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人極其的熱情,這頓宴席持續了整整數個時辰才結束。
“二位英雄,今天時候已經不早了,不如就留在府中歇息一晚,天龍城作為整個連城域最大的城池,好玩的地方也是不少。”
“明日我可以差人帶著二位在這城內逛逛,領略一下我們連城域的風光啊。”
當最後一杯酒下肚,木震天顯然已經有了幾分醉態,他看著兩人說道。
江天和蘇狂聞言這才意識到外麵已經漸黑的天空,暗道這頓飯居然能吃這麼久。
其實江天在中途的時候曾多次想詢問木震天關於那跨域傳送陣的事情的,但是,木震天明顯是一個酒簍子,那酒一杯接著一杯,完全不給自己開口的機會。
眼看這也問不出什麼了,江天想了想也便索性答應下來,等明日再找個機會再問。
“也好,既然木家主如此熱情,我們就卻之不恭了,多謝!”
木震天卻是哈哈大笑道:
“二位莫要客氣,我木震天本來就是一個商人,平生最喜歡的就是結交各路豪傑!再加上二位對家女有救命之恩,這點小事算不得什麼的。”
說完,他目光看向一旁的柳夫人道:
“夫人,二位英雄的客房就有勞你了。”
柳夫人低笑道:
“放心吧,早就安排好了。”
說完,柳夫人站起身看向江天和蘇狂道:
“二位貴客,不如我帶你們下去休息?”
江天和蘇狂聞言也是起身:
“那就有勞夫人了。”
這個時候,一旁的木靈兒站起身道:
“我也去後院看看姐姐!我回來這麼久,還沒去探望姐姐呢!”
但是就在她這句話剛剛說完,一旁的木震天一把拉住她的手道:
“靈兒,你且隨我來!”
說完,木震天對江天和蘇狂道:
“二位且先去休息,我帶著靈兒去處理一些家事。”
說完,他也不管木靈兒願不願意,直接拉著她離開了。
江天和蘇狂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很顯然木震天沒忘記剛剛的事情。
木靈兒明明沒學過那木家絕學,為何能施展出來,這不得不引人深思!
但是還是那句話,這是彆人的家事,他們也管不著。
於是兩人在柳夫人的帶領下,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一處獨立的庭院之中。
“二位貴客今夜就在此休息吧,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儘管吩咐,不必客氣!”
“對了,這後院乃是我木家最漂亮的地方,若是二位有閒情雅致也可以在此處轉轉。”
柳夫人站在院子之外,對著二人說道。
“多謝夫人好意了。”
江天和蘇狂點了點頭。
柳夫人微微一笑道:
“那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擾二位休息了。”
說完,她頷首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直至柳夫人走遠之後,兩人走進了院子,院子不大,但是收拾得極其感覺,院內種植著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花草樹木,很是漂亮。
兩人走進院中,蘇狂這才忍不住道:
“這木家倒是一個門風極其不錯的家族啊,從上到下都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這在一些大家族之中倒是罕見得很。”
江天也是點了點頭:
“是啊,木家的氛圍確實很好,家族成員之間相處和睦,這種氛圍在一些大家族中確實不多見。木震天雖然是家主,但對家族成員和賓客都非常體貼,這種家風很難得。”
蘇狂環顧四周,感歎道:
“這後院的景色也很美,各種花草樹木錯落有致,看得出木家對這裡花了不少心思。”
江天笑了笑,說道:
“嗯,這種環境確實能讓人心情舒暢。我們先去客房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找機會問問關於跨域傳送陣的事情。”
蘇狂聞言看向他道:
“公子真的要前往中等域?”
江天聽見問題看向他道:
“你難道以為我之前是開玩笑的嗎?”
蘇狂搖頭:
“那倒不是,主要是,公子為何非要前往中等域呢?煉虛修為在下等域或許說能是一方霸主級彆存在,但是到了中等域,煉虛就不是很夠看了。”
江天聽見這話,沉吟了一下道:
“我想你誤會了,我的目標從來都不是中等域,而是上等域甚至更高!”
“我承認你說的對,但是那又如何?難道非要寧當雞頭,不當鳳尾?”
蘇狂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恢複了平靜,他點了點頭,說道:
“公子的誌向果然非同尋常。但公子可曾想過,上等域的競爭有多麼激烈?那裡的強者如雲,稍有不慎,可能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江天笑了笑,說道: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我相信,隻有在真正的強者中磨礪自己,才能更快地提升。”
說完,他看了眼夜空,歎道:
“更何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儘快和家人團聚啊。”
…………
而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木靈兒在木震天的帶領下,來到了他的書房。
“爹,你這是乾嘛啊?你帶我來書房做什麼?”
木靈兒跟在他後麵走進了書房,滿臉不情願道。
走前前麵的木震天什麼也沒說,直到走進了屋內之後,他才轉過身道:
“靈兒,你老實告訴父親,那木靈訣你真的沒偷學過?”
木靈兒一聽自己父親果然是因為這個頓時不開心起來:
“爹,你這是不信任您女兒嗎?木靈訣我都從來沒看見過,我怎麼偷學啊?我已經和您說了,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感覺自己體內忽然有一股能量爆發了出來,然後我就施展了。”
木震天聞言,眉頭緊鎖,目光中既有疑惑也有擔憂。他緩緩踱步到書桌旁,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
沉思片刻後,再次看向木靈兒,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嚴肅道:
“靈兒,爹並非不信你,隻是此事太過蹊蹺。木靈訣乃我木家不傳之秘,曆代隻有家主及選定的繼承人才能修煉,你從未接觸過,卻能自行施展,這背後定有緣由。”
木靈兒見父親神色凝重,心中也不免緊張起來,她抿了抿唇,道:
“爹,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木家的事,更不會去偷學什麼秘籍。”
木震天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爹自然是信你的,隻是這件事情過於蹊蹺,難道說,當年你爺爺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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