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能去啊?”楚瑜然說道,“就是一個慶功的文藝演出,圖的就是熱鬨,有一部分首長是允許帶家屬朋友的,我老公調查的那幾天,你一直在我家照顧我。
想請你吃飯的,你也一直在忙,難得有這個機會讓我借花獻佛,你就來嘛,這次的演出水準不比電視上的那些大型晚會差的,來放鬆一下?”
“行,演出什麼時候你跟我說,我提前安排下時間。”
“好,演出的時間,還有你坐的位置,等都安排好了之後我發給你,你可一定要來啊。”
“好。”
趙程素放下電話之後也是不由的一笑,軍區的文藝演出?那是不是薛紹軍也會去?
“誰的電話啊?笑得這麼開心,你談戀愛了?”看她臉上帶著笑容,趙程芝問。
“沒有,是小白,哦,也就是陸太太的電話,說是軍區要舉行一次文藝彙演,也讓我去湊個熱鬨。”
“陸太太?陸廷筠的老婆?”趙程芝聽到這個都愣住了,“你們怎麼認識的?軍區的文藝演出,她為什麼邀請你啊?”
“廷筠在調查期間,小楚還懷著孕,我怕出什麼事,就讓素素去照顧了小楚幾天,兩個人就認識了。”聽到趙程芝的問話,趙雲生回答了一聲。
聽到這個回答,趙程芝和房彥維一個對視,都表示特彆的吃驚,她都跟楚瑜然鬨翻了,上次兩個人都直接撕破臉了,楚瑜然居然跟趙程素成了朋友?
“楚瑜然隻不過是戰君臨的妹妹,軍區的事情她都能管的那麼多,我這個廳長女兒卻一點特權都沒有。”
“你想要什麼特權?你能有什麼特權?”趙雲生問,“省廳要是有什麼文藝演出,我也可以放權讓你邀請你朋友來,省廳這不是沒有嗎?”
趙程芝氣的不說話了。
“軍區的文藝彙演來之前我還剛跟程芝說起,應該是水準挺高的。”房彥維也就直接說了,“爸,您之前不是說,讓我跟軍區的領導們處好關係嗎?這就是個機會啊,再加上最近程芝備孕,帶她看個演出,也能放鬆一下。”
房彥維倒是感激楚瑜然這個時候給趙程素打這個電話了,要不然他都沒辦法把話題轉到這裡。
“也行啊,小楚都打電話給素素了,那就不是隻有軍人才能觀看的演出,我可以跟軍區那邊打聲招呼。”
“謝謝爸爸。”
“沒什麼可謝的,就是你們去了之後,得遵守人家軍區的規定,低調一點。”最後這句話趙雲生是對著趙程芝說道,“說的就是你,見了軍區首長客氣點。”
“知道了,我客氣,一定客氣!”
這件事情辦妥了,房彥維鬆了口氣,但也隻是暫時的鬆了口氣,進去之後,要怎麼避開戰君臨接近冷晴,這也是個大問題,接近了冷晴要怎麼打聽還是個問題。
現在他都有些後悔了,是不是當初直接讓連雋誠被抓更好?搞得現在他直接失蹤了,還得想辦法各種打聽。
——
這次慶功的文藝演出,就是一次讓大家放鬆的文娛活動,圖的就是個熱鬨。
趙雲生親自打招呼,說自己的大女兒和女婿想過來看演出,軍區這邊又怎麼可能不賣給他麵子呢?
“演出的那天,房彥維夫婦會來。”吃飯的時候戰君臨對冷晴說道,“趙廳長親自打的電話。”
“房彥維會來?他應該不是主動來的吧?是不是趙廳長想給他打通點人際關係,所以才讓他來的?”
“那樣最好,要是他主動來的,肯定彆有用心。”戰君臨直接對冷晴說道,“不許接近他,跟他至少保持三米開外的距離。”
聽到戰君臨這麼說,冷晴都笑了:“他都已經結婚了,我人也都給你了,我跟他的事早翻篇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放心你,我不放心他,他對趙程芝又不是真心,誰知道心裡還是不是想著你?”
“戰君臨!”
現在冷晴這樣連名帶姓的喊他是越來越自然了。
看戰君臨這種笑,冷晴說道:“吃完飯,我要去找小白,商量一下怎麼撮合薛公子和趙律師,晚上吃飯回來。”
“你要去找小白?誰給你批的假?”
“楊教官啊。”冷晴說道,“他現在是我教官,是我的直管首長,縣官不如現管,隻要楊教官批了假我就可以休了,就不用麻煩戰軍長您了。”
戰君臨點了她的頭一下:“你倒是越來越上道了。”
冷晴聽到這話笑了笑。
“楊西林最近也好像變得好說話了。”戰君臨問,“他是不是還一直沒有去見安映潔?”
“好像沒,這幾天他一直在軍區。”
“安映潔那邊不能拖,要儘快調查清楚,確定她說的是真的,就繼續往下查,如果她撒謊,那就是她編造、故意傳播虛假恐怖信息,要依法對她處置。”
“剛開始我是覺得她作為一個受害者,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撒謊,我見了她之後,我的想法都有些動搖了,不確定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安映潔撒謊那也是為了接近西林,那就交給他處理。”
“嗯。”冷晴點頭。
又一天過去了,軍區醫院電話直接打給了楊西林,說安映潔已經絕食好幾天,就吵著要見他,再加上戰君臨也下了軍令讓他去處理,他躲也躲不過去。
“咱是公事去的,就是去問話的,我陪你去。”顧東樂說道,“我也去會會那個女人。”
楊西林默認,他自己去的話會讓安映潔覺得是為了私事,但顧東樂一起可能會好一點。
所以顧東樂開著車,楊西林坐在副駕駛,看他這悶悶不樂的樣子,顧東樂說道:“分了這麼多年的前女友,有啥好彆扭的?要彆扭也是她彆扭,是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這件事你還說!”
楊西林現在都後悔了,這件事怎麼就跟顧東樂說了?他這張嘴有把門的嗎?
怕是過幾天整個38a集團軍的人都知道他當年被綠了。
“車上就我們兩個,又沒彆人,你放心,你被綠的事我守口如瓶。”
“……!”
“不說了,不說了,換個話題。”顧東樂連忙換了話題,“這次文藝演出,你不貢獻點才藝啊?”
“我有什麼才藝?我上去打幾槍,首長允許嗎?”
“我就知道你沒有,我有,我已經報名了,且非常有信心能夠通過初審,進入終審,最後登上舞台。”
“你有什麼才藝?”楊西林想破腦袋都沒想到顧東樂有什麼才藝。
“我當然有啊,我吹葉子可厲害了,我能吹出一首完整的歌,旋律可好聽了。”
“吹葉子?這算什麼才藝?”
“怎麼不算?吹笛子吹個簫都算,我吹葉子怎麼不算?笛子和簫還是正經樂器,都有孔呢,葉子什麼都沒有,難度更大。”
“一看新兵連的時候就沒少摸魚。”
“嫉妒,你這就典型嫉妒了。”顧東樂特期待的說道,“等我上台演出的時候,你給我錄視頻啊,我得發給我蓉蓉妹妹。”
看他這不值錢的樣子,楊西林都不想說什麼。
到了軍區醫院之後,站在安映潔病房門前,楊西林還有些猶豫,顧東樂一把拽著他進去了。
“區區一個女人,慫什麼?有我呢!”
顧東樂剛說完進去,一個杯子迎麵朝他砸過來,然後就聽到了安映潔的咆哮:“我說了我不吃,都給我滾出去!”
本來身體就虛,又餓了這些天,說話居然還這麼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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