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發酒瘋的丈夫,季元香心裡充滿了嫌棄,挪到周平身邊坐下。
“周秘書,我跟你說,這娶老婆嘛,還得找懂風情的,胸大屁股大沒球用,躺在床上跟死魚一條,彆提多敗興。”李滿倉一喝多了,就控製不住嘴。
“李滿倉,你說什麼胡話!”季元香肺都氣炸了,眼神幾乎能刀了丈夫。
“老子冤枉你了嗎?從把你娶回來,你就扭扭捏捏不願意讓老子碰,勉強按到床上,也跟死魚一樣,連個帶把的也生不出來,你說你有沒有球用?”李滿倉醉醺醺地罵道。
“夠了,不要在孩子麵前說這些!”周平有些生氣了。
季元香被丈夫的口無遮攔給氣哭了,坐在一旁抹眼淚。
“季元香,老子知道,你為什麼不讓老子碰,你個騷貨肯定在外麵有人了,你就是個破鞋……”李滿倉罵罵咧咧,還用力拍著桌子。
“爸爸不要罵媽媽,嗚嗚……”李二丫被嚇哭了。
周平看不下去了,提起酒瓶子,走到李滿倉身邊,揪著他頭發,把酒瓶子對著他的嘴,直接灌了下去。
“喜歡喝酒,那就多喝一點,喝醉了滾去睡覺,彆一天到晚在老婆孩子麵前發酒瘋。”周平不客氣地訓斥道。
李滿倉本來就喝醉了,被周平強行一罐酒,直接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嚕。
“周秘書,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季元香抹著眼淚。
周平眼神複雜地看著她,其實論起容貌,她長得挺漂亮的,就是天天乾農活,被曬黑了點兒,再加上也不會化妝,顯得土氣了點兒。
但她身材真的夠火辣,有著一股子城裡女人,比不上的野性美,身上的青草香也很好聞。
“以後他再胡咧咧,我幫你教訓他。”周平仗義地說道。
“謝謝,其實我……”季元香遲疑地組織著語言,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
“我懂,你是個好女人。”周平認真地凝視著她說道。
就李滿倉那邋裡邋遢的樣子,一身酒臭味,沒有哪個女人會願意讓他碰。
“我幫你盛飯。”季元香感動地拿起他麵前的碗。
她坐在他身邊,俏臉微紅,主動幫他盛飯夾菜,就像是伺候自家男人的小媳婦兒。
周平心裡有些飄了,他在家裡做飯掃地洗衣服,跟個保姆差不多,還從來沒體會過,這種被女人當成大爺伺候的滋味。
“周秘書,你換下來的衣服……”季元香話沒說完,又被打斷。
“彆喊我周秘書,你比我大,喊我名字就行。”周平這會兒小喝了兩杯,腦子有點暈。
“那我高攀,喊你一聲弟弟,你換下來的衣服丟在盆裡,回頭姐幫你洗。”季元香用寵溺地眼神看著他。
吃完晚飯後,季元香抱著哈欠連天的女兒,幫她洗澡,哄她睡覺。
周平回到自己的屋子,寫著每天的工作筆記。
至於喝醉的李滿倉,依舊趴在桌子上打呼嚕,沒人理會他。
寫完工作筆記後,周平撐了個懶腰,把上衣脫下來,走到黑漆漆的院子裡,打了一套古法五禽戲。
“弟弟,你這練的是啥?”季元香站在走廊台階上,紅著俏臉問道。
夜色朦朧,周平的上身線條淩厲,肌肉棱角分明。
相比被酒精掏空了身體的丈夫,季元香在周平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五禽戲,練著玩兒。”周平笑了笑說道。
他說完拿起放在門口的盆兒,準備接點冷水,衝洗身體。
季元香家裡是真的窮,連熱水器都沒有,一家子洗澡隻能用盆子。
他站在水龍頭旁,用毛巾擦了一下臉,擰了一下,準備擦身體。
季元香走了過來,接過他手裡的毛巾,羞澀地說道:“弟弟,姐幫你擦背。”
“這多不好意思。”周平心跳開始加速。
季元香紅著臉,沒有說話,站在他後麵,幫他擦著後背。
“要不要把李滿倉扶到房裡去?”周平瞥了一眼亮著燈的堂屋,沒話找話。
“彆管他。”季元香擦著擦著,從後麵摟住他的腰,“看見你,我總是忍不住,是不是因為我太騷了?”
“元香嫂子,你是個好女人,一點都不騷!”周平轉過身,認真盯著她說道。
“男人都喜歡騷點的女人,我喜歡你,願意對你騷,被你嫌棄,我也認了。”季元香把臉貼著他胸脯磨蹭。
周平呼吸急促,被她給撩到了。
離這裡五米外的堂屋裡,李滿倉的鼾聲,十分清晰的傳過來。
“這會兒沒人打擾我們,你白天想做什麼壞事,現在可以繼續。”季元香滿臉嬌羞地說道。
“元香嫂子……”周平心神蕩漾,他感覺這位小嫂子,真的好會撩男人。
“我下午的時候洗過了,專門為你洗的。”季元香輕聲說道。
“元香嫂子,乾嘛不去屋裡?”周平問道。
“我臉不好看,不想開燈。”季元香有些自卑地說道。
“我覺得你很漂亮!”周平說道。
堂屋裡麵,李滿倉的鼾聲,十分有節奏。
“弟弟,姐很久沒試過了,你彆嫌棄。”
“不會的,我喜歡你!”
從周平的角度,正好能看見堂屋裡麵,趴在桌子上的李滿倉,一想到自己正摟著他老婆,他心裡就充滿了偷情的刺激感。
就在這時,李滿倉的鼾聲,突然停了。
他坐起身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滿臉酒氣地喊道:“季元香,你死哪裡去了,老子口渴了,趕緊倒杯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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