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劉長川舔了嘴唇,張口問道。
“魯平,我哥哥在市政廳任職,主管經濟。”魯平趕緊說出自己名字,又把靠山抬了出來。
劉長川深深看了眼魯平,轉頭向清水大佐那邊走去。
“劉桑,怎麼回事?”清水大佐急聲問道。
“長官,有個叫魯平的人今天中午燙傷了右手,我得看看他的背景資料。”劉長川低聲回道。
“該死的滾蛋,手燙傷還怎麼寫字。”清水大佐麵帶憤怒之色,他對調查小組的計劃極其看重,沒想到剛開始甄彆,就有人受傷。
哼,真受傷,還是假受傷,必須仔仔細細調查,誰的手受傷,誰就是重大嫌疑人。
“長官,要不把人抓起來。”南造雅子在一旁建議。
她覺得這事有古怪,關鍵時刻,那名叫魯平的人竟然手受傷,你他麼騙鬼呢!
狗東西不會是因為怕露餡,而自己弄傷的吧?
清水大佐聽到南造雅子的建議,搖頭回道:“暫時不用,等事後再慢慢收拾他。”
劉長川拿過文件,假裝翻看了一下魯平的背景資料,搖頭歎息道:“飯店住客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但願其他客人彆受傷,真要是找不到接頭人筆跡,到時不好辦。”
“有啥不好辦的,你放心,不要管他後台是誰,我不會放過那些自以為是的混蛋。”清水大佐冷冷說道。
“組長,我找你有事。”就在這時,小五郎在遠處招手。
“過來說。”劉長川對小五郎招呼一聲。
“組長,張子路的手受傷了。”小五郎跑到劉長川近前,氣喘籲籲說道。
“你說什麼?”包括劉長川在內,清水大佐和南造雅子同時驚呼一聲。
“長官,我咋感覺今天的甄彆好像不會那麼順利。”劉長川麵帶愁苦說道。
清水大佐麵色陰沉,冷聲吩咐:“劉桑,你主持甄彆工作,我和雅子去後麵商量一下,看接下來該怎麼辦?”
“是長官,我會按規矩辦事。”劉長川趕緊立正敬禮。
餐廳甄彆正式開始,而回到臨時會議室的清水大佐卻是另一種心思。
他看向南造雅子,和已經書寫完筆跡的村下正聰問道:“你們倆說說張子路和那個叫魯平的人,他們倆其中一人,有沒有可能是接頭人?”
“長官,魯平我不了解,但張子路肯定不是接頭人,要知道,他身邊有我們的線人沈慧敏。”南造雅子率先發言。
“你說的沒錯,張子路身邊有沈慧敏,他不可能是接頭人,可他手為何會受傷呢?”清水大佐麵帶狐疑問道。
“長官,還是等甄彆完畢再說,不管怎樣,起碼我們已經有了目標,不像以前毫無頭緒。”村下正聰離坐,站起來安撫一句。
“那倒是,起碼有了魯平這個重大嫌疑人。”清水大佐很認可村下正聰說的話。
頭兩天為了找接頭人,他們隻能守在一樓廁所,現在最起碼有了眉目,不像以前四處亂撞,東一榔頭西一榔頭,毫無線索可言。
橋本誌還真是個人才,以後一定要籠絡好這位大能人。
下午5點,飯店內人員全部書寫完畢,劉長川下令該乾啥乾啥去,想吃吃想喝喝。
他並不攔著,甄彆字跡,也不是幾個小時就能完成,沈慧敏終歸是一個人,必須在兩名專家的協助下,一張一張的看,需要的時間長著呢!
下午6點,調查小組和部分梅機關特工書寫的筆跡被甄彆完畢,這裡麵沒有一個是接頭人,這讓清水大佐鬆了口氣,起碼梅機關幾名高職位特工沒出叛徒,這讓他安心不少。
“你們做的很好。”南造雅子麵帶笑容看著調查小組幾人,特高課全過關,讓他很高興,誰他麼也不想自己的部門出問題。
“雅子小姐,您覺得這次能不能把接頭人挖出來?”劉長川見四下並沒有梅機關的人,小聲問道。
“放心,筆跡上找不到人,不是還有沒寫字的人嗎?”南造雅子麵帶寒霜,冷冷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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