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1.988能不能接受我的獨家采訪?
就在黑幫汽車衝上來的瞬間,女警吉安娜剛想帶頭攻擊,身旁的警用衝鋒槍就怒噴出長長的火舌。
“噠噠噠……”
子彈從誤傷的救護車廂一路灑向地麵。擊穿黑幫汽車的車蓋,留下長長一條血肉迸濺的縱貫線。還在向後方蔓延,直到把彈夾全部打完。
“轟——”被一道血線貫穿的黑幫汽車連同死的不能再死的匪徒炸成一團火球。
不可思議的看了眼起伏著胸脯,急促喘息中透著驚恐和興奮的摩登女郎,女警吉安娜忍不住誇讚:“乾得好,可可。”
“小心!”吳塵猛打方向。複仇的黑幫子彈穿透飛揚的發絲,將側麵車廂擊碎。摩登女郎險些被甩出車廂。好在身旁的女警吉安娜眼疾手快,一把拽回。
吳塵再次加速,拉開距離。並憑借精準的走位來暗中操控匪徒駕駛的黑幫車輛。誘發黑幫汽車之間的爭搶變道、混亂超車等,對吳塵有利的交通狀況。
有了可可的親身示範。也極大的鼓舞了女警吉安娜。在第二輛黑幫汽車衝上了的一瞬間,女警射出的正義子彈,精準打爆了車手的腦袋。
被一槍爆頭,失控的汽車猛然偏向,橫欄路中與後車相撞。
根本來不及反應的後車直接將失控的前車攔腰撞翻,翻滾中又引起連環大相撞。被女警看準時機,一槍打爆油箱,炸成一片火海。許多渾身燃火的匪徒哀嚎著衝出汽車,沒跑出幾步就頹然倒地,燒成焦炭。還有更多的匪徒瘋狂的掃射同伴,好早點結束痛苦。還有來不及刹車一頭撞破火海的黑幫汽車,被女戰士們的密集火力釘死在原地。一聲悶響,車蓋炸飛。滿是彈孔的車身緊跟著被延燒的火舌吞噬。
吳塵駕駛拚裝車一路前行。直到穿透火海的子彈伴著零星的槍聲和爆炸聲漸漸遠去。打光了全部彈藥的女戰士們一個個寂靜無聲,默默的注視著慘烈的爆炸現場在路的儘頭消失。
“乾得好,女士們。”吳塵鬆開油門,降低了車速。
沒等女戰士們回過神來,發動機的轟鳴聲再次響起。
“還有黑幫。”女警吉安娜立刻返回陣地:“快換彈夾。快!”
時代女郎們立刻行動,準備新一輪的戰鬥。
“咦?”就在這時,手搭涼棚起身張望的摩登女郎忽然發現了異常:“這是輛小車。”
“啊,菲亞特熊貓。”女警也認出來了:“這多半不可能是黑幫汽車。”
菲亞特熊貓(Panda),設計者用“四個輪子的冰箱”來形容它的小巧。第一代的菲亞特Panda在1980三月的日內瓦車展登場,四四方方的造型加上極簡的內飾,讓走實用路線的菲亞特熊貓依然在意大利引起潮流,打破大眾對於都市小車既小又不舒適的成見並擄獲了全世界六百萬人的心。
80年代被譽為熊貓的年代。1980年,菲亞特開始在都靈工廠生產三門熊貓掀背車。這款微型車因實用、廉價而深受歡迎。最初,該係列由兩個版本組成:菲亞特熊貓+30,配備了一個雙缸650cc風冷發動機;菲亞特熊貓+45,配備了一個900cc四缸水冷發動機。
這輛高速追來的暴躁小車,正是第一代菲亞特熊貓+45,最大45馬力,最高時速140公裡。不愧是號稱“四個輪子的冰箱”。
“啊哦。先彆攻擊,姐妹們。”緊盯菲亞特熊貓+45的女警吉安娜說道:“車上是位看上去很眼熟的女士。”
“沒錯,看上去又是個不同年代的姐妹。”女記者也看出來了。
“滴滴,滴滴——”追到車尾的小車不做停留,直接變道超車到駕駛室一側。
“你好。”隔著車窗,菲亞特熊貓+45的女司機衝吳塵大聲吆喝。
“有事?”吳塵隔著窗戶微笑答話。不用說,她也是異度同位體之一。
“能不能接受我的獨家采訪?”女司機舉起了放在副駕駛的錄音話筒,開啟了揚聲器的功放:“關於剛才那些黑幫——”
“啊?你——說——什——麼?”吳塵指了指耳朵。加裝他沒聽見。
“能不能——接受我的——獨家采訪?”女司機也學著吳塵大聲叫嚷。
吳塵輕輕打了個方向。一邊靠近菲亞特熊貓,一邊搖下車窗。這次用更大的聲量:
“你——說——什——麼?”
“我說——”女司機話剛出口,拚裝車猛然擠了過來。
兩眼一花,女司機渾身一激靈:“能不能…接受我的獨家采訪……”
13+51+120+70×4+45=509馬力。
“咳咳。”聲音出自披頭散發,鼻青臉腫的女警:“歡迎你,姐妹。我是來自1976年的吉安娜·阿米庫奇。”
“獨立調查記者。阿瑪利亞·帕薩拉卡(AmaliaPassalacqua)。”駕駛菲亞特熊貓的女司機習慣性的用采訪慣用的模仿句式:“我來自1980。”
所謂獨立記者,就是那些不服務於任何一家媒體,以個人角度進行調查,並將新聞稿授權某個媒體發表的職業記者。調查記者,是指從事調查性報道的職業記者。主要工作就是揭發黑惡勢力或者政商勾結的幕後醜聞,這份特殊性導致他們經常會被威脅、被毆打、被侮辱、被殺害,甚至死後還被惡意汙名化。可是這並沒有減少他們的熱情和勇氣,但他們最怕是正義已死。
據說某些著名的獨立調查女記者,會偽裝成各種職業接近調查目標。用儘渾身解數也要套出目標背後的秘密。包括犧牲色相。
“你們是誰?”出於對女警身上飛行小隊標識的信任,才加上剛才的姐妹大亂鬥導致完全看不出正常的麵貌。所以這位獨立調查女記者阿瑪利亞·帕薩拉卡並沒有認出自己的異度同位體。但一直監聽警用頻道的這位獨立調查女記者確信,眼前這群人身上有可以改變她職業生涯的“獨家大新聞”。
路上的警車路障和黑幫汽車殘骸就是明證啊。
“我們是不同年代的你。”再說這句的女警,已經很流利了。顯然她打心底已經認可並接受了這個奇怪的超時空想象。絲滑無比,完全沒有顧慮。
“什麼?”不愧是比報社女記者更強大的獨立調查女記者:“你們在跟我開什麼玩笑。”
“彆急,先仔細看看我們。”報社女記者稍稍整理儀容。話說,鼻子擰到腫一對熊貓眼的實況顏值,完全無法分辨真實顏值啊。
然而心裡也是這麼想的美噠噠的獨立調查女記者細看之後,漸漸笑不出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會在做夢吧。”
“‘我也以為在做夢’。”報社女記者似乎有感而發。
“最初是她。”女警吉安娜手指摩登女郎可可:“被開車的那位先生花5000裡拉雇傭的街頭工作者。”
聽到5000裡拉,所有人都發自肺腑的點頭說道:“值這個價。”
正說著,拚裝車在紅綠燈下徐徐止步。
下一個十字路口又到了。
有句歌似乎很應景啊:“東京下雨,淋濕巴黎,收音機,你聽幾點幾;當半個地球外還有個你,當相遇還沒到對的時機,夏天一去,又是冬季,7-11,暖杯巧克力;秒針轉動DI-DI-DA,小小時差DI-DI-DA,我早茶月光灑在你頭發,平行的畫,DI-DI-DA,幾時交叉,DI-DI-DA,「下個路口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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