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靠山,是指紀永成嗎?”周平眼中藏著笑意,打量著眼前的美婦。
從她的眼神中,他能夠感受到,她傳來的關心。
“外人都以為,郝大方隻是曾經是紀永成的下屬,但是兩人的關係,比你想的更緊密。”花月瑤憂心忡忡地說道。
她和徐婉晴是閨蜜,曾經也為林家的事情,求過徐婉晴幫忙。
但是三十年前的那樁舊事,內情非常複雜,牽扯到的人又多,就算是徐婉晴,在查了一段時間後,也因為證據不足,無奈放棄。
徐婉晴好歹有秦老撐腰,就算得罪了紀永成,也就得罪了。
但是周平有徐婉晴的背景麼?
據花月瑤所知,周平就是普通家庭出身,能當上鎮長,背後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
她真的不忍心,看到這麼一位年輕優秀的乾部,沉沙折戟。
“放心,我不是一個衝動的人,既然管了這件事,心裡多少是有幾分把握的。”周平微笑著說道。
紀永成他現在當然惹不起,不過郝家父子,他還是有那麼點兒把握,去挑戰一下的。
花月瑤看著周平英俊的臉龐,俏臉露出猶豫,最後一咬牙說道:“你跟我來,我手裡有郝大方的把柄。”
她向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
“你手裡有郝大方的把柄?”周平驚訝了。
他覺得這位風情嫵媚的茶樓老板娘,比他想象的,好像要神秘。
花月瑤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對周平招手,讓他也上車。
周平很信任她,便直接上了車。
花月瑤啟動車子,往市裡的方向開去,說道:“也不瞞你,我老公是做房地產的,郝大方在他開發的小區,買了一套房子,用來養小三。”
“你不是和徐姐關係好麼,為什麼不找她舉報郝大方?”周平不解地問道。
“說來丟人,都是家醜,給郝大方當小三的女人,是我表妹。”花月瑤苦笑著說道。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當初剛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她非常震驚,有些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但是一想到,正在住院的三姨,被轉到特護病房,還有中考落榜的表弟,進了市一中,突然又有些理解表妹的選擇。
周平聽完花月瑤的講述,表情有些複雜。
“那你現在準備帶我去見你表妹?”周平好奇地問道。
“嗯,我上次聽她提過,說郝大方手裡有個賬本,專門用來記錄收的錢,我想讓她偷出來交給我,她不願意,我和她還為這事兒吵了一架。”花月瑤說道。
“你是打算讓我說服你表妹?”周平心裡有些不解。
花月瑤這位表姐,都無法說動,他這個陌生的外人,憑什麼讓她表妹幫忙?
“你不了解我表妹,她腦子有點傻,對帥哥免疫力低,你跟她打交道,比我更容易。”花月瑤解釋道。
“真的假的?”周平半信半疑。
不過,這多少是製衡郝大方的一個手段,他打算試試。
四十分鐘後,花月瑤把車停在小區裡。
“這小區很大呀,沒想到你還是個富婆。”周平打量著小區感慨。
“其實,我和他是合約夫妻,簽了婚前協議的。”花月瑤猶豫了一下說道。
“合約夫妻?”周平聽到了一個新詞語,腦子有些迷糊。
“就是假結婚,他是同性戀,需要一個人來給他當老婆,那段時間林爺爺做手術缺錢,我就把自己賣給他了。”花月瑤紅著臉說道。
她簽了一張十年的結婚協議,把自己賣了五百萬,除了給林磐石做手術的錢,剩下的她拿來開了這間茶樓。
“為什麼要給我說這些?”周平神色複雜地問道。
按說,這些都是花月瑤最隱秘的秘密,他和她談不上熟悉,她不該告訴他的。
“因為你今天義無反顧,幫林爺爺的行為,打動我了。”花月瑤羞澀地看了他一眼。
她說她表妹腦子傻,看見帥哥就走不動路,其實她也一樣。
當時周平一聲令下,郝自強被戴上手銬的那一幕,現在還在她腦子裡回蕩。
那一刻的周平不僅強勢霸道,還充滿了正義感,成功征服了她。
“謝謝你的信任。”周平心裡有些感慨。
車裡空間有些小,她身上的香水味兒,一直往他鼻孔裡鑽,餘味悠長,讓他聞了心裡有些躁動。
他側過臉,目光落在她被旗袍包裹的飽滿胸脯上,那鼓脹的弧線,讓他想要伸手捏一把。
“老公是同性戀,你豈不是守活寡?”他鬼使神差地問道。
上次聽她和徐婉晴在茶樓聊天,還以為她嫁了個老頭,沒想到是個同性戀。
“嗯,我和他沒有夫妻生活。”花月瑤俏臉更紅了。
這件事情,她連徐婉晴都沒告訴,隻告訴了周平一個人。
周平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異樣。
一想到這樣一位極品少婦,缺少人安慰,他除了同情,還有點兒蠢蠢欲動。
花月瑤心裡有點小緊張,因為芳心寂寞,她喜歡噴一些有催情功效的香水,平時她也不和男人單獨相處,基本沒事兒。
但今天和周平坐在空間狹小的車裡,她發現周平好像中招了。
“我表妹就在樓上,需要我打電話,喊她下來嗎?”花月瑤問道。
“行,你打電話吧。”周平感覺車裡有些悶熱,伸手把襯衣的扣子,解開了一顆。
花月瑤紅著臉,拿出手機打電話。
聊電話時,看到周平那煩躁的樣子,她心裡有些好笑。
不過,她身上的香水雖然催情,但對人身體沒有害處,所以她也沒提醒周平。
周平坐在座位上,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咕嚕咕嚕地喝著。
他也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一雙眼睛總是情不自禁,落在花月瑤的胸脯上。
他感覺她那裡隆起的形狀,就像是一顆美味的桃子,好想嘗一下。
花月瑤打完電話,眼角餘光,看見周平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胸脯看,她心跳加速,臉蛋兒越來越紅。
“感覺你今天有點兒不一樣。”周平口乾舌燥地說道。
他已經喝了半瓶水了,但還是感覺口渴。
“怎麼不一樣?”花月瑤好奇地問道。
“總感覺你今天,特彆容易臉紅害羞。”周平凝視著她嫵媚的臉蛋兒。
“這才是真實的我,風情萬種,隻是我的保護色,我在你麵前放下偽裝,希望你不要欺負我。”花月瑤輕聲說道。
她出身家庭不好,小時候經常被欺負,長大之後,為了不被欺負,她開始學會利用男人。
但是就連她的閨蜜徐婉晴都不知道,她的風騷,都是她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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