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譚磊就離開了客棧,去談這筆大單子,另外還有租賃那個院落。
好似看到譚磊走了。
“兄長。”趙婉兒一臉緊張兮兮的在樓梯口,對許元勝招手。
“怎麼了?”許元勝走上樓。
“兄長,我房內突然多了好多套裙子。”
“不,我剛剛數了數,足足三十多套。”
“有不少我還記得,是我們逛的那些布莊的款式。”
趙婉兒小臉緊繃道。
“嗯,我買的。”
“當時布莊裡人多,所以買回來,讓你好好看看。”
“你不要有壓力,是讓你參照對比學習的,我是為了村子買的。”
許元勝嗬嗬一笑。
“兄長,我不傻。”
趙婉兒臉露苦笑,當我是小孩子,那為何都是正好適合我穿的。
“好了,我已經幫你安排好學習的織布坊。”
“接下來的一個月你要好好學。”
許元勝說道。
“兄長,是不是花了很多銀子?”趙婉兒弱弱道,從她進入青州府城之後,就完全被這裡高昂價格給嚇壞了。
“買織布機送的。”
“所以你放鬆心思,好好學就好。”
許元勝嗬嗬一笑。
“真是送的?”趙婉兒微微斜著頭,有些半信半疑的看向許元勝,此刻她一頭烏黑秀發披掛而落,不知從何時,她之前也是挽著發髻的,卻漸漸的換成了披掛的長發居多,多數隻是繡帕挽一下。
此刻外麵的陽光打在她的側臉上。
白皙如玉,嬌豔似花,纖細的身段配著那身德隆布莊的裙子,相比於鄉下時賢惠,懂事不改,卻更多了一抹完全釋放了女子美麗後的意蘊。
怕是此刻方柔站在趙婉兒麵前。
也決然不敢說她隻是一個鄉下女子。
“兄長,我先上樓了。”
趙婉兒好似感覺剛剛的舉動過於輕浮,就是急忙轉身上樓。
“裙子很好看。”
“兄長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虧。”
趙婉兒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樓梯上,聲音卻是輕輕響起。
“恭喜了差爺。”
這個時候陳阿吉從一旁屋內走出來。
許元勝嗬嗬一笑。
“是我多嘴了。”
“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實在是剛想出門,又怕叨擾了差爺,隻能躲在門口。”
陳阿吉尷尬一笑。
很快胡俊和張天也走了出來,他們也是滿臉尷尬,
“走吧。”許元勝招了招手。
稍後眾人直接去了隔壁酒樓,也到了吃飯的時候。
知道許元勝和陳阿吉要談正事。
胡俊和張天在包房外麵待著。
“你準備一份個人經曆的介紹,寫好後交給我。”
許元勝道。
“是寫我在求學科舉期間的?”陳阿吉身板一正,他是想繼續科舉了,若是有人保薦,那這次應該就十拿九穩了。
“是你落榜之後,去當山匪的經曆。”
“要著重寫你是怎麼從一個書生成為三洞口山匪的二號頭目,並在短短幾年時間裡,讓三洞口成為青州府十八路山匪之一的光輝事跡。”
許元勝嗬嗬一笑。
“差爺,這是認罪書嗎?”陳阿吉滿臉尷尬。
“若是認罪書,你還能坐在我麵前?”
“我自有用處。”
“記得寫出彩一些,越是精彩,對你用處越大。”
許元勝說道。
“是,差爺。”陳阿吉苦澀的點了點頭。
過了沒多久,譚磊回來了對許元勝點了點頭。
胡俊和張天再進來時,也一並把趙婉兒迎了過來。
等吃過晌午飯之後。
許元勝沒敢耽誤,打算先去兵部司報道。
至於陳阿吉其實看守與否都無所謂,三洞口山匪沒了,現在整個青州府雖是穩定了,但這個過度的節骨眼上。
各方麵都是內鬆外緊。
他不想死在城外,隻能老老實實的待著。
趙婉兒更不用擔心,多數時候不喊她,就待在屋內。
許元勝帶著人先去了兵部司報道。
這兵部司還是第一次來。
但結拜兄長張方平也聊過幾句,薛濤大人一般在府衙那邊。
兵部司是離府衙不遠處,除了一個不大院落是供兵部司大佬們工作的地點之外,更大的麵積是訓練場以及住宿區。
有些軍營的感覺。
占地麵積達到上千畝,在青州府這寸土寸金的地方,麵積還真不小。
從外麵往裡麵看,樹木茂盛,還有兵士不間斷的巡邏。
在門口處,已經有不少差役在排隊報道。
整個青州府十八縣,至少是九十人,但明顯會多的。
有些縣來的人還是不少的,有自願的也有被排擠來的。
“遠勝兄。”這個時候不遠處一道聲音響起,竟是天河縣的差役姚森。
“姚兄,也這麼晚來報道。”許元勝笑著點頭道。
“沒辦法,五千多天河縣民眾被送回來後。”
“我也要處理一些善後。”
姚森疲憊的一笑。
“先去報道吧。”許元勝說道。
很快眾人就完成了報道,並發放了一個臨時的腰牌,憑此腰牌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內,可以進出兵部司一些公開場所。
許元勝大步進入了兵部司的大門。
嗯,不是兵部司大佬門辦公的地點。
那些地方非召見,是不能隨意進的。
去的都是公開區域。
但邁入這個門,對於加入兵部司許久的許元勝而言,還真是彆開生麵。
好家夥,真大,環境真好,真像是大學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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