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徐赫陽回家的時候,聽見浴室傳來嘩嘩水聲,是唐盈盈正在洗澡。
“盈盈,這個熱水器不好用,水溫不太恒定,我回頭讓人換個新的。”徐赫陽揚聲說道。
房子是縣裡分配的,家用電器,他都還沒來得及換新的。
“嗯。”唐盈盈不太熱情地應了一聲。
水霧彌漫的浴室裡,唐盈盈看著鏡子裡,肌膚雪白,身段兒性感迷人的自己,心裡越想越氣。
她知道徐赫陽有個前女友,今天看到奶茶店,那個背著畫板的女孩,她腦海中莫名其妙,浮現出了徐赫陽的前女友。
因為據她了解,徐赫陽的前女友,也是美院的。
說起來,她和徐赫陽認識有三年多了,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但她感覺徐赫陽心裡,似乎並沒有放下對前女友的感情。
唐盈盈擠了點沐浴露在手上,撫摸過胸前的飽滿,她性感迷人的嬌軀,沾上一層沐浴露的泡沫。
她雙手托著胸前的飽滿,對著鏡子,幽幽歎息了一聲。
她和徐赫陽在那方麵的生活,並不和諧。
……
外麵客廳裡,徐赫陽坐在沙發上,煙癮犯了。
看見打火機不在茶幾上,他扭頭尋找,在沙發坐墊縫隙裡麵,看到卡在裡麵的打火機。
讓他從縫隙裡,拿出打火機的時候,目光一凝。
“哪來的避孕套?”徐赫陽從縫隙裡麵,拿出避孕套包裝袋。
裡麵是空的,這明顯是使用過的。
徐赫陽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最近未婚妻也不知怎麼了,對他的求歡,總是態度冷淡。
因為麵臨工作調動,他一直忍著,並沒有和她計較。
尋思著換了新環境,他正打算修複一下兩人的關係,沒想到又出意外了。
“盈盈。”徐赫陽陰沉著臉,喊了一聲。
“怎麼了?”唐盈盈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
徐赫陽本來想詢問避孕套的事情,可是感受到她的冷淡,突然不想問了。
因為他知道,問了她也不會承認,畢竟房子是縣裡分配的,她可以推說,是上一任房主留下來的。
作為一個有城府的男人,他決定隱瞞下來自己的發現,偷偷調查。
等唐盈盈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他看著她嬌媚的臉蛋兒,腦海中下意識浮現出一副畫麵。
一絲不掛的唐盈盈,躺在沙發上,用腿盤著一個男人的腰,她眼神迷離,嘴唇微張……
那個男人背對著他,徐赫陽看不清對方的麵目。
想到這裡,他本來就陰沉的臉色,更加有些難看。
“你剛才喊我乾嘛?”唐盈盈本來心裡就不爽,一走出浴室,看見徐赫陽那張臭臉,糟糕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沒什麼。”徐赫陽冷哼一聲說道。
他把發現的避孕套包裝袋,偷偷裝進了自己口袋。
先入為主,他認為唐盈盈對他的態度,突然變得冷淡,極有可能是變心了。
“我跟你說,你不要把工作中的情緒,帶到家裡。”唐盈盈冷著俏臉。
一想到自己差點被人欺負,這個男人卻在外麵沾花惹草,她就想要吵架。
“我晚上還有工作忙,就睡書房了。”徐赫陽板著臉,走進書房,用力關上門。
“有病!”唐盈盈很生氣。
之前因為他持久的問題,她勸他看醫生,他不願意,兩人就吵過一架。
從那以後,她態度就冷淡多了。
本來以為,換了個新環境,心情不一樣了,兩人可以修複一下感情。
但是現在她看來,真心沒這個必要。
“也罷,不過是政治聯姻而已。”唐盈盈幽怨地歎了口氣。
她小姨也是政治聯姻,結婚之後,過得非常不幸福,最後還是離了婚。
她本來以為,自己和徐赫陽會幸福的,現在看來,是她太一廂情願了。
……
另一邊,額頭受了傷的周平,直接請了病假。
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來,他需要時間,等種子生根發芽。
這段時間,他可不想出現在徐赫陽視線中,觸他的黴頭。
果然,感情不順利的徐赫陽,把情緒發泄到了工作中。
縣財政局的一位副局長,因為工作上的疏忽,被他抓到了小辮子,直接停職處理。
楊開山非常憤怒,因為這位副局長是他的人,徐赫陽這麼做,無疑公然在向他宣戰。
“姓徐的,你還真以為我怕了你?”楊開山惱火地說道。
他在縣裡經營多年,根基要比徐赫陽強,一個命令傳下去後,他手底下的乾部,開始對縣委書記的命令,陰奉陽違。
徐赫陽震怒地發現,他這個縣委書記說的話,開始不好使了。
神仙打架,殃及池魚,麵對縣委書記和縣長的爭鬥,縣裡的乾部們,開始人人自危。
但是,這一切和周平沒關係,因為他請假了,縣裡的風波,波及不到他身上。
他此刻正在家,幫胡玉媚參謀,去參加同學聚會,穿哪身衣服更合適。
“周平,你覺得這個連衣裙怎麼樣?”胡玉媚穿著一條淑女風的連衣裙,從臥室走出來。
她身材太火辣了,原本端莊大氣的連衣裙,穿在她身上,成熟嫵媚,充滿了熟女誘惑。
“媽,你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周平拍著馬屁。
休息了幾天,他頭上傷口好了,已經把紗布拆掉了。
“就你嘴甜!”胡玉媚嬌媚地瞪了他一眼,扭著小腰,去臥室換下一套衣服。
她攀比心很強,去參加同學聚會,當然不想被彆人比下去。
過了一會兒,她又穿著一身風格偏性感的半身裙,踩著高跟鞋,走了出來。
她鼓脹的胸脯,把半身裙撐的高高隆起,小腰盈盈一握,下麵誇張的臀部曲線,和纖細的腰肢,更是形成鮮明的對比。
周平看著她繃得緊緊的胸脯,呼吸有點急促,眼珠子發直。
得虧這件半身裙彈性好,不過即使這樣,她文胸的輪廓,也隔著衣服麵料,映了出來。
“媽,你要是穿著一身去,你那些男同學,還不都得流鼻血呀?”周平吞了唾沫說道。
“臭小子,就你嘴甜,媽都人老珠黃了。”胡玉媚嘴上嬌嗔,心裡卻甜滋滋。
她確實比同齡人保養的都好,和女兒一起走出去,彆人都以為她們是姐妹。
“媽,我覺得你不管穿哪身去,都能成為焦點。”周平感覺丈母娘繼續換下去,他火氣太大,都要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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