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修去給陸廷筠做保鏢的前四天,邵修就是安心地躺在床上養傷,剩下的一切事都不用做了,而冷晴這段時間過得也是舒坦,她就是在房間裡麵看書、聽音樂,剩下的一切都是麗莎在做。
這些天冷晴也沒有再去看過邵修,現在她的一舉一動,麗莎都全部向老板彙報,所以她也不能做得太過,這樣是保護自己,也是保護邵修。
終於到了邵修要給陸廷筠做保鏢的那一天,天還沒亮邵修就開始準備了,縱然此刻是遍體鱗傷,但也必須得強裝的沒事,一身西裝革履,外加一副墨鏡,外形上看就是特彆酷的保鏢形象。
雖然說都知道他是一個戀愛腦,冷晴還在這裡,他十有八九是會再回來的,但是萬一呢?萬一他要是跑了或者跟陸廷筠胡亂說什麼,那他們就糟了。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們也是做了防備的,就在邵修身上綁上的炸彈,因為現在穿著衣服還算是多,可以完美的掩飾住。
“林鬆,這是隻能通過遙控器來操控的炸彈,隻要是強行拆除都會爆炸,再專業的拆彈專家也沒有用,你隻能是在規定時間內回來,要不然你就會被炸成碎片。”
邵修看了看綁在他身上的炸彈,特彆鄙夷的說:“還真是小兒科,居然還玩這種把戲啊?真老套!”
“以防萬一,沒辦法,你是朱鑫欽點的保鏢,他們應該不會對你搜身,如果對你搜身,發現你身上綁著炸藥,那就隻能算你倒黴了,那就是你試圖用自殺式的襲擊方式暗殺一個省公安廳廳長。”
“如果真是後者,我就這樣死了?你們不是還想利用我,把女人送到陸廷筠跟前嗎?我要是死了,你們不就白費了之前那麼多功夫了嗎?”
“這你就彆管了,我們自然有我們的辦法,管好你自己就好。”
“行,知道得多死得快,明白了。”
聽那人這麼說,看樣子他們已經安排好女人了,畢竟四天前他們就知道出訪的時間和地點了,知道了之後,他們肯定是有所準備。
“林鬆,彆耍什麼花樣,跟這些領導們搞好關係,老老實實地回來,要不然遭罪的可是你女朋友。”
聽到這句威脅的話,邵修忍不住笑了,然後很堅定地說道:“把心放在肚子裡,我要是不回來,我就是狗!”
有冷晴作為人質,還有他身上綁著炸藥,雙重的威脅,他應該是跑不了,收拾好之後他便上了車。
他們要開車將他送到出訪地不遠的地方,然後他自己再打車過去,他們開車在後麵跟著,即使是有雙重保障,他們也是在目的地附近,實時監控著邵修。
冷晴她沒有去送邵修,她知道他已經走了,她真的不希望他再回來了,這裡的人說話沒有講誠信的,隻要沒有利用價值的都不會留。
邵修上了車之後便閉上眼睛睡著,他本來身體就沒有完全恢複好,看到他睡了,隨行跟著監視他的人不禁說道:“心倒是大,這都能睡得著。”
——
經過了這幾天的努力,楊西林已經將那個地方進出的主要人物給查清了,那些人的資料他交到了戰君臨手裡。
“這個人就是他們口中的老板,叫盧克,但不確定是不是他的真實姓名,他是高級特工出身,後來被收編到B國的情報局,再後來他離開了情報局,就不明下落了,看樣子是被收編到了B國最高的間諜秘密機構,這些年一直通過迫害A國女性的手段來為B國獲取情報信息。”
B國和A國相鄰,國土麵積不大但是野心不小,行事卑劣又不敢承認,把盧克從國家情報局除名,就是讓他在明麵上跟國家機構割裂,也是以防事情敗露之後,會讓他們政府的卑鄙行徑敗露。
來自B國的間諜對B國都有高度的忠誠,而且都是一群毫無感情的殺人機器。
“這裡麵住的人全是間諜,盧克身邊的這些女人,甚至是在院子裡掃地的大媽。”
現在盧克住的山中彆墅,是A國和B國交界,一直以來領土具有爭議的灰色地帶,所以他才敢這麼放肆。
“介入黑客手段,查這個盧克的關係網,如果能確定他就是幕後老大,我們就開始製定行動計劃,如果不確定,在不威脅到冷晴和線人生命安全前提下,可以再等等。”
“是,首長。”楊希林領命之後,又說道,“首長,今天就是線人去給陸廳長做保鏢的日子,我們需要派人過去看一看嗎?”
陸廷筠出訪的地點離這裡不近,開車需要兩三個小時,邵修剛被打成重傷,才過了這麼幾天,神醫再世,也不能讓他恢複到多好,對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肯定是不放心的。
楊西林不放心,戰君臨又何嘗放心呢?但……
“以防萬一,不用派人去了。”
邵修這次過來,肯定是有人隨行監視,萬一要是讓他們發現還有部隊上的人過來,就得不償失了。
“是。”楊西林退下,連忙按照戰君臨的吩咐去辦事。
戰君臨就站在窗前,還是看著訓練場,目前來說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他是真的希望立馬就能行動,將他的兩個人帶回來,隻是越是到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不能讓他們之前做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一炬。
邵修已經到了朱鑫給他發的那個出訪地址,今天陸廷筠的行程安排是視察一個新建的一站式執法辦案基地,然後到基地附近的一個酒店會議室開會。
邵修到了之後,就同其他一名保鏢一起等候,看到陸廷筠的車子行駛過來,他連忙上前。
來之前,陸廷筠肯定是在戰君臨那裡看過邵修的照片,隻是他依舊隻知道他的化名叫林鬆,並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麼。
陸廷筠的車子停下之後,保鏢要先上前,邵修給他打開了門,他之前也沒有見過陸廷筠,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麵,跟他印象中的樣子不一樣。
陸廷筠下車後,目光在邵修身上短暫停留了幾秒,雖然他戴著墨鏡,把自己武裝得也很嚴實,但也還是能看得出來他臉色很差,此刻能像平常人一樣站在這裡,就是硬撐著一口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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