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大胡子說的,在這裡能活下來的隻有能給他們辦事的A國女人,從來沒有A國的男人,邵修是第一個,而且因為他的囂張已經將這裡的人都得罪遍了。
都想打他一頓出出氣,但上頭不讓動,私下鬥毆,怕被發現了處罰,更重要的也是真打不過,有這個機會了,還不好好地出出氣?
“你們再打可真就把我打死了,你們跟老大可不好交代……”邵修雖然這算是求饒,但卻沒有一點求饒的口吻。
雖然恨得想直接打死,但他說得也對,下屬又看了看時間,說道:“還有一個多小時,咱們先歇歇,儲存力氣,等上頭發話了咱們可鉚足了勁打。”
“是,咱們歇歇。”
說完,幾個人席地而坐,都是很憤然地看著他,就像是看著一隻待宰的羔羊,他們是真的希望這手機沒有響起,好打死他。
邵修就被綁在柱子上,被打得渾身疼,耷拉著頭不說話,感覺等待的過程中這時間過得是真慢啊。
“馬上就五點半了,時間一過咱們就跟老大彙報。”
距離五點半也沒多長時間了,他們早就按捺不住了,準備了好多打人的用具,就等著都用在邵修身上了。
“到了到了,電話沒來,快去彙報老大。”
看到時間了,朱鑫的電話還沒來,他們可興奮了,都開始活動筋骨的準備動手了,就在這時邵修的電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就是好明顯的‘朱秘書’是三個大字。
本來人都跑到門口準備去彙報了,沒想到這時候電話響起,還真是讓所有人失望,但又不甘心。
“要不然我們給掛了,刪除通話記錄,就告訴老大沒電話進來,打死他算了。”其中一人很小聲地湊到另一個人的耳邊說道。
聽後那人真是有一秒的動心,但想了想,還是說道:“不行,萬一被發現了,我們也得死。”
最後又想了想,還是決定放棄了,乖乖地去彙報大胡子。
邵修依舊被綁在柱子上,一人拿著手機接起了電話,然後放到了邵修的跟前。
“喂。”電話那邊的朱鑫開了口。
“朱秘書。”邵修也得姿態放得特彆低的笑嗬嗬的說道,“我林鬆,小林,您還記得我不?給陸處長,不是,現在該叫陸廳長了,陸廳長當年下鄉的時候,我給他做過保鏢。”
“記得。”
聽到朱鑫說這句話,邵修心就放下了,還不忘特彆嘚瑟的對著那些人一個挑眉,意思就是,看吧,我就說我吹牛。
這時候那個大胡子又進來,電話繼續。
“找我有事?”
“是這樣的,朱秘書,我這不是……說出來還挺不好意思的,我談了個女朋友,馬上要結婚了,買房吧首付還差點,我就想問問,咱陸廳長最近還需要出訪不?我現在有空了,二十四小時有空,我可以給陸廳長當保鏢,您看行不?”
“小林,你也知道,陸廳現在是廳長了,在用保鏢方麵也不會那麼隨便了,可不是你想當廳長保鏢就可以當的。”
雖然隔著電話,但是都能聽出電話那邊朱鑫說話的傲慢。
“朱秘書,通融一下嘛,是真的缺錢,我急著交首付,要不然這個買房優惠就沒了,如果陸廳長最近有出訪的活動,多加一個保鏢那不是朱秘書您一句話的事嗎?您就拉我一把,這個恩情我記您一輩子。”
“首付不夠就想辦法腳踏實地的去乾,不要總想著走個什麼捷徑,成功的路是沒有捷徑可以走的,你還年輕,多想想怎麼能安穩地賺錢,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好了,我很忙,以後就彆給我打電話了。”
說完朱鑫就掛斷了電話,聽到對方一掛斷電話,大胡子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他的下屬更是開始煽風點火。
“老大,就知道他吹牛,現在他沒用了啊,把他交給我們,我們一定處理乾淨。”
“老大,這就是個意外。”邵修連忙說道,“我再給他打個試試,他現在肯定在忙,我再打一個。”
“打什麼?人家說得還不夠清楚?我還以為你跟他交情有多深,原來就這?林鬆,你他麼耍我?”大胡子拎過了他的衣領。
“不是,老大,我跟朱鑫真是交情不錯的,誰知道他這一升職就飄了,什麼東西?我呸!”
邵修話音剛落,就迎來了大胡子狠狠的一拳,訓斥道:“你閉嘴,我現在就去請示上頭,上頭要是說不留你了,你就去給我死!”
說完大胡子走出去,邵修還各種喊各種叫,但沒有用了,再看看這些下屬,他們準備的折磨人的用具都拿在手裡了,迫不及待地等著用了。
本來他們的計劃是,邵修給陸廷筠去當保鏢的時候,就安排人跟著他一起去,接近陸廷筠也好,接近朱鑫也罷,隻要能有一個女人近了他們的心,就一步一步往下走了,沒想到……
在他們眼裡,陸廷筠絕對算是一條很大的魚了,所以才沒有著急,一直留邵修到現在,結果卻是這樣,大胡子生氣,上頭的人更生氣。
“我都說了,肯定是他在忙,你們怎麼就不信呢?再給我個機會,我給他打過去,我好好的跟他說說,他肯定會答應的,把手機給我,把手機給我……啊。”
又是被打了一拳,這會兒他疼得說不出話了,終於是等到了大胡子回來,下屬忙問:“怎麼樣,老大?”
大胡子瞪了邵修一眼,然後對下屬吩咐:“你們想怎麼出氣就怎麼出氣吧,到最後把屍體處理乾淨就行了。”
聽到這話他們都可興奮了,立馬將用具全部都拿了上來,大胡子就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看著,就像是在欣賞一個很美好的畫麵。
現在這些人可是興奮了,在折磨人方麵他們最是拿手,尤其是他們覺得他們B國人比A國人要高貴得多。
對邵修這種的他們最是痛恨,有了這個機會怎麼能放過他?不光是毆打,就是一種折磨,變著法的各種折磨。
打了好一頓之後,將邵修丟進了一個冰凍的大水缸裡,裡麵的水立馬就變成了血水,然後再將他的頭按在水裡麵,反複的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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