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0章夢回清河
丙村說:“有一個人說,錢東升要提一個國外的副院長,在他們四個人當中選出來一個,並進入到我們的研究室。”
唐曼一愣,這錢東升玩什麼?
國外的四名教授出來了,隻是衝唐曼和丙村點了一下頭,就走了。
唐曼進去,妝屍竟然連屍布都沒有給蓋上,唐曼心中的怒氣就起來了。
唐曼鞠躬,蓋上屍布,出來。
唐曼和丙村消毒之後,去小街吃小海鮮。
喝酒,唐曼問:“村子,你能聽懂外國?”
“就英語,從小就學,能聽得一句半句的。”丙村說。
丙村從來都是低調。
“我們也不管那些了,就妝的研究,我們肯定是要進行下去的,節奏我們來掌握。”唐曼說。
兩個人沒吃半個小時,錢東升來電話,說辛苦她了,到斷台吃飯。
“不必了,我和丙教授正吃著呢。”唐曼說。
“唐教授,怪我,沒有早點通知您,給我老錢一個麵子,你那邊的飯錢,我報銷。”錢東升說。
“服務員,算賬。”唐曼沒有掛手機。
服務員過來,唐曼比劃一下,在桌子上寫,一千二,服務員就明白了。
“一千二。”服務員說。唐曼對著電話說:“錢院長,我們馬上就過去,可惜了這些菜了。”
唐曼掛了電話,結賬,一百多塊錢。
出門,沒有想到,錢東升就把錢給轉過來了。
唐曼知道,錢東升對她還是十分的照顧的,但是照顧的原因唐曼也明白。
要他一千二,不是差錢,就是感覺心裡舒服,得勁兒。
丙村都笑起來了。
“我們明天就和助手們一起乾掉這一千二百塊錢,舒坦。”唐曼有的時候,也跟一個小女孩子一樣,有些小皮。
到斷台,進去。
“謝謝,錢院長。”唐曼笑了一下。
“小意思,坐吧。”錢東升的臉色很好,看來是因為唐曼的妝。
四名國外的教授,表情看著是服氣的,但是眼睛裡的東西告訴唐曼,人家不服。
喝酒,聊天,一個老教授用漢語說話,竟然是非常的流利,那麼這個人應該不是進入研究的人,漢語好了,才能交流。
“唐教授,您的妝是什麼妝?”老外到底是沒有看明白。
這妝,唐曼讓丙村看過,也講過。
明晚如秋的夢幻天堂,就真的跟天堂一樣。
“夢回清河。”唐曼說。
丙村低頭,差點沒笑出聲來。
心想,唐曼你是真敢瞎編。
“夢回可以理解,清河是什麼河?和清河有什麼關係呢?”老外教授問。
“這是中國的文化,是一種寓意,不太好理解,慢慢的就理解了。”唐曼說。
唐曼喜歡河,唐曼每年的夢裡,總會有一條河出現,出現在夢到三五次,唐曼都覺得奇怪,河水之清,若無流水一樣,唐曼叫它清河。
“唐教授,丙教授,你們二位,對他們的妝評價一下。”錢東升說。
唐曼看丙村。
“我說一下,三喪妝而合,加上他們本國的妝,確實是不錯,但是對中國的喪妝,還是沒有理解透,不過已經是很精彩了,給學生講課可以,讓學生接觸一下國外的妝術,也有好處。”丙村說。
丙村的意思,給學生講講課還行,要是進研究室,這水平可不行。
這意外,錢東升是聽明白了。
那四個外國的教授也不是二貨,也聽明白了。“自以為是。”那個說西班牙語的教授用西班牙語說。
其它的三位都聽懂了,這四個人應該是長期的在一起研究妝,唐曼分析,這個西班牙人,把語言教給了其它的三個人,其它的三個人也學會了,在一起合作的時候,至少在五年以上了,他們十分的默契,可以看得出來。
“夢回清河你們都不知道是什麼妝?自以為是用在你們的身上才好。”唐曼用西班牙語說。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唐曼到底會多少國的語言,沒有人清楚。
那個講西班牙語的教授,把頭低下了。
錢東升說:“好了,今天不說妝了,喝酒,就是喝酒。”
喝酒,聊天,晚上九點多散了。
這四個老外喝得有點大,又去其它的地方玩了。唐曼回彆墅,董禮在。
“師父,燕子一天也不吃不喝的,也不說話。”董禮說。
唐曼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銀燕說:“餓死她。”
董禮說:“師父,我擔心……”
“你不用管,說你的事兒。”唐曼說。
“錢東升回來了,帶回來四名國外的教授,這事沒叫我,也沒有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了?”董禮問。
“你管你所管的,做你所做的,你隻是副院長,你管好你的那攤事兒,這事你是管不著的。”唐曼說。
“噢,這樣,我以為讓我全麵代理工作。”董禮說。
董禮有的時候混沌。“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唐曼說。
董禮走了。
唐曼坐在銀燕的對麵,把紅酒打開,倒上。
唐曼喝了一口,點上煙,拿出書來看,不理銀燕。
半夜,唐曼睡了,銀燕還瞪著大眼睛。
唐曼也不理她,不問,就當她不存在一樣。
唐曼心裡不舒服,但是她也經曆過,這事隻有靠自己。
早晨起來,銀燕還瞪著坐眼睛坐在那兒。
“喲,挺堅強的,接著堅強,如果不行就跳河去,這彆墅不夠高,出去,往南走,幾百米就到了。”唐曼說完,就去餐廳吃飯。
唐曼讓服務員給銀燕送去一份,放在桌子上就行。
唐曼其實心裡也有些不安,說那話,彆出什麼事情。
唐曼進研究室,丙村和助手在忙著。
唐曼坐在一邊,化網,心網不破難成網。
唐曼自話自說,丙村看了唐曼一眼,沒說話。
這化網也是真不怎麼著,十點多點,唐曼放下筆,就出去了,回彆墅。
銀燕把飯吃了。
“好點了吧?”唐曼問。
銀燕一下就大哭起來,唐曼就放心了,還知道哭的人,不會死的。
“師父,我懷孕了。”銀燕說。
唐曼愣住了,這事怎麼辦?唐曼也不知道。
“你怎麼想的?”唐曼問。
“我想生下來。”銀燕說。唐曼沉默了,這事真的就弄不了。
“噢,你自己決定吧,注意身體。”唐曼說。
“師父,你不用擔心我,我一會兒就回去,茶樓我不放心。”銀燕說。
“下午我送你回去。”唐曼說。
銀燕沒說話。
唐曼回研究室,丙村在收拾東西,助手也在聊天,工作結束了。
唐曼坐了一會兒,回去,銀燕竟然走了,留下紙條說,謝謝師父照顧,不用擔心我。
唐曼打手機,銀燕接了,已經在車上了。
“到家打個電話。”唐曼心裡挺酸的,一個人開始了掙紮生活,是太難了。
唐曼在彆墅休息,下午起來,走街,遇到了那個講中文很流利的老外,過來拍了唐曼一下,唐曼一下就火了,把老外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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