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徹一直在勸著赫可媛,赫可媛也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緩和了一下之後,赫可媛歎了口氣,自語般的說道:
“這還真是因果,戀愛腦也能遺傳,看看人家司宸哥生的四個孩子,看歐向北生的歐銘陽,我真是造了孽生了你們倆。”
赫蓉蓉聽到這些話了,但也隻能是當沒聽到。
赫可媛又緩和了一下,然後強迫自己態度好起來:“蓉蓉,你從小就乖巧懂事,我們也知道你大了,我們尊重你的想法,但畢竟我們經曆的比你多。
尤其是我,你媽我當年就是個戀愛腦,當年你外公說什麼我都不聽,我非要嫁,結果怎麼了,現在不是離婚了?這叫什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你們是離婚了不假,但現在不是又要複婚了嗎?”
“誰說我要跟他複婚?”赫可媛說的更堅決,“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他複婚,離了就是離了。”
聽後,赫蓉蓉好無奈的撇嘴:“那你們不打算複婚,整天約著去看什麼電影?還搞的什麼回憶往昔,去玩劇本殺和密室,這些東西我都沒玩過。”
剛開始他們離婚後,赫蓉蓉的確是好著急,各種想辦法撮合他們,想幫他們複合。
但後來他們兩個拉扯不清,自己整日約會,但問就是不複婚,來來回回。
赫蓉蓉都乏了,都想著隨他們去吧,複婚就複,不複婚就算了。
聽到赫蓉蓉的話,赫可媛瞬間被懟的啞口無言,
然後氣到自己拍大腿。
“能了,一個個的真是能了,我真是造孽,這麼多年的回旋鏢還能紮我身上,但你媽我當年好歹是大學畢業後才戀愛腦晚期的,你現在……你現在高中還沒畢業!”
“媽,我又不是戀愛腦,我跟東樂哥哥一直兩地分居,又見不到麵,再說我又沒耽誤學習,我不是一直年級前三嗎?老師說我隻要高考的時候發揮正常,我什麼好大學都能上。”
“那你說你想當什麼軍事記者,這難道不是為了顧東樂?連你的人生夢想都為他改了,這還不叫戀愛腦?你不會覺得你們這種感情很美好吧?你不會覺得自己很偉大吧?”
“……”
“原本以為你哥哥是頂級的叛逆,我現在才發現,梁元齊跟你相比,都小巫見大巫了,赫蓉蓉你是這個。”
說著赫可媛給赫蓉蓉豎起了大拇指,這種諷刺讓赫蓉蓉好生氣,不由得眼淚泛淚。
“行了行了,你少說兩句。”
“我還少說兩句?我再少說兩句她都能跟梁元齊一樣給我搞離家出走,說到底還不是怪你,這兩個孩子不就是被你寵壞的?
我每次要打要罵,你總是跳出來護著,護吧護吧,你看你把這兩個孩子護成什麼樣子了。”
“咱們兩個的事咱們以後再說,今天也晚了,讓孩子趕緊先去休息吧,有什麼話明。”
容徹說完立馬給赫蓉蓉使眼色,赫蓉蓉說道:“那爸爸媽媽,我先去
休息了。”
這個房間是套間,赫蓉蓉就進了裡麵的房間,然後關上了門。
“你……我話都沒說完,你就讓她走了,你就慣吧,你繼續慣。”
赫可媛真是氣的牙癢癢,容徹則是勸道:“孩子大了,蓉蓉也到叛逆期了,你越嗆她不是越對著乾嗎?等回了南城好好跟孩子說,難得過來,說好了咱們一家三口在這邊玩兩天。”
“她能跟我們好好玩?她這兩天不得整天泡在軍區裡?還有,什麼咱們一家三口,誰跟你一家三口?你一個前夫哥裝什麼正宮?”
“是是是,我前夫。”
看到容徹這樣子,赫可媛都氣,狠狠地踹了他一腳:“認識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你看人家司宸哥是怎麼教育的孩子,歐向北是怎麼教育的孩子?你再看看你,這兩個孩子有一個省心的嗎?我就多餘給你生這兩個孩子。”
“是是是,我的錯,你彆生氣了,等回了南城,我跟蓉蓉好好聊。”容徹勸著。
在裡間的赫蓉蓉雖然聽不清他們具體在說什麼,感覺兩個人已經開始打情罵俏了。
她躺到了床上,閉上眼睛,想著赫可媛的話,心裡特彆難受,所以他們是反對她和顧東樂嗎?
而另一邊,戰君臨帶著他的三個副手,陪同赫永章和戰司宸在軍區到處看著。
再次回到戰鬥過的地方,兩個人也都是特彆的感慨,尤其是三代人都站在這裡。
“這軍區變化好大,還有這
些正在訓練的士兵,個個精神抖擻,鬥誌昂揚,後繼有人,一代中比一代強,真好!”
赫永章在說這些的時候,激動的甚至眼睛裡麵都有淚,特彆的感觸,也是特彆的欣慰。
“是,尤其是今年剛選拔來總部的那一批,每一個軍事素質都過硬,上一次他們的優勝組跟血翼的末祖競賽,雖然輸了,但就差那麼一點點,也成功的給這些最頂尖的特種兵帶來了危機。”戰君臨回答。
“有危機感好啊,有了危機才有想法要進步。”赫永章說完之後又看向了戰司宸,“司宸,怎麼樣?你兒子現在管理的軍區比我們那時候要強多了吧?”
“是。”戰司宸笑著說道。
之後他們又在軍區裡逛了一圈,赫永章真是滿意,哪哪都滿意。
“行了,你們現在也都是有家庭的人,我得走了,你們也趕緊回去吧。”
“是。”戰君臨還特意對顧東樂說道,“東樂,你送赫司令回酒店。”
顧東樂剛要領命,赫永章則是說道:“不用,有司宸,用不到這些小輩。”
赫永章說完之後又拍了拍顧東樂的肩膀,特彆和藹可親的鼓勵道:“看你現在身體已經完全恢複好了,不錯,身體好了,個人問題也得上上心啊。”
“是,赫司令。”
說完他們目送著赫永章和戰司宸離開,他們離開後,戰君臨和楊西林也都去陪老婆孩子了。
“你怎麼還不走啊?”顧東樂看著站在原地
的邵修問。
“我不急,天若去看羊羊羊了。”
“哦。”
“顧中校,你沒事吧?”
顧東樂沒有正麵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有些呆滯的問:“邵中校,你看到什麼了嗎?”
聽到這話,邵修覺得莫名其妙,往四周看了看,問:“看到什麼?”
“一隻癩蛤蟆。”
什麼?
邵修連忙看了看地下,特彆的疑惑:“哪裡有癩蛤蟆?這最近又沒下雨,而且這是水泥地,從哪裡能冒出癩蛤蟆來?”
“我啊。”顧東樂癡癡地問,“這麼大一隻,你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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