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廚藝還是很拿得出手的,沒用多久,就做了滿滿一桌子菜。
“你這廚藝倒是不錯。”嶽白英驚訝地揚了揚秀眉。
“一般一般。”周平嘿嘿一笑,謙虛地說道。
嶽小碩早就餓了,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嘗了一口,眉飛色舞地說道:“師父,你炒的菜,比我小姨好吃。”
“你小姨平時太忙了,要打擊罪犯,沒心思琢磨廚藝。”周平笑嗬嗬地說道。
嶽白英看著坐在對麵的周平,又看了看嶽小碩,內心突然有個荒唐的念頭,她覺得如果周平是孩子爸爸,那該多好啊。
“嶽局,彆愣著啊,趕緊開動。”周平拿起筷子說道。
嶽白英回過神來,俏臉一紅,低頭端起碗,借著吃飯,來掩飾臉上的羞澀。
周平眼睛賊著呢,他雖然不知道嶽白英為什麼臉紅,但是憑著內心直覺,他覺得嶽白英對他是有好感的。
吃完飯後,嶽小碩趴在茶幾上寫作業,周平看了嶽白英一眼,用試探地語氣說道:“嶽局,我看你總是用手揉腰,要不我幫你推拿一下?”
“不用了,我貼一張膏藥就好。”嶽白英委婉拒絕。
“嶽局,不是我吹,一般的膏藥,還沒我這雙手效果好。”周平牛氣哄哄地說道。
嶽白英輕咬著嘴唇,俏臉露出糾結。
她身為代理局長,每天公務繁忙,這個腰傷雖然不嚴重,但是挺礙事的。
“嶽局,我覺得你就彆扭捏了,就算你去中心醫院,也未必能找到手法比我更好的醫生。”周平不謙虛地說道。
“那,那就麻煩你了。”嶽白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她覺得就是揉一下腰而已,也沒什麼。
“走吧,去臥室。”周平站起身,向臥室走去。
“小碩,好好寫作業。”嶽白英叮囑了嶽小碩一句,俏臉微紅,跟著周平走進臥室。
“嶽局,你去床上躺下吧。”周平大大咧咧地說道。
“不能坐著嗎?”嶽白英感覺有些放不開,扭捏地問道。
“按摩需要全身放鬆,你坐著怎麼讓腰部肌肉放鬆?”周平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把門關上。”嶽白英俏臉更紅了,羞澀地說道。
周平關上門,看著嶽白英趴在床上。
“把衣服拉起來,需要把腰露出來。”周平走過去說道。
“就隔著衣服按吧。”嶽白英眼眸閃過羞澀,這孤男寡女的,她現在有些後悔讓周平按摩了。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隔著衣服怎麼按,你以為是玩過家家呢?”周平找了把椅子坐下,主動撩起她衣服。
她腰間的皮膚,非常白皙,有著少婦的豐腴。
嶽白英沒想到周平這麼放肆,羞惱地咬著嘴唇,感覺自己引狼入室了。
“要開始了,忍著點兒,剛開始可能會有些疼。”周平把手指搭在她腰肢上,指尖傳來的觸感,讓他心神蕩漾。
嶽白英的感受,卻是要比周平強烈多了。
她已經很多年沒被男人碰過了,突然被男人觸摸腰肢,讓她整個人有種過電的感覺。
“你這扭傷的有點嚴重呀,也就是遇到了我,如果繼續拖著不管,容易留下後遺症。”周平給她揉按著腰肢。
“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嶽白英有些不服氣,感覺周平在危言聳聽。
“我還真沒嚇唬你。”周平手掌貼著她白皙的肌膚滑過,她白嫩的腰肢,立馬變得通紅。
“你輕點兒。”嶽白英痛的直吸氣。
她懷疑周平是不是在故意整她,就算是扭傷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疼。
“我跟你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老實交代,你這腰是不是以前就受過傷?”周平問道。
“這裡也能看出來?”嶽白英語氣非常驚訝。
她腰以前就扭傷過一次,一到陰雨天,就隱隱作痛。
“女人的腰很關鍵,你也太不愛惜了。”周平目光落在她柔韌的腰肢上。
他在心裡不正經地想,這麼好的腰,如果受傷了,豈不是影響那事?
嶽白英無意回過頭,看見周平的眼神,就知道這個家夥,肯定沒有想好事兒。
“行了,被你按摩了一番,我感覺輕鬆多了。”她輕聲說道。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如果讓這個家夥繼續按摩下來,也許會發生一些不可控的事情。
再說,她久曠的身體,剛才被周平揉按了一番,內心竟然有些燥熱。
“不行,按到一半收手,影響治療效果。”周平強勢地拒絕,一本正經地說道,“你這身體也很有問題,需要調理。”
“怎麼調理?”嶽白英下意識問道。
“需要找人疏通。”周平眼神異樣,說了一句下流話。
“周平!”嶽白英又氣又羞,她真沒想到,這個混蛋膽子這麼大。
“我是關心你。”
嶽白英想要推開周平,可是害怕地發現,她身上竟然沒有力氣。
“你看,你的身體是誠實的。”周平用打趣地語氣說道。
“周平,求你了,彆這樣。”嶽白英苦苦哀求。
她平日裡身為警察的淩厲果決,此刻蕩然無存,臉上露出小女人的無助。
“嶽局,你太壓抑自己了,這樣容易生病,我真的是在關心你。”周平聲音帶著讓人沉醉的磁性。
嶽白英精神有些恍惚,身體上傳來的感覺,讓她反應都有些遲鈍,逐漸沉迷在他的聲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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