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血冥咒(1 / 1)

看著蘇連城那一臉迫切的眼神,江天沒有回答。

而是淡淡一笑道:

“蘇老爺子,如果我沒猜錯,上一次你們蘇家那麼迫切的想要得到那塊靈石,哦不對,世俗武者應該叫它玄石,是為了突破神境吧?”

江天看著他笑眯眯道。

蘇老爺子聞言一驚,然後搖頭道:

“江少開什麼玩笑,我現在隻是一個行將就木的廢人罷了。”

江天撇嘴:

“行了,你騙彆人可騙不了我,雖然我從你的身上沒感受到武道氣息,但是直覺告訴我,你巔峰的時候實力不錯,少說也是宗師巔峰了吧?”

其實,他從看見蘇連城的第一眼時就察覺到他不對勁。

試想一下,如果他真的隻是一個普通老者,在這種傷勢之下怎麼可能還能活十幾年?

蘇連城見自己被江天全部看穿,也不再隱瞞了,他點了點頭道:

“不錯,我巔峰的時候的確是宗師修為,距離神境也僅差一步,算是四大家族之中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說完,他神色悵然無比。

回想到當年,彆說金陵,就算是整個江南自己都算得上數一數二的絕頂大人物,甚至在那個時候,他蘇家甚至能壓的其他幾大家族抬不起頭!

但是,自從那件事情之後,自己便徹底的廢了,修為全部被封不說,甚至險些命喪黃泉,若非自己最後通過一絲真氣護住了心脈苟延殘喘下來,哪還有自己這號人?

“所以,你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人所為嗎?”

江天看著他問。

能將一個準神境強者傷成這樣的人,顯然不一般,而且這手段不是一般神境強者能達到的。

“我不知道。”

誰料,蘇連城卻是搖了搖頭。

“不知道?”

“不錯,我不知道對方的來曆,那一夜,那人突然殺了進來,我極力阻攔,但是一招便敗了!”

蘇連城點了點頭。

江天聞言沉吟了起來,片刻之後道:

“想叫我救你可以,但是得拿出點誠意吧?”

蘇連城聞言連忙道:

“當然,隻要江少能救我,什麼代價都可以!”

江天搖頭:

“我不需要什麼代價,你隻需要給我資源即可,修煉資源。”

“沒問題,隻要江少需要,我傾儘所有都會給你。”

蘇連城重重點頭。

江天頷首,也不再廢話,然後開始為他檢查起來。

這不檢查不知道,一檢查卻是嚇一跳。

“怎麼會是這樣?”

江天眉頭緊蹙起來。

蘇連城看見江天臉色難看,忙問:“江少,怎麼了?很難嗎?”

“你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嗎?”

江天看著他問。

“這……我覺得應該是中毒吧?”

蘇連城不敢確定道。

畢竟能將身體給腐朽成為這樣,一定是毒素原因。

然而,江天卻是搖頭道:

“不,不是中毒,而是中了咒術!”

“咒術?”

蘇連城一駭,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咒術一般也隻有術法大師能施展出來,怎麼可能會是咒術呢?

“如果我沒猜錯,你中的應該是血冥咒,此咒術能夠消耗人體血肉,化作一堆枯骨。”

“不過,很顯然當時那人並沒有想直接殺了你,不然你早就死了。”

江天搖頭。

同時,他心裡也是驚濤駭浪。

因為他很清楚,這血冥咒的來曆!

他曾在古籍之中看見過這個咒術相關內容,此術法乃是千年之前一個上古宗門的術法,那個宗門以人體血肉為引修煉,是一個當之無愧的邪教組織。

隻不過,那宗門早在百十年前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如今怎麼又出現在了世俗之中?

“江少,那這可有解救辦法?”

蘇連城也是意識到自己傷勢的嚴重性,忙問道。

江天回過神,點頭:“你這傷勢放在武道界的確沒人能有辦法,但是對我來說還算不上什麼。”

說完,他大手一下摁在了蘇連城的腦袋之上,那澎湃的靈氣源源不斷地注入其中。

刹那間,蘇老爺子臉色變得痛苦起來,一陣陣血虹氣息從他身上散發而出。

“忍住,咒術已經在你體內根深蒂固許久,想要除掉需要一些時間,你若是撐不住的話,儘早放棄還來得及。”

江天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蘇連城驚咬牙關,聲音顫抖道:“嗬嗬,我本就是一個快死之人,現如今有機會能痊愈我當然得全力一搏,江少不必管我,儘管來便是!”

“嗯。”

江天也不再廢話,全力的為他驅除體內的咒術。

而此時,

就在大門之外。

蘇百城和蘇可卿坐在大廳之中的靜靜地等候著裡麵人出來。

“父親,您說,爺爺他們在裡麵聊什麼呢?”

蘇可卿百無聊賴地撐著雪白的下巴,看著自己父親問。

蘇百城雖然麵色平靜,但是心中也是好奇無比,畢竟他們二人第一次見麵,能聊什麼?

“不清楚。”

他搖了搖頭。

蘇可卿吐了口氣,然後又忿忿道:“江天那家夥簡直太氣人了,仗著自己實力強悍就目中無人,居然敢對爺爺那麼說話。”

蘇百城聞言微微一笑道:“人家有那個實力,目中無人不正常?”

能將徐家和賈家壓得抬不起頭的人,放眼整個金陵還沒第二個呢。

說完,他突然想到什麼,看向不遠處守在門外的一個老者道:

“習叔,最近我父親情況怎麼樣?”

站在門口的那老者是蘇連城的貼身老仆,已經跟著蘇連城幾十年了,算是蘇家最早的一批追隨者,平時蘇連城的飲食起居都是他負責。

被喚作習叔的老者聽見聲音,轉過身搖頭道:

“不容樂觀,最近身體愈加低迷。”

蘇百城聞言臉色難看幾分,道:

“習叔,你能告訴我,父親他到底是什麼傷勢嗎?自從十幾年前那一次之後,他就一直萎靡不振,是不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習叔沉默了一下,緩緩點頭:

“是,不過是什麼傷我也不知道,老爺從來不和外人說。”

蘇百城聞言臉色變了,他早就猜到是這樣,但是老爺子一直守口如瓶,也不叫他查看,所以這些年他一直以為自己父親隻是普通的傷勢。

“習叔,你老實告訴我,父親他,還能活多久?”

深吸了一口氣,蘇百城詢問。

習叔這一次隔了很久才回答:

“不確定,如果繼續這麼下去,有可能就是今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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