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知道他們兩個平時怎麼聊天?萬一弄巧成拙,露餡了呢?”
看歐向北給赫可媛回複的這信息,戰司宸真想撤回,但又怕現在撤回更露餡。
對此歐向北一笑,很堅定的回答:“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為負數,尤其是赫可媛這種戀愛腦,看到愛你這兩個字都會興奮的忘記姓什麼,怎麼會露餡?這會兒八成正抱著手機咧著嘴笑呢。”
對歐向北的話戰司宸將信將疑,可就在他說完話後,赫可媛回複的信息就來了。
“知道了,你注意安全,我會乖乖等你回來,我也愛你!”
雖然看不到赫可媛此刻的表情,但從她的回複中看,也該是歐向北說的那樣,正抱著手機咧著嘴笑吧?
看到這回複,歐向北很得意的一聳肩,有些小嘚瑟。
看到此,戰司宸直接將容徹的手機推給了歐向北,說道:“你這麼能那你來處理吧,我也不想看赫可媛一天幾十條的給他發。”
他是真不想看,但又不敢關機,如果赫可媛知道容徹關機,完全聯係不到人,她就無法安心的養身體了。
“都說了是善意的謊言。”歐向北拿過了容徹的手機,說道,“你給我我就拿著,就當日行一善,為我孩子積德了。”
戰司宸不語。
歐向北又看了看容徹這手機,說道:“看來他這手機是真沒什麼秘密,要不然也不能這麼放心的交給你。”
是,他這個手機裡沒有任何秘密,暫停工作之後,工作上的電話沒了,現在聯係他的就隻有赫可媛,其他的一個人都沒有。
“他肯定還有彆的手機,但現在一定是早銷毀了。”戰司宸有些懊惱,“赫可媛剛燒傷時,看他那個狀態,我是料定他一定會說的,為了赫可媛也就沉住氣等了,沒想到他居然會選擇替那個人頂罪。”
“失策了吧?”歐向北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不過也沒關係,你被容徹打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習慣就好。”
歐向北話落,看到戰司宸這犀利的眼神,歐向北立馬端起酒杯,說道:“我不說了,我喝酒。”
“行了,半小時到了,你可以走了。”戰司宸也想一個人靜一靜,他想理一理思路。
“你不說我也該走了,但臨走之前,還得跟你說件事。”歐向北看著戰司宸問道,“你現在是不是過的已經忘記幾月幾號了?”
“什麼意思?”
“看來你是真忘了,過幾天可就是戰老夫人的忌日了,因為我老婆快預產期了,我正撕著日曆數日子呢,所以就記起來了。”
戰老夫人的忌日?
都已經一年了嗎?
也剛好她的忌日就是她的生日,倒是有負罪感,他是真忘了。
“是不是感歎時間過得好快?”歐向北也有同樣的感歎,“前段時間,我給我媽和雅茹過忌日的時候,也是這麼感慨的。”
是啊,時間過得真的好快。
“行了,你自己慢慢喝吧,我先走了。”臨走前歐向北又叮囑道,“一會兒讓司機送你啊,喝了酒彆自己開車。”
“知道。”
歐向北離開了之後戰司宸是想一個人喝點酒的,但發現卻是喝不下去了,乾脆起身離開,自己開車到了容徹住的小區。
現在房子裡的東西肯定都燒沒了,但自從發生火災到現在他還沒去看看,閒著也是閒著,他打算去一趟,萬一有什麼發現?
容徹的家已經徹底被燒毀了,玄關的門也被燒爛了,戰司宸直接走了進來,讓他意外的是,被燒過的家應該是一片狼藉,但還挺乾淨的,明顯是有人來打掃過。
正想著,聽裡麵臥室有動靜,戰司宸便邁步走進去,他猛然進去,還嚇了裡麵的梁院長一跳。
“戰大少,是你啊?”
“梁院長?您怎麼在哪兒?”
戰司宸看了看四周,這裡基本上已經被打掃的差不多了。
“這裡不是被燒毀了嗎?容徹出差了,可媛又在住院,也沒有人打掃,今天空了就過來幫忙打掃一下。”
140多平的房子不算小,而且是燒完之後,一片廢墟的房子,想要打掃乾淨是很大的工作量,看這樣子都已經打掃的差不多了。
“這些粗活我吩咐人乾就好,不用梁院長您親自動手。”戰司宸說道。
“反正也是閒著,就當活動活動筋骨。”
梁院長雖然年過半百,但是身體素質非常好,可能跟他本身是醫生,懂得養生也經常活動鍛煉的關係。
就算他跟練家子的赫永章站在一起,身體素質這一塊也毫不遜色。
“活動下筋骨是好,但也不能太累,您都乾了這麼多了,休息一下吧。”戰司宸說道。
“腰是有點酸了,休息一下。”梁院長一邊說著,一邊扶著腰活動著。
這裡都燒光了,也沒有可以坐的地方,兩個人就隻能這麼站著。
戰司宸再次看了看這裡,那個人之所以會選擇放火,一來是可以很好地製造成意外失火的假象,二來也是怕容徹這裡萬一有什麼,所以乾脆一把火全部燒光。
“梁院長,想請教您個問題。”
“你說。”
“可媛雖不是我親妹妹,但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她現在跟容徹在一起,所以想多了解一下容徹的情況。”戰司宸也就直接問了,“當初容徹拜托您,想讓您幫忙來a國發展,是他主動聯係的您?”
“是。”梁院長點頭,“其實我對容徹沒有太深的印象,就在他挺小的時候見過他一次,之後我基本上定居在m國,都已經忘了有這號親戚了。
是他主動找的我,接到他的電話我也挺意外,他說他是從新聞上看到了我的一個采訪,然後到m國醫學院去了解了才確定我就是他那個表叔。
那段時間我正好在a國講座,他就跟我說,他這些年一直在國外讀書,不想在外麵飄了,想回a國,但離開太久,在a國又不認識什麼人。
他說了好久我也才對上號,隱隱記得在他很小的時候他父母就離婚了,覺得這孩子挺可憐,他又說他家裡發生了點變故,我也沒好問到底是什麼變故。
就想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他也不會聯係我這個多年未見的表叔,正好那段時間在給你治療,我就向你開口了。”
又說到這個戰司宸還是不得不抱歉:“但最後我卻把他辭退了,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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