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0章心性成妝
唐曼沒有想到,十點多的時候,三上國外的妝師進來了。
“對不起,唐場長。”一個妝師說。
唐曼鎖住了眉頭,對這樣的沒有素質的妝師,唐曼還得忍受著。
唐曼以為是來要賠償的,但是聽這話頭不太對。
“我們錯了,給您造成了損失,我們來賠償……”
突然的轉變,唐曼想著是法務科?不可能,因為隻是一夜間的事情,法務科不可能有什麼動靜的。
三個人最後都要跪下了。“好了,你們回去,正常交流。”
三個妝師走了,衣小蕊就開始收拾,擦,噴,開窗戶……
“這味兒,騷死了。”衣小蕊說。
唐曼笑了一下。
唐曼出去,去董禮那兒。
“怎麼回事?”
“師父,我是真想不明白,你有點動作你就知道。”
“我是你師父。”
“我讓費瑩折騰他們一宿,嚇完了,沒過去就算撿便宜。”
“你呀!不說了,反正問題是解決了。”
“我想收拾一下銀豔。”
唐曼一愣。“董禮,你現在是什麼心性?做為一個妝師,從頭到尾的,我就告訴你,以寬為妝,以仁為妝,妝才成大妝,你這樣的心性,隻能是……”
“師父,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我現在進了妝誤了,我是在努力,但是我太累了,覺得這樣更舒服,隨個性。”董禮說。
董禮居然全知道了。
“那你心思放在妝上,不要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妝誤的症狀就這樣。”董禮那表情是真氣人。
“我不跟你惹氣,你不要給我惹銀豔。”
唐曼轉身出來,回辦公室。
董禮不知道和銀豔是怎麼回事,這事唐曼也不想問。
董禮現在的行為,就反常,不符合常理,怪怪的。那個鐵軍被唐人抽了兩個耳光,竟然沒有反抗,反而高興,這都是什麼意思?唐曼實在也是想不明白了。
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的出。
交流會還有一個星期就開了,一百多個妝師陸續的進場。
唐曼多少有些擔心,她指望著董禮出個彩兒,千萬彆出問題。
這次交流,各國的妝師,都不是吃乾飯的。
淩小花在快要下班的時候進來了。
“妹妹。”
“淩姐姐。”
這個淩小花,淩警官,是一個乾練的人。
衣小蕊給泡上茶,站到一邊看著。
“晚上吃個飯?”淩小花說。
“打個電話就可以了,火葬場陰氣重,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唐曼說。
“我不怕,打電話就不禮貌了。”
唐曼知道,這飯可不是好吃的。
“隻是我最近有點忙。”唐曼話的意思淩小花是懂的,有拒絕的意思。
“妹妹,給姐一個麵子。”
“好吧!”
淩小花出去,唐曼站在窗戶那兒看著。
淩小花走到車邊,開車離開,不拖泥帶水的,很利索。
“小蕊,收拾一下,也到下班的點兒。”唐曼說。
衣小蕊收拾,唐曼點上煙,坐在椅子看,看著下班的人。
火葬場這個時候冷靜下來,學院的學生放學都從另一個門兒走。住宿的,一會兒就到會食堂去吃飯。
有交流的妝師,已經一夥一夥的進入了食堂。
唐曼和衣小蕊下來,上車。
衣小蕊開車,往東城新區去。
新區一家酒樓,進去,服務員就把人帶到了二樓。
淩小花和一個人坐在那兒。
兩個人站起來,淩小花給介紹了一下,是同事,二十多歲的小子,青澀的樣子。
唐曼坐下,上菜,喝酒。
淩小花就說,想給介紹一下對象。
淩小花說完,看衣小蕊。
唐曼看那小子。
衣小蕊長得漂亮,這個是沒有問題的,隻是一個妝師,就會很麻煩。“你知道衣小蕊是妝師吧?”唐曼問。
“知道,我不害怕,也沒有什麼忌諱的。”
“家裡人知道嗎?”唐曼問。
“淩姐跟我說過了,我和家裡人說了,家裡人不反對。”
這個小子叫果鋼。
“噢,是這樣,那就好。”
“其實吧,我們乾這行的也不好找,危險性大……”果鋼果然是一個青澀的小子,沒有什麼經驗。
“小蕊,你看看怎麼樣?”唐曼問。
“師父,我不喜歡毛頭小子。”衣小蕊拒絕了。
這果鋼長得也挺帥氣的,家裡的條件還不錯。
唐曼沒說什麼,她知道,淩小花的目的不在這兒。
“妹妹,有一個複屍,這個很麻煩。”
唐曼說:“最近挺忙的。”
“嗯,這個案子挺急的,妹妹……”
“明天我找一個時間。”唐曼說。
“謝謝妹妹。”
喝酒聊天,那果鋼就和衣小蕊聊天,小子到是挺會的。
吃過飯,回宅子,喝茶,唐曼心不靜,不動妝。
“小蕊,那果鋼到也不錯的。”
“毛頭小子,我一天讓他哭八次。”衣小蕊說完,自己笑起來。
唐曼不知道衣小蕊是怎麼想的。
唐曼九點多,去銀豔那兒,畢竟是自己的領導。“銀處長,過來看看。”
“噢,沒什麼事兒,你忙你的。”
這銀豔讓唐曼有點尷尬。
“那好,有什麼指示,就打一個電話。”
唐曼出來,去學院看看,然後去妝區。
進旗子的妝區,旗子似乎有點緊張。
“你怎麼了?”唐曼問。
“沒事,沒事。”
唐曼一眼就看出來了。
唐曼往妝室去,旗子更緊張的。
“場長,到辦公室喝茶吧!”
“不用了。”
唐曼進了第三妝室,她基本上,看一兩個妝室就離開。
推門進去,唐曼看到一名妝師帶著一個國外,交流的妝師在上妝。
唐曼沒有說話,那名妝師當時就緊張了。
“沒事,上好妝。”
唐曼出來,直接回了辦公室。
這是絕對禁止的,交流要開始了,國外,交流的妝師進了妝區,看實妝,有一些妝術就會被他們所了解,這對交流絕對沒有好處。
二一個,就是對死者尊重的問題。
這旗子膽子是不小,就旗子而言,恐怕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唐曼喝茶,旗子半個多小時進來了。
“場長。”
“旗區長,坐。”唐曼說。
“場長,這件事是我失職,是我帶那個妝師進妝區的,原本是在網上我們就有交流,算是朋友。”“旗子,說實話。”唐曼說。
旗子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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