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隻有什麼人才能在我大周的地界,不遵守我大周的鐵律嗎?”
顧幸麵露一絲冷笑:“敵人!”
“因為敵人隻會想著破壞,想著毀滅我大周文明!”
“但往往麵對想要入侵我大周的敵人,我大周通常喜歡提著刀子將其頭顱砍下,將其屍首深埋地下,用作滋養我大周土地的養料。”
顧幸語氣冰冷!
“怎麼聽你的語氣,你好像準備成為滋養大周大地養料的一份子?”
顧幸接過一名侍衛手中的刀,緩緩架在了烏托木吉可兒的脖頸上!
烏托木吉可兒的脖頸觸碰到冰冷的刀鋒,身軀頓時猛地一顫,眼神止不住的驚恐起來。
此時烏托木吉可兒感覺眼前的這位大周王爺,不像是在和自己說笑。
若是自己下一句回答的不對,對方真的會將自己的頭顱砍下來。
“王爺,烏托……!”
一旁的長安府衙四品少卿田光文見狀,麵色同樣大驚,若是顧幸真的砍了烏托木吉可兒,事情可就大條了,連忙打算出言勸說。
“嗯?”
顧幸兩眼平靜,目光落在田光文身上,口中發出了一道輕微的聲音。
田光文頓時感覺自己被一頭猛獸給盯上了一般,立即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說半句。
事情大條就大條吧,天塌不下來!
再者說就算天真的塌下來了,也有高個子頂著,自己就一區區四品官,偌大一個長安街,隨便掉下一塊牌匾,都能砸死三。
愛咋咋地吧,顧幸的一聲輕哼聲,讓田光文選擇了裝死!
“說話,”顧幸收回目光,重新一臉平靜的看著烏托木吉可兒:“本王問你問題呢?”
“外臣無知,還請王爺恕罪,”烏托木吉可兒此刻麵色蒼白,嘴唇顫動:“外臣領罪!”
“無趣,還以為你能硬抗到底,不懼我大周兵刃呢?”
“沒想到隨便一嚇唬,這麼快就認慫了,實屬無趣,”顧幸毫無保留的譏諷了一聲。
將手中刀刃還給了一旁護衛。
冷聲道:“異族烏托木吉可兒身為外臣,卻不尊上國禮法,公然知法犯法,頂撞君王,按大周律,即日起踢出國子監,杖六十,限期一月以內退出大周境內。”
“烏托木吉可兒你可有異議?”最後顧幸表情冷漠的看著對方詢問道。
踢出國子監?
限期一月以內退出大周境內?
聽到如此嚴厲的處罰,烏托木吉可兒麵色出現了嚴重的慌張。
杖責六十他不怕!
咬緊牙關抗一下就過去了,大不了自己在床上躺個半月時間。
但將自己踢出國子監,還限期一個月退出大周境內。
這對於烏托木吉可兒則是致命的打擊!
一旦自己失去大周留學歸來的光環,而是因得罪大周被驅趕回部族的。
自己回到烏托族,將會受到無儘的唾棄!
如此一來日後自己彆說去爭搶烏托一族可汗之位了,恐怕返回部族之後,都會遭到自己父親烏托族左翼親王的厭惡,最後連自己王子的位置都保不住。
草原是一個美麗的地方,但同樣也是一個充滿現實殘酷的地方。
無數的部族為了廣闊的草皮,肥美的牛羊牲畜,無時無刻都在發生各種掠奪。
若是你有能力,有才能帶領自己的部族,掠奪到更加廣闊的草皮,無數的牛羊牲畜,讓自己的部族過上更好的日子。
那麼你就是他們眼中的神,他們願意為你奉獻自己的一切,哪怕是他們的生命。
但若是反之,你在他們眼中將什麼都不是,甚至有其他和自己一樣的競爭者,會時刻如同一條生活在草原上的獨狼一般。
時時刻刻盯著你,一旦你放鬆警惕,對方就會立即從各個方向朝你圍殺過來。
將你置之死地,挫骨揚灰,不留一絲餘地!
“王爺,外臣自知有罪,但還請王爺念及大周與烏托一族的友誼,繼續讓外臣留在國子監學習明理,莫要驅趕外臣!”烏托木吉可兒麵色驚恐慌張的求饒道。
“你當國法是兒戲嗎?”
顧幸冷哼一聲:“打!”
一群平日裡耀武揚威的世家二代,外加一位外藩王族,就這樣在顧幸的一聲令下,在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打了板子。
打板子的衙役都是老手,一群二代雖說全是細皮嫩肉的存在,但每人四十板子下去。
愣是被打的沒有暈厥過去,還在繼續嚎叫,不過一行人的屁股卻是已經血肉模糊了。
至於烏托木吉可兒相對其他人來說,就要慘上不少了,衙役對其那是真打。
六十棍棒下去,屁股血肉橫飛慘不忍睹,烏托木吉自身此刻趴在地上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一副隨時會掛的樣子。
“將其全部帶回長安府衙,關入地牢,”行刑完畢,顧幸對田光文說道:“派人通知其家族的人,前來交罰金,將人領回去。”
“至於此人?”顧幸看了一眼烏托木吉可兒:“去驛館通知烏托一族的使臣前來領人,莫要死在了我們手中。”
“對了還有二十兩的白銀罰金,讓烏托族的使臣交了,才準領人,”最後顧幸不忘補了一句。
“咕嚕!”
一直站在身後的田光文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逍王這心到底是有多大啊。
都將人家打成這樣了,還不忘讓人家交罰金!
“周全,將這些馬匹牽回府上去,”最後顧幸看了一眼那群二代所騎的馬匹,不得不說二代不怎麼樣,但眼前這些馬匹都是上好的馬兒啊。
就這成色市場上每匹不會低於五十兩白銀,繼續給他們這群二代霍霍,實屬浪費。
既然如此便一律充公吧!
“本王還要進宮麵聖,這裡的事,就交給你了,”顧幸對田光文說了一聲,麵色平靜頭也不回的朝皇宮走去。
“我來處理?”獨留田光文一人看著一地哀嚎不止的二代,麵部表情極為精彩。
“得,看來自己這輩子官運是到頭了,”田光文一臉的欲哭無淚。
“快,尋郎中去,來給這群大爺醫治醫治,尤其是烏托族的那位,可不能死啊,”田光文嗷了一聲,對屬下吩咐道。
吩咐屬下去尋了郎中,田光文抬頭看著剛才行刑的衙役,此刻一眾衙役依舊是一臉興奮之色。
突然迎上自家上官的眼神,一個個急忙眼神不自然的躲閃了起來。
“哼!”
最終田光文並沒有發難,隻是不滿的冷哼了一聲,猛地一揮衣袖。
主要是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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