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十三鬼數
段鐵來任務了，馬上出任務。
唐曼想來想去的，給唐人打電話。
“我不會見太陽的。”唐人直接掛了電話。
唐曼自己都樂了，想找一個人陪著看演唱會都沒有。
唐曼還是去了，拿到兩張票，她讓郗婷先進去，她等等段鐵。
唐曼拿著票，她想，隨機選，走過來的第十個男人，就是她要選的，沒有票的人，等票的人太多了。
第十個男人，三十多歲，絡腮胡子，很帥的大叔。唐曼走過去，拿著一張票，舉到他麵前。
“多少錢？”這個男人問。
“陪我看就行。”男人一愣，笑了一下，點頭。
進去，男人很安靜，不瘋狂。
唐曼嗓子都喊得疼了。
十點多，演唱會結束了，男人和唐曼出來，男人說：“你送我票，我請你吃飯吧！”
唐曼猶豫了一下，跟著去了，這個男人開著車，帶著她去了十年。
點了四個菜。
“我叫竹子。”男人很有修養，看得出來。
唐曼樂了，叫竹子，有點意思？她想，也許是什麼筆名一類的，她沒有多問，說自己叫唐曼。
聊天，男人是做玉石雕刻的，果然是玩得高雅。
吃過飯，竹子送唐曼回家，西城，這個男人把車開進了小區，這個男人竟然也在這個小區住。
這讓唐曼到是意外了。
回家，唐曼就休息了。
第二天，上班，進辦公室，郗婷說：“小姐，喝茶。”
唐曼喝茶，牢蕊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讓她去辦公室。
“小姐，你真不如就到縣火葬場當那個副場長，在這兒受這氣？”郗婷說。
“少廢話。”唐曼出去，去辦公室。
牢蕊在喝茶，唐曼自己倒茶喝。
“小曼，跟我去小樓。”牢蕊換上了工作服。去小樓，樂梅在停屍廳，化妝師們在拚骨。
“好了，大家停一下，唐曼，你檢查一下，看看每一具屍體拚對的有錯沒有？”牢蕊說。
“牢場長，我們檢查過了，沒有錯。”樂梅說。
牢蕊看了一眼樂梅，沒說話。
唐曼檢查。
唐曼檢查完，牢蕊問：“怎麼樣？”
“有兩個屍體的左小腿不對，但是我不敢確定。”唐曼說。
“不可能。”樂梅說。
“那你確定一下。”牢蕊說。
唐曼和一個化妝師要了屍針，走過去，紮了幾針後，說：“這兩個是借人，換一下，死者的肌肉是不一樣的，厚度也是不一樣的。”
有化妝師過去看，也試了，果然是錯的，換過來後，牢蕊說：“樂主任，以後這兒的事情，交給了唐組長，你不要再管。”
樂梅沒吭聲，臉色難看。
“好了，大家乾活兒。”牢蕊出去了，樂梅看了唐曼一眼，也出去了。
“好了，我們一起努力。”唐曼出去，拿工具箱過來。
拚骨，骨鑽打孔，鋼釘連接，鑽骨頭的聲音實在是鑽心。
“唐組長，你看這兒。”有化妝師叫唐曼。
唐曼過去，看了一眼。
“這個位置傾斜三十度，對釘是反三十度。”唐曼說，化妝操作，上釘。
“唐組長，果然是厲害。”化妝師說。
紀永得瑟著，走過來。
“唐組長，也教教我唄。”紀永得瑟著。“滾。”唐曼說，大家都笑了。
“得令。”紀永回去乾活。
中午，吃飯，休息，大家比前兩天的情緒要好多了。
下午一點，去小樓，接著乾活，劉舉突然就進來了，站在門口。
“小曼，出來。”劉舉叫她。
唐曼出去，劉舉上了二樓，唐曼跟上去，進屋。
“小曼十三是鬼數，正好十三具屍體，你知道哪個是十三嗎？”劉舉問。
唐曼也想過，也不是太巧合了，十三具屍體，在火葬場，沒有十三這個數。
唐曼搖頭。
“屍台有一個台子標著號，十三，其它的台子都沒有標號，事實上，在火葬場沒有十三這個數，不能出現，但是這個屍台有十三，遇到十三屍的時候，要用到，這是火葬場唯一的十三數，你找到，那就是十三屍，找到後，你找涉劫人。”劉舉說完，讓唐曼走了。
唐曼出來，在院子裡點上煙。
怎麼會這樣呢？
唐曼抽完煙，去主任辦公室。
“樂主任，我需要十三名死的資料。”唐曼說。
樂梅看著唐曼說：“資料沒送過來呢！”
“到現在沒有資料？這怎麼可能呢？”唐曼說。
“就是沒有。”樂梅說。
唐曼去場長辦公室，跟牢蕊說了。
牢蕊聽完，拿起電話，給樂梅打電話。
“樂梅，你到我辦公室來。”牢蕊顯然是生氣了。
樂梅進來了。
“資料呢？”牢蕊直接問。
“資料隻傳過來一部分。”樂梅說。
“你乾什麼的？這個主任你是不想當了？”牢蕊說。
“當不不當的，你牢場長還說得不算吧？我是局裡任命的。”樂梅這樣說，唐曼都愣了一下。
“好了，你出去。”牢蕊讓樂梅出去了。
“小曼，你先回去乾活兒。”牢蕊說。
唐曼出去，回小樓。
她找十三屍台，蹲正找。
“唐組長，找什麼呢？”有人問。
“乾活。”唐曼說。唐曼找到了十三台，很小的一個13，圈起來了，是用鋼模砸上去的。
唐曼看了一眼屍體，是一個女人，頭部有損傷，不大，主要是下麵的肢體損傷大。
三十多歲。
唐曼出去，給丁河水打了電話。
丁河水開車過來的，唐曼上車，坐在車裡和丁河水說十三台的事情。
丁河水聽完，想了半天說：“涉動，除怨，才平安。”
“對，我不希望出事。”唐曼說。
“也不一定就出事吧？”丁河水是不願意。
“多少錢，我會和場長申請的，不少你一分。”唐曼說。
“好吧，三萬。”丁河水說。
“你這是瘋了？”唐曼說。“你可以問劉舉呀！這是公價。”丁河水說。
“好，就這個價，我和場長申請之後，再找你。”唐曼下車。
丁河水走了。
唐曼去小樓，進去後說：“那邊的那個屍台，任何人不能動，掀一下屍布都不可以。”
唐曼說完出去，去找牢蕊。
牢蕊沒在辦公室，她打電話，牢蕊說，有事回去再說。
唐曼進小樓，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乾活。
紀永把鑽掉到了地上。
唐曼站起來，走過去看了一眼。
“你這鑽孔的距離不對，容易脫釘。”唐曼說。
“就一個屍體，穿上衣服後，什麼都看不出來，最後就火化了。”紀永說。
“你當化妝師的時候，宣誓過，敬畏死者，安慰靈魂，你這麼做，是不是違背了誓言呢？”唐曼說。
“那有什麼用？”紀永說。
“滾。”
紀永把工具扔到化妝箱裡，就走了。
“大家乾活要用心，敬畏死者，尊重自己的職業。”唐曼說完，接著紀永的活兒乾。
四點半收工。
唐曼收拾完，去了牢蕊的辦公室。
“師傅。”唐曼叫了一聲，坐下。
“好了，我收拾一下，去十年，叫上劉師傅。”牢蕊收拾。
唐曼去找劉舉，帶上車。
牢蕊下來後，上車，去十年。吃飯，牢蕊就問了：“劉師傅，十三屍出現了，你怎麼看呢？”
“百年不遇的十三屍，二十五年前，出現過一次，工地的樓倒塌了，砸死了十三個人，十三屍出現，當時的經驗不多，十三炸屍，就是在小樓的那個停屍廳裡，嚇瘋了一位化妝師，一個送屍工，第二天就出了車禍，非常離奇的車禍，車上房，人受到任何的傷，但是人死了……”劉舉說著。
唐曼的汗就下來了，這麼可怕嗎？
牢蕊說：“有解嗎？”
劉舉說：“我讓唐曼找十三屍台了。”
唐曼說：“師傅，十三屍台找到了，涉劫人丁河水也答應了，但是要三萬塊錢。”
劉舉說：“三萬是公價了，隻是這筆錢，不好出，沒有名目的。”
牢蕊說：“錢不用管，我想辦法，還有可能出現什麼情況？”
劉舉說完，唐曼心都哆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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