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3章頂頭位
唐曼下午兩點多去的一區,旗子看到唐曼來了,馬上就泡茶。
“有妝活沒有?”
“沒有。”旗子說。
唐曼坐下,旗子站起來,到櫃子裡拿出一條煙。
“場長,送你的,我一個朋友弄來的煙,市麵上買不到。”旗子說。
“算賄賂不?”
旗子笑起來:“就一條煙。”
“我問你點事,私妝的事兒。”唐曼說了。
旗子聽完說:“我不私妝,我沒結婚,一個人住著河景房,不需那麼多全。”
旗子長得好看,但是一直沒結婚,也是讓人奇怪。
“噢,那就是空穴來風。”
“場長,我分析是這樣,我代理區長,有人想頂我的位置,私妝在場子裡也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損失場子的利益,這個誰都知道,看來是有人想把我弄掉。”旗子說。
“噢,有人的地方,就有故事。”唐曼笑了一下,拿著煙就離開了。
她回辦公室,給辦公室主任伊法打電話,讓他過來。
伊法過來,唐曼說了事情。
“我馬上就調查這事,場子的這種風氣,在帥小天的時候,不正,有沿襲下來,也正常,但是要糾正。”
“辛苦您了。”伊法走後,唐曼知道,這事在單位,也是正常的現象。
唐曼想著自己一屍兩妝,她能看到魂體,當時和師父牢蕊上一屍兩妝的時候,就沒有這種情況。
唐曼越發的覺得不太對,能看到魂體的人,而且自己可以不守著禁忌,那麼自己經曆了什麼呢?
似乎自己有一段空白的時間。
唐曼看日記,那日記撕掉的部分,肯定是和自己有著什麼關係。
那宅子,如果原本自己就住在那兒,應該有自己的很多東西,日記是肯定會有的,她習慣記日記,但是沒有,似乎少了一些什麼,又說不上來。
下班,唐曼回宅子,竹子來了。
“做了兩個菜,帶過來了,知道你也差不多回來了。”竹子說。
“謝謝,以後你不用那麼麻煩,自己也挺忙的。”
“我也要吃飯,順手的事情。”
“竹子,我受傷後,很多事情記不住了,一般都會有人提醒,我過去做了什麼,讓我恢複記憶,可是你們似乎都在隱瞞著我什麼。”唐曼說。
“那是你想得太多了,我回家吃飯了。”竹子走了。
唐曼看著竹子炒的菜,她沒有吃,出去,去了古街,這條古街她是熟悉的,那邊原來是董禮開的酒館,現在換成了其它的人。
唐曼坐在大排擋的椅子上,喝啤酒,董禮和旗子過來了。
“師父,哈哈哈,讓我逮住了吧?自己一個人喝酒,也不叫我。”董禮說。坐下喝酒,董禮問:“師父,一屍雙妝,我可是隻上了陽妝,陰妝你給講講。”
旗子不管在什麼地方,依然是優雅,難怪彆人都叫她優雅的旗子。
“一屍兩妝,也叫陰陽妝,你上的是陽妝,這個就不用再說了,重點就是陰妝,也叫虛妝,頂頭站,頂頭妝,是大禁忌,大妝達到安然,達不到大妝,那樣站,會出事情的。”唐曼儘量小聲說著。
“嗯,當時我都懵了,那樣是最可怕的。”董禮說。
“是呀,頂頭站,會看到魂屍出現,就在真屍的旁邊,魂屍出現,就可以上妝了,看不到魂屍,無妝可上。”唐曼說。
“師父,我知道有魂的存在,魂喜歡在伏在玻璃上,但是就是一團,灰色的,或者是藍色的,沒有規則的,怎麼上妝?”“頂頭看,出魂屍,魂屍和旁邊的真實屍體是一樣的,隻是以魂的狀態出現了,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魂團。”唐曼說。
旗子咬著嘴唇,不說話,那是她緊張的表現。
董禮搖頭,一哆嗦說:“我不想上那妝。”
聊其它的,唐曼就問:“我原來辦公室,抽屜裡,有套妝筆,你給我弄來的箱子裡沒有。”
“師父,當時有變化的時候,場子有點亂,有不少人東西丟了,拿錯了,恐怕是找不到了。”
“噢,這樣,那老恩你原來認識嗎?”唐曼緊緊的盯著董禮的表情。
“我認識老恩,也是通過上官豔,上官豔是老恩的徒弟。”
“那老恩的妝又從何而學的呢?”
“這個不知道,老恩從來不說,我也問過上官豔,她說,她也問過,老恩說,不讓她問,以後也不能問。”董禮說。
天衣無縫的回答,董禮聰明,在這方麵,比竹子強,竹子不是會說謊的人,但是竹子這次肯定是說謊了。
“噢,這樣,那上官豔的妝,怎麼樣呢?”唐曼問。
“上官豔的妝,在場子裡,也算是高妝了,這次定級到九級,沒有爭議,大家都是認可的,但是,她沒有突破,隻是老恩所教的那些妝,所教的,她所學的,也不過就是六七層的樣子。”董禮說。
“噢,是這樣。”
唐曼知道,妝是要悟性的,一個好的老師,也要有一個好的學生。
快半夜了,唐曼才回宅子。
第二天起來上班,唐曼進辦公室,喝茶,辦公室主任伊法就進來了。
“那件事查完了,是一區的一個妝師造的謠言,想把旗子弄下去,當區長,您看怎麼處理?”
“不開除就行,你看著處理,旗子轉正的任命,回去你公布一下。”
伊法走了,沒有想到,一會兒伊法又回來了。
“場長,有一件事,本是不想讓你操心的,可是……”
“說。”
“就是靈車的事情。”
唐曼一愣。
“靈車怎麼了?“
“場子裡有二十台靈車,在三月份的時候,有一車靈車就丟失了,在接屍的路上,車就不見了,也沒有回來,司機也沒有找到,帥小天當時在的時候,也找了,沒有結果。”
“還有呢?“
“上周,那台靈車,值班的人員,說看到了,回到場子,在場子呆了一個小時後,離開了。”
“監控有嗎?”
“沒有,監控竟然是空白的,我覺得這裡麵有事情。”
“噢,是這樣,查不出來原因,那車在路上開,應該能查到的。”
“沒有,查過了,沒有發現車從何而來,又去何處,當時值班的人員,看到車上的司機,就是場子的那個司機,臉慘白。”
“我知道了。”
伊法走後,唐曼也是冒冷汗,火葬場最害怕出現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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