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朱明生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走到車子旁。
女秘書李琳臉色慘白地跟在他身後,有些神經質地左右打量,一副怕見人的樣子。
朱明生打開車子後備箱,用力抬起行李箱,對表情驚慌的李琳說道:“彆愣著,過來搭把手。”
“啊?”李琳如夢初醒,慌慌張張,過來幫忙抬行李箱。
她腳下穿著一雙高跟鞋,因為心神不寧,失去平衡,差點把腳給扭傷了。
“你慌個屁呀!”朱明生氣得臉色鐵青。
“朱哥,我怕……”李琳苦著臉,帶著一絲哭音說道。
她是真的沒想到,朱明生讓她找行李箱,竟然是為了裝屍體。
蔣梅那鮮血淋漓的麵孔,仿佛深深印在了她心裡,她現在隻要一閉眼,就是蔣梅滿臉血的模樣。
“廢物,你去車裡待著。”朱明生吃力地把行李箱,推進車子後備箱。
李琳緊張地吞了口唾沫,渾身哆嗦地坐進車裡。
車裡的氣溫很悶熱,但是她卻感覺很寒冷,抱著胳膊,不停在那裡發抖。
朱明生坐進駕駛位,用力關上門。
“管好你的嘴,蔣梅今天沒來過廠子,你也沒見過她,懂嗎?”他罵罵咧咧地啟動車子。
李琳蜷縮在座椅上,不停點頭,不敢說話。
車子開出廠區,向著後山的偏僻小路,開了過去。
……
夕陽西下,夜色降臨。
忙碌了一整天的周平,神色疲憊地回到農家小院。
“弟弟,大家喝了你開的中藥後,感覺身體好多了,你醫術可真厲害!”季元香用崇拜地語氣說道。
“元香嫂子,連累你跟著忙前忙後,辛苦了!”周平說道。
得了汙染病的村民,住的比較分散,是季元香跑去這些村民家,挨家挨戶的告知,讓大家去鎮衛生院看病。
“周叔叔!”李二丫看見周平,撲通撲通地跑過來,抱住了他的腿。
周平笑嗬嗬地抱起李二丫,笑著問道:“這兩天周叔叔不在,有沒有想周叔叔?”
“想!”李二丫用力點頭。
“今天叔叔太忙了,沒給你帶禮物,明天補上,好不好?”周平揉了揉小女孩的頭。
“二丫不要禮物,能天天看見周叔叔,就很高興了。”李二丫十分懂事地說道。
季元香看著女兒和周平這麼親近,心裡趕到欣慰的同時,眼角不知不覺,又有些濕潤了。
“李滿倉不在家嗎?”周平進了院子,沒看到李滿倉。
“肯定又去賭博了,不用管他。”季元香係上圍裙,去廚房做晚飯。
周平在院子裡,陪李二丫玩了一會兒,走進廚房幫忙。
廚房燈光有些昏暗,周平站在季元香身後,看著她動作麻利的切菜。
她身材特彆豐腴,那形如滿月的大屁股,在周平認識的女人裡麵,隻有丈母娘胡玉媚,能跟她拚一下。
“是不是餓了?馬上就好。”季元香回頭看了他一眼,用寵溺地語氣說道。
“是有點餓了,不過不是肚子餓。”周平走過去,從後麵抱著她。
“弟弟,彆鬨,我在做飯呢。”季元香臉頰通紅,渾身發軟。
“你繼續做飯唄,我又沒綁著你的手。”周平把手伸進她衣服裡麵。
他手掌貼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上,最後握住她胸前沉甸甸的飽滿。
太軟彈了,一手根本就無法掌握。
季元香耳根子都紅透了,羞澀地低著頭,繼續切菜。
不過,相比之前麻利的動作,她這會兒明顯心不在焉,還差點切到了手指。
“元香嫂子,這兩天我不在,你想我了嗎?”周平嘴角微翹,湊在她耳邊問道。
她穿著圍裙的樣子,充滿了傳統女人的賢惠溫柔,她這會兒羞澀地低垂著頭,連脖子上都染上了一層粉色。
“想……”季元香聲若蚊蠅地說道。
“是心裡想,還是身體想?”周平看見她嬌羞的樣子,忍不住想要撩她一下。
“弟弟!”季元香羞惱地跺了跺腳,那小女人的嬌媚表情,讓周平眼睛都看呆了。
“元香嫂子,我有些餓了,你先讓我吃兩口。”周平呼吸急促,伸手去解她的褲腰。
“你彆在廚房呀。”季元香羞澀不已。
“我就喜歡看你穿圍裙的樣子。”周平口乾舌燥,動作猴急。
季元香寵溺地看了他一眼,美目閃過無奈,雙手扶著灶台,十分配合地擺出姿勢。
她褲子掛在腿彎,玫紅色的棉布內褲,緊緊包裹著她磨盤一樣的大屁股。
周平喉嚨動了動,伸手去扯她的內褲。
就在這時,院子外麵傳來李滿倉醉醺醺的嚷嚷聲。
“老婆,去給我買瓶酒,我今天要和三柱兄弟不醉不歸。”
“另外再買條魚,元香嫂子煎的魚,十裡八鄉是一絕,我早就饞這一口了。”
一個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流裡流氣的光頭男人,跟李滿倉勾肩搭背,走進院子。
季元香嚇得臉色一白,慌慌張張提起褲子,緊張地說道:“麻三柱是賭場的打手,鎮上臭名遠揚的大流氓。”
“沒事兒,我會保護你的。”周平語氣溫和地安慰道。
他臉色平靜,心裡卻憋了一股邪火,任誰好事兒被打斷,心情都不會太美麗。
麻三柱搖搖晃晃走過來,斜靠在廚房門框上,調戲道:“元香嫂子,你是越來越水潤了,我滿倉兄弟卻一天比一天瘦,是不是你都把他吸乾了?”
“說什麼混賬話呢?”季元香氣得俏臉通紅。
“呦,周秘書來了,稀客呀。”李滿倉踉蹌走進來,醉醺醺地打招呼。
他在兜裡掏來掏去,最後摸出幾個鋼鏰,丟在案板上,大大咧咧地說道:“去買瓶好酒,再買條魚,我三柱兄弟今天想吃魚。”
“元香嫂子,你煎的魚外焦裡嫩,和你的身子一樣嫩。”麻三柱用色兮兮的眼神,打量著季元香說道。
季元香差點被氣哭了,羞惱說道:“李滿倉,你怎麼什麼人,都往家裡領?”
“敗家娘們兒,怎麼說話呢,三柱是我兄弟!”李滿倉眼睛一瞪。
“那話怎麼說來著,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滿倉兄弟,回頭把你的衣服,借給兄弟我穿一穿。”麻三柱滿臉猥瑣地笑著。
“啪!”
他臉上挨了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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