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何跟張子路接觸,更是讓他差點破防,總部擔心其常駐飯店送不出內部情報,想讓張子路和沈慧敏幫他傳送消息。
這他麼不扯淡嘛,倆貨跟倆大燈泡似的,咋傳送消息,靠喊嗎?
愛他麼誰去誰去,我山下太君,從現在開始躺平。
說歸說,鬨歸鬨,劉長川心中百般不樂意,怨念極多,但有一點他卻十分清楚。
暗穀真林太危險了,他研究的化武,對抗日軍民造成的傷害太大,大到讓人無法承受,甚至能決定一場會戰的勝負,此人不死,天理難容。
如果地獄有十九層,那暗穀真林將來的歸屬地就在那裡。
劉長川並沒直接回高美飯店,而是在三林道口轉了個彎,去5號隱藏點更換衣服,化妝去了納胡巷黑診所。
這家診所在道上很有名,不少受傷不敢去醫院的人都來這裡治病,醫生安德烈是個狠人,他是沙俄逃難過來的軍醫,隻要給錢他什麼都敢乾。
“有喘氣的沒?”打扮成大胡子的劉長川,壓著嗓子輕聲喊道。
“喊個屁,有事說有屁放。”一名50來歲白人男子,麵色不善的開門問道。
“維生素c,砒.霜,有沒有?”劉長川也不廢話,掏出一根金條扔給安德烈。
“哈哈哈,有,你有錢什麼都有。”安德烈哈哈笑了起來。
他才不管眼前之人買毒藥要做什麼,隻要錢到位,你上天毒上帝,我都不管。
“哎呦,你這偽裝做的可不咋地,還得學呀!”白人男子安德烈翻找藥箱,怪笑著看了眼劉長川。
“你能認出我?”劉長川麵帶笑容問道。
“哎,你這一根小金條買東西有點少,我有規矩,封口費1根大黃魚。”安德裡答非所問。
劉長川明白他的意思,你做的偽裝我能認出來,拿錢消災,有人問,我會說沒見過你。
“哈哈哈,我喜歡直來直去的人,隻要你閉嘴,錢不是問題。”劉長川一點都沒廢話,直接扔到桌子上一根大黃魚。
“小夥子明事理。”安德烈見勒索成功,趕緊找出東西,喜氣洋洋遞給劉長川,隨後把金條小心翼翼放到懷裡,今天遇到了個白癡,大賺。
也就在這時,噗嗤一聲,安德烈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某種利物洞穿。
“為什麼,為什麼殺我?”安德烈張著嘴,喘著粗氣,一臉的不可置信。
“隻有死人才不會亂說話。”劉長川抽出刀,把金條收回,擦拭了一下腳印,轉身離開。
劉長川開車到高美飯店,並沒敢把身上帶的東西帶進去,他擔心過不了飯店外憲兵隊那一關,和飯店內部梅機關特工搜查。
而是直接繞到飯店後麵,把東西小心埋在飯店牆內的一棵小樹下,以後等時機成熟,他再來取。
事實也如他所料,高美飯店現在檢查極其嚴格,他就算遇到了憲兵隊的老朋友,當初跟他一起搞楊五爺的大尉軍官神尾大支,都沒躲過去。
“哈哈哈,山下君,一會有空我們倆去咖啡廳喝一杯如何?”檢查完劉長川,神尾大支笑著發出邀請。
“行,有時間我們聊聊,對了,你怎麼沒跟隨雅子小姐去機場?”劉長川從神尾大支手中接過煙,隨口問道。
“時間沒到,我得到的命令是3點出發,雅子小姐是此次接機的負責人,沒她的命令,我可不敢隨意亂動。”
“那行,我先進去,晚上你要是有空我打電話找你。”劉長川笑著敬了個軍禮,走進飯店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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