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三追問,鄭雅卻說是做了春夢,並且連續做了半個多月,我意識到不對,懷疑是有什麼鬼東西作祟,不過真人你也知道,此事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所以才張榜懸賞。”
“那姓艾的道士揭榜而來,玩了幾手戲法,我以為他是有真本事的,沒曾想居然有江湖騙子敢騙到我魏家頭上來。”
“昨晚鄭雅呻吟聲再次響起,我意識到那姓艾的道士是騙子,便命人將其抓起來,趕到鄭雅房間的時候她已經死了,身無寸縷,臉上還帶著笑容,並且屍體已經僵硬了,冰冷異常,像是已經死了很久……可明明在我們進入房間之前還能聽到她的聲音。”
魏夫人一臉的後怕,那邪祟能害死兒媳婦就意味著能害死自己,經過此事,魏家全家都有心理陰影了。
魏家二少魏行武低聲問道:“真人,您能看出這是什麼鬼東西在作祟嗎?”
“大概率是五通神。”
一眉道人淡淡回答,俯身去檢查鄭雅的屍體,她的屍體經過了搬運,但臉上的表情還是保持笑容,儘管死了,卻還是能從她臉上看得出她死前很快樂,陶醉般的快樂。
周易臉色古怪,這算不算死的沒有痛苦?
“果然……”
一眉道人低語,伸手按了按鄭雅的下腹丹田處。
嗤
隻是一按,鄭雅原本飽滿的屍體直接癟了下去。
就像是一個充滿氣的籃球突然漏了氣,裡麵的氣隻有百分之七八十了。
看到這詭異的情形,魏家所有人臉色大變,魏夫人臉色瞬間煞白,顫聲道:“一眉真人,這……這是什麼情況?”
哪有人死了像是漏氣一樣直接癟了的?
太詭異了!
她被嚇壞了,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一眉真人環顧四周,魏夫人立刻會意,擺了擺手:“都出去!!”
下人,護院們都識趣的離開小院。
魏夫人又掃了一眼魏家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兩人也識趣的離開,順便關上了院門。
最終魏家隻有她和兩個兒子留在小院中。
“毫無疑問,魏府進來了一個不乾淨的鬼東西,叫做五通神,貧道來武昌就是為了追蹤這鬼東西的。”
一眉道人頓了頓,問道:
“你們魏家宅院有些年頭了吧?”
“快百年了,不過這些年經過多次修繕。”魏夫人回答。
“建造的時候,請來了高人指點吧?”
魏夫人沉吟了一下:“有聽說,當年請來了武當山的真人。”
一眉道人微微一笑:“那就沒錯了,魏府的建造是有名堂的,構建成頂尖的風水局,屬於龍門八局之一的‘日進鬥金’,有這樣的風水局保護,除非是特彆厲害的邪祟,一般的邪祟不要說進來,連靠近都難以靠近。”
“嘖嘖,沒想到我魏府竟然還有這種名堂?”魏行武嘖嘖稱奇。
彆說是他,就連魏夫人都恍然大悟。
魏行文疑惑道:“不對,一眉真人,既然你說邪祟無法進來,為什麼會有邪祟進來作祟害死了鄭雅?”
一眉道人解釋的同時,周易也回顧起真君實錄上的內容,上麵詳細講述了龍門八局。
龍門八局屬於頂級風水陣,能布置龍門八局的人必然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在民間,上了一定檔次的門戶,建造宅院的時候一般不會胡亂建造,而是會請道人,和尚或者風水師來指點。
若是有真本事的人指點,宅院建造好之後就是一個風水陣法,能將臟東西,邪氣,煞氣,鬼物,邪神擋在外麵無法進來。
當然,也有不講究的,就像是任發主持建造的任宅,主打一個隨心所欲,中西結合,亂七八糟。
“魏三少呢?”
一眉道人卻是沒有回答,而是問起魏行書。
“這小畜生!”
魏夫人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自從我停了他的錢銀之後老實了一段時間,但前些日子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些錢銀來,整日的夜不歸宿。真人,此事和他有關係?”
“想問他一些事情。”
“我這就命人把他綁回來!!”
一眉道人回到正題:“你們剛才不是問她是怎麼死的嗎?我可以告訴你們,她在和五通神的一次次交媾被五通神吸乾了精氣神。簡單來說,就是精儘人亡。”
“精儘人亡!!”
魏夫人倒吸涼氣。
這種醜聞要是傳揚出去,魏家以後在武昌城還怎麼做人?
兒媳婦偷人也是偷。
偷邪神就不是偷了?
“至於那邪祟如何能進魏府作祟,這很簡單,有內奸。自古以來,很多堅城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你們魏家也是一樣的道理。”
“目前來看,是有人把五通神這尊邪神請了進來,這人是魏家人,屬於魏家的一部分,他把五通神請了進來,相當於五通神獲得了魏家的通行證,自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受‘日進鬥金’的約束。”
“三弟!是三弟!!”
魏行武眼睛發亮,興奮的像是發現了什麼真相:“真人,內奸是三弟!是他把五通神請了進來的。”
“母親,我好像聽人說起過,五通神屬於財神,三弟肯定是供奉了五通神,所以在您停了他的錢銀之後還有錢銀揮霍。”
魏行武一向看不慣他那知道吃喝嫖賭的弟弟,要真是魏行書做了‘內奸’,闖了大禍,說不定母親一怒之下將其直接逐出門牆,到時候分家產的人也能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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