,這次事上關係著他們的前途,做不好是要掉腦袋,當然做得好也是一份大功勞,所以他日夜待在北區不敢懈怠,是花費了大精力的。
“遠勝兄放心便是。”
“城內安穩無礙,唯獨城外我們怕是很難幫助你。”
郝軍疲憊的臉龐上,掛著歉意。
“城外無妨。”
許元勝搖了搖頭,隻要城內穩住勢,熊掌櫃那邊才有機會按照計劃執行,就是幫了大忙。
實則,城內北區動靜不小,方遠山和郝軍等人大肆清查人口,準備吃食,注定是瞞不住商戶們。
城內商戶為何還急匆匆的購買吃食?就不怕采購多了,砸在手裡?
其實這些商戶也是精明之輩,北區貧困,真要賺銀子賺的並不是北區,而是其他區富裕的民眾。
對於商戶而言,他們也不想城內完全失控。
所以北區的安排,他們樂見其成,更沒有影響他們大肆采購吃食的積極性。
和方遠山以及郝軍分開之後。
天色也晚了。
許元勝一眾人騎馬奔馳在青石街道上,趕回到城內住處。
“你們各自回去,明日衙門集合。”許元勝對譚磊等人交代道。
“是!”譚磊等差役點了點頭,就先走了。
等回到城內的家後。
趙梅隔了幾日再次看到許元勝,滿臉欣喜之色,急忙喚醒女兒去準備洗澡水。
她則幫許元勝換上輕便的衣裳,忙前忙後殷勤至極,明顯一副久彆重逢的妻子服侍自家男人的態度。
“老爺,你派人傳信後。”
“我們就不敢隨意外出了。”
“還以為老爺要過幾日才回來的。”
“另外我聽說,災民即將湧入青山縣,外麵很不安全,日日惦記著老爺的安全,還好老爺平安回來了。”
趙梅一邊伺候許元勝換衣裳,一邊絮絮叨叨的敘述著今日城內發生的事。
“是有災民。”
“估計最近就要關閉了城門。”
“在城內還是安全的。”
“我會安排人送來足夠量的吃食,這邊住的地方會有差役巡邏,隻要你不亂開門出去,安全上問題不大。”
許元勝叮囑道。
“啊,真的有災民啊。”
“那老爺是不是也不走了,這幾日就在家了。”
趙梅先是俏臉掛著擔心,繼而又是期盼的看向許元勝,家裡沒有一個男人,哪怕明知道城裡安全,也心裡發慌。
“還是要走的。”許元勝果斷的搖了搖頭。
“哦。”趙梅苦澀一笑。
“怎麼?覺得自己不重要,我才不願意留下的。”
許元勝嗬嗬一笑,順手挽著她近在跟前的腰身,一把拉近到自己身上,嗅著她身上流露出的成熟的女人體香,對於這個溫順,聽話的女人,他還是挺在乎的,這個女人能給他家的溫暖。
“奴家沒有這麼想。”
“一切都聽老爺的安排。”
趙梅低聲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可不敢給許元勝留下善妒這一印象。
“城內安全。”
“若不然,我就把你帶出城了。”
“但守護城外,是我的職責,我不儘心儘力,你哪有現在的安穩生活。”
“你說是嗎?”
許元勝勾起趙梅光滑圓潤的下巴,一段日子來吃得好穿的好,這個原本膽怯的婦人,此刻明顯愈發圓潤了許多。
那一身素淨的白色裙子硬生生勒出了曼妙彆致,該大的是愈發大了。
還極其柔軟。
他的手在她腰身下慢慢的遊走。
不得不說,連他都覺得自己有曹賊的品性。
最愛圓潤豐腴的婦人。
“奴家特彆感激,老爺給的好日子。”
趙梅聽到許元勝的解釋,感動的美眸泛紅,一番話讓她情難自已的眼圈濕潤多了,垂著頭擦著眼角。
“隻是感激沒有用。”
“今夜看你的實際行動。”
“把你養得如此圓潤,你可要好好伺候。”
許元勝一手驟然從她腰身往下一滑,順勢裹住那豐腴的翹臀處,摁在了自己腰下位置,後者頓時臉色一紅,感覺到了不一樣的硬度。
這個時候外麵響起了腳步聲,應該王靈兒稍好了洗澡水來了。
“奴家晚上,定讓爺儘興。”趙梅臉一紅沒有因為女兒來了就是趕緊閃開,輕咬嘴角仰起頭反而甚是認真道。
這個時候王靈兒走進了屋。
看到母親和許元勝的姿態,她臉一紅垂下頭,手裡拎著燒好的熱水,就先進了內屋,去添水了。
許元勝摟著趙梅,並沒有撒手,望向屋內的王靈兒。
過了一會兒,屋內就泛著淡淡的熱氣。
王靈兒在試著水溫,捋起的袖子露出白皙纖細的藕臂,手腕處竟還有一枚守宮砂,證明她的純潔無瑕。
似是剛睡著被喊醒燒水的緣故,她的裙子還沒有完全的紮進,捋平。
襦裙泛著褶皺,彎腰試水溫時,小腿都露了出來,穿著的兩條白色的羅襪,這活脫脫有一種學生的既視感。
雖不如趙梅的豐腴圓潤,但玲瓏精致彆有一番風情。
十六歲。
許元勝覺得小,但在這個時代下,十五歲成婚生娃的都不少了。
準備好水後,王靈兒不敢抬頭去看許元勝和母親,低著頭就先走了。
許元勝拍了拍趙梅的翹臀,示意她伺候自己去沐浴了。
“老爺,不如今晚沐浴熄了燈,可否?”忽然趙梅輕咬嘴唇,低聲道。
“嗯?你有什麼花招?”許元勝笑著道。
“等下老爺就明白了。”趙梅臉唰的一紅。
“那我就拭目以待。”許元勝點頭一笑,每次隔幾日不見,這婦人總會表現出非凡的主動性,不得不說,是有些期待的。
很快趙梅走進了屋內熄了油燈,還特意用簾子擋住了窗戶外的月光。
使得屋內,黑漆漆一片。
許元勝微微一笑,還挺像回事的,黑燈瞎火的彆說,挺有情趣,可以瞎摸一通。
他大步走進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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