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後,季元香一早就把女兒哄睡了。
她去洗了個澡,穿著一件寬鬆的襯衣,光著雙腿,走進周平的臥室。
這個時候,周平正在加班審閱文件。
看見季元香走進來,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微笑著問道:“孩子睡了?”
“嗯。”季元香紅著俏臉,輕輕應了一聲。
她那賭鬼丈夫,又有好幾天沒回家了,正好沒人打擾。
周平伸手摟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另一隻手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
“你舅舅想讓你離婚,你是怎麼想的?”周平關心地問道。
“我聽你的。”季元香有些羞澀地說道。
她一直都是含蓄而保守的,像今天這樣主動勾引周平,還是第一次。
“買了新內衣?”周平目光,透過她襯衣的領口,落在那性感的蕾絲文胸上。
“喜歡嗎?”季元香表情羞羞地問道。
“喜歡。”周平攔腰把她抱起來,向著床邊走去。
雲朵遮住了月亮,農家小院的房間裡,傳出女人如泣如訴的聲音。
結束之後,季元香如一隻乖巧的貓咪,蜷縮在周平懷裡。
“現在你老公,還不知道你舅舅的事情,如果知道了,肯定會糾纏你,我建議這個婚,你還是早離早好。”周平聊著之前沒聊完的話題。
“他萬一不離怎麼辦?”季元香擔憂地問道。
“讓你舅舅,給你介紹一個好律師,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周平說道。
他凝視著她豐腴的身體,小嫂子在他的調教下,在床上越來越會玩了,各種動作也放得開。
“聽你的。”季元香溫溫柔柔地說道。
她本來就是個沒有太多主見的女人,遇見了周平之後,更是把他當成了人生的依靠。
“養雞場那邊,還忙得過來吧?”周平詢問道。
“請了兩個養殖員,平時倒是不用我盯著。”季元香回答。
她看到周平的手,還在把玩她的胸脯,她調整了一下姿勢,更方便他的撫摸。
“你舅舅無兒無女,這次回來,是打著落葉歸根的心思,你平時沒事兒多走動,多關心一下他。”周平給她出著主意。
施渾江手裡的資產,隨便漏出來一點兒,都足夠讓季元香改變命運了。
“我前兩天剛陪他吃了頓飯,他去以前的老宅子看了看,看樣子很感慨。”季元香說道。
“老房子那邊,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周平心中一動。
“沒人住,都荒廢了。”季元香回答。
“你找人把房子修葺一下,按以前的樣子還原,不過裡麵要重新裝修,等弄好了,邀請你舅舅過去住。”周平出著主意。
人都是念舊的,對於施渾江來說,住在以前的老宅,肯定比住酒店舒服。
“好,我明天就去做。”季元香聽話的點了點頭。
摸著摸著,周平又來了感覺,又和她來了一次。
季元香是逆來順受的性格,不管他有什麼需求,都會無條件的滿足。
……
第二天,周平剛走進鎮政府大院,就聽見大家在交頭接耳的議論。
周平看到薛曉麗的身影,對她招了招手。
薛曉麗殷勤地跑了過來,詢問道:“周鎮長,有什麼事嗎?”
“他們在聊什麼?”周平問道。
“就在剛才,縣委書記郝大方被雙規了。”薛曉麗壓抑著興奮說道。
她和周平關係比較近,自然知道周平和郝大方之間的衝突。
她本來還在為周平擔心,沒想到周平簡直神通廣大,一轉手就把縣委書記送了進去。
這一刻,她心裡對周平的崇拜,達到了頂點。
“讓大家把手裡的事情乾好,不要天天聊八卦。”周平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他轉過樓道拐角,正好看見何韻從辦公室出來。
“周平,你來一下。”何韻對他招了招手。
周平走進何韻的辦公室。
“本來還為你捏著一把汗,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何韻隨手關上辦公室的門。
“是他自己太貪了,否則我一個小鎮長,何德何能,能扳倒縣委書記。”周平謙虛低調地說道。
“這次衝突你雖然贏了,但是也留下了不少弊病,現在你在市裡乾部圈子的口碑,可不太好。”何韻皺著秀眉,擔心地說道。
對於領導乾部來說,最忌違的就是被下屬舉報。
周平雖然鬥倒了縣委書記,但是並沒有贏得市裡乾部對他的欣賞。
相反,有一部分市領導,對周平心存警惕,覺得這個官場新人,路子太野了,不遵守規則,就是個刺頭。
“無所謂,我當官不是為了討好誰。”周平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這樣在官場上處處樹敵,可走不遠。”何韻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大不了這個官我不當了,回去乾我的老本行唄。”周平用無所謂地語氣說道。
何韻有些氣苦,她本來想勸周平低調,沒想到這個家夥還不領情。
周平多會察言觀色呀,看見何韻臉上鬱悶的表情,伸出手臂,笑嘻嘻地摟住了她的腰肢。
“我知道你在關心我,可當時的情況,我沒得選。”他眼神誠懇地說道。
何韻被周平摟著腰,俏臉鮮紅,羞澀地說道:“在辦公室呢,彆鬨!”
“不鬨了,跟你聊正事兒,你得多關心一下你妹妹何欣。”周平說道。
“她又怎麼了?”何韻語氣急促地問道。
她最近工作太忙,都沒關注何欣在乾嘛。
“上次她偷窺了之後,好像也對繩子,產生了興趣。”周平哭笑不得地說道。
“啊?”何韻滿臉震驚。
她可是知道,以前妹妹對繩子的陰影,有多麼強烈。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不會是和她發生了什麼吧?”何韻表情緊張地問道。
“你亂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亂來的人麼,這是她最近給我發的微信,你自己看吧。”周平苦笑著拿出手機。
何韻接過周平的手機,點開微信。
何欣:“在嗎?”
周平:“怎麼了?”
何欣:“我做了個怪夢,夢見一條蟒蛇,把我纏得緊緊的。”
周平:“沒事兒,回頭我給你開個安神的方子。”
何欣:“問你個事兒唄,被繩子捆起來,難道不應該是非常難受的嗎?”
周平:“那是你姐的個人愛好,你彆胡思亂想,也彆瞎琢磨。”
何欣:“你能不能把我捆起來?我想試試。”
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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