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邵修衝動了,蕭天若也連忙說道:“邵修,你放心,我跟他早就是過去式了,以後也不會跟他有什麼來往。”
“我不放心?”邵修一個冷哼,“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倒是你要多小心,有些狗前任心胸狹隘的很,萬一他再報複你。”
雖然之前她跟孟昶的戀愛蕭天若沒有跟他說太多,但事情的大概他也都捋順清楚了。
就是他們兩個談戀愛,然後孟昶出軌了他公司的董事長千金,被她抓奸後兩個人發生了肢體衝突,蕭天若當時應該是把他打傷了。
雖然是他出軌,但萬一他小心眼記她打過他的仇呢?
“這個你彆擔心,我會保護好自己。”
“不擔心才怪,你這傷口還沒有完全好利索,這時候你的渣前任又出現了,我當然……”
邵修在說的過程中,蕭天若覺得心裡特彆的暖,她本來一直擔心她今日跟孟昶見麵了,他會不會多想,會不會很介意,會不會特彆擔心他們兩個藕斷絲連的還有什麼?
聽完了邵修的話,她才覺得她真是以小人自信度君子之腹了,邵修完全沒在這方麵多想,隻是擔心她的安危。
“你在不在聽啊?你怎麼不說話了?”
邵修一直在說著,聽電話那邊的蕭天若沒有動靜了,連忙問了一句。
“我在聽。”蕭天若很暖心的一笑,“邵修,你讓我知道內心坦蕩的人想法就不會陰暗,今日見過孟昶我也很意外。
給你打電話的時候還擔心你會多想,倒是我把你看輕了,很對不起,也請你絕對放心,既然跟你結婚了,對你,對婚姻我會絕對忠誠……我愛你。”
說到最後,蕭天若頓了一下,然後快速的說了一個‘我愛你’,不好意思再等邵修說什麼,她慌忙掛斷了電話。
而聽到這三個字,邵修也瞬間像被點了穴一樣,她在電話裡說什麼?我愛你?
蕭天若是會說這麼肉麻話的人?
關鍵是一側頭,看向站在他旁邊的顧東樂,一聽蕭天若前任回來了,顧東樂就忍不住化身瓜田裡的猹,身體已經貼了過來。
聽到蕭這句話之後,邵修一下子臉都紅了,看到顧東樂後臉更紅了,特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問:“顧中校,你剛才聽到我老婆說什麼了?”
“沒。”顧東樂立馬裝傻,“我可什麼都沒聽見。”
說完顧東樂立馬跳上了床,翻過身去,直接背對著邵修。
顧東樂可速來有千裡眼、順風耳的稱號,他耳朵比常人要靈敏地多,所以他肯定是聽到了。
被聽到了老婆跟他說的情話,邵修還真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但聽到蕭天若跟他說的那三個字,又忍不住的嘴角上揚。
我愛你?
想來這三個字簡簡單單,但好像就是有一種魔力,一種讓人內心忍不住蕩漾的魔力。
剛才蕭天若也感覺自己是腦子充血了,若麵對麵的話她真是沒勇氣說出這三個字。
但隔著電話,又加上分開後最近工作也忙,還有之前她受傷時邵修那樣無微不至的照顧,說著說著就沒控製好情緒,就把這三個字給說出來了。
躺在床上好半天,蕭天若還覺得麵紅耳赤,心跳特彆快,激動了半天才睡著,睡著後就開始做夢。
是一個好夢,夢裡麵就是她和邵修出去旅行的畫麵,因為她受傷,現實生活中沒有出去旅行,倒是在她的夢裡實現了。
因為做了好夢,次日起來感覺神清氣爽,快速地刷牙洗澡,然後吃早餐。
出了門她剛要去地下車庫開車,剛打開車門要上車,這時候一個農村婦人模樣的女人走過來。
“請問你是蕭天若蕭法醫嗎?”
看著對方說話的樣子唯唯諾諾的,蕭天若便停下了上車的動作,然後問:“是,您是?”
“我是盧振義的前妻,我叫曾娥,我有線索要提供。”
有線索?
“你若真的有線索可以跟我回警局,我讓同事給你做筆錄。”
“不,我不去!”聽到這裡曾娥特彆抗拒,“我不要去警局那個地方,我害怕。”
“你又不是嫌犯,隻是去反應個情況,不用怕的,警察又不會吃人。”
“不,我就是不去,之前警察來我家裡想找我問話,我都躲出去了,我害怕,你上電視的那期節目我看了,你都上電視了,應該是個特彆厲害的法醫,金毓慧的屍體是你解剖的吧?她中的毒是毒鼠強嗎?”
聽她問完這句話,蕭天若還挺意外的,因為對外警方隻說了金毓慧是中毒身亡,並沒有說是毒鼠強。
再看看她這身打扮,這身打扮明顯是個很樸素的農村婦女模樣,但她居然主動問這個,而且還能找到她的住所來。
“你若不是案件的直接相關人,案件情況我不必透漏太多,你先說你想提供的線索。”
說著這話時,蕭天若偷偷的點下了手機的錄音鍵。
“如果金毓慧真的是被毒鼠強害死的,那凶手一定是盧振義,我現在就住在郊區,家裡都備著毒鼠強這種東西,大概一個月前吧,盧振義來過家裡,他來過之後,我家裡就少了一瓶毒鼠強。”
盧振義一個月前從前妻家裡偷了一瓶毒鼠強,然後去給金毓慧投毒?
“我就隻能說這麼多了,今天你見過我的事千萬彆跟任何人說啊,千萬彆說。”
說完之後曾娥就匆匆的跑開了,蕭天若本想去追的,但地下車庫正好一輛車開過來,蕭天若身子往後撤了一下,所以最終沒能追上曾娥,不過好在她已經將她說的話錄音了。
回到警局後,蕭天若將曾娥的錄音放出來給尤飛他們聽,尤飛聽完後,便對下屬吩咐:“對曾娥反應的這個情況去查,也對盧振義和曾娥的關係情況調查清楚。”
下屬們繼續去忙了,蕭天若將她推測出的金毓慧中毒和毒發的精準時間拿給了尤飛。
“目前所有的線索來說,盧振義是第一嫌疑人,但盧振義一直喊冤,痛哭流涕的厲害,上一次審訊的時候,說他涉嫌殺人,他甚至害怕到尿了褲子,這跟之前黃忠的情況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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