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4章鑲黃族入妝
唐曼去鮐背那兒。
鮐背到底是老了,九十多歲了。
“老鮐,我想自妝。”
“想做什麼就做,我年輕的時候沒敢做,現在後悔了,再想做就晚了。”
“我怕把自己玩死了。”
“那死也痛快,哈哈哈……”
唐曼看著鮐背。
“正題,你找貝勒爺給你看妝就成了。”
“貝勒爺?”
“貝勒爺會妝你是知道的,他妝沒達到什麼高度,但是對宮妝還是很了解的。”“嗯,我擔心會阻止我。”
“貝勒爺不會的,老恩肯定會的,老恩一輩子都很小心,但是還是出了不少的事情,要出的事情,是阻止不了的。”鮐背說。
“謝謝,那找貝勒爺去。”
唐曼從小鎮出來,給貝勒爺打電話。
“你中午到古街。”
唐曼去季曉曉的書吧,坐在那兒喝咖啡,看書。
季曉曉過來了,說到她的房間。
季曉曉的房間,裝修,唐曼很喜歡。
喝茶。
“姐姐,你看。”
季曉曉把頭發燎起來,青記沒有了。
“長得真漂亮。”唐曼說。“謝謝姐姐。”
“是不是要找對象了?”
“正在考慮,如果青記在,我就不會找,現在可以了。”
季曉曉陽光起來了,原來的陰鬱沒有了。
“姐姐,我要好好謝謝你。”
“我要謝謝你,你教我玉人妝。”
“我是教了,但是能把玉人妝相合的,那可是本事,我合不了,這就是你自己的本事,不用謝我。”
閒聊,快中午的時候,唐曼說約了朋友。
她去古街。
七月的古街,是最好的季節,從中午,到後半夜,一直就是人非常的多。
貝勒爺坐在外麵,一個人坐在他身邊,胖得有點嚇人。唐曼過去。
“我朋友,老胖。”
唐曼點了一下頭,叫老胖就對了,確實是太胖了,她想笑,忍住了。
上酒,上菜,這老胖是真的能吃能喝的。
“貝勒爺,我有一件事兒。”
“說,沒事,老胖和是兄弟。”
唐曼說自妝的事情。
“那就自妝。”
“我想讓你給我看妝。”
“不用我,老胖給你看妝。”
唐曼一愣,看著貝勒爺。
“肯定是沒問題的。”
“老胖,你先彆吃了,唐曼你也知道,她要自妝,你給看妝。”老胖喝啤酒,那真凶,大杯,一口一個。
“嗯,那沒問題。”
“你說你的情況,不然唐曼也不放心。”
“唐小姐,我對你還真了解,雖然第一次相見,你要自妝,我看妝,那沒問題,我這樣說,因為我是富察氏的後人,富察氏鑲黃旗,當時也是重官多人,也有著重要的地位,也影響了那個朝代。”
這富爾東說,富家有一支,入了妝。
他就是這支兒的。
“那愛新覺羅·瓦達你應該認識吧?”
唐曼問。
“認識,皇族入妝,但是,瓦達的妝,太詭異,講究繁雜,不小心,就會出問題,那個妝是最等級人用的妝,所以會那樣,不適合普通用妝,我們這支的妝,就是宮裡女人用的妝,宮裡的妝,分係非常多,有十八係,什麼人用什麼妝,那都是有嚴格要求的。”
那富樂東講了富察氏這支的妝。
唐曼知道,貝勒爺所說的,沒有問題。
“謝謝您。”
“不用客氣。”
定到明天,上午九點,自妝。
吃過飯,唐曼就去選了一個妝鏡。
回去,把那個妝室兩個宮妝,都搬到了後院,把鏡子也搬到後院。
唐曼把一切都準備好了。
唐曼心裡還是挺緊張的。
第二天,九點多,貝勒爺和富爾東來的,這個大胖子是太胖了。
坐下喝一會兒茶。
“小曼,我就在外麵等著,不用害怕。”進妝室,唐曼開妝,自妝瓦達的那個妝。
速度進展的還可以,中午差不多就能結束了。
富爾東坐在椅子上,不如說,卡在椅子裡。
“左側偏重。”富爾東是真的懂這個妝。
“二色過度輕了,再拉一筆。”
唐曼一愣,側頭看富爾東。
二色是什麼?
“噢,二色是宮裡的術語,就是兩色相融,這個你偏輕了,再拉上一筆。”
唐曼拉一筆,接著上妝。
中午十二點,整個妝結束了。
有妝氣,很重,在身體裡運行起來,唐曼感覺整個身體都成了冰塊了,不禁哆嗦起來,是陰寒之氣,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重的陰寒之氣。
“寒是自然的,極寒,不要害怕,再等一會兒,就到頂點了,如果你可以,就回有一個回轉,溫暖如春,就沒事了,如果沒有回轉,那你就讓貝勒樓,給你準備口上好的棺材。”
富爾東說。
“你……”
唐曼的意思,你不提前告訴我。
“你自己的選擇,不要怪我,這個妝就是這樣,死人的妝,要的就是這種極寒,為了保護屍體不腐爛,有一些大墓,出現的鮮屍,是不是很奇怪?沒有腐爛,就是這種妝,當然,這都是皇族所用之妝,普通百姓的墓是不會出現的。”
唐曼還真的不能怪人家,你也沒有問題?人家有一些是禁忌,自然也是不能說的。
有十分鐘,唐曼快失去意識的時候,突然就是一個反轉,她感覺到了溫暖,真的就像春天來了一樣,一切都在生發著。
那是美好的,就如同人,經曆了一場痛苦,痛苦過去,就是一種寧靜,那是十分舒服的寧靜。
“好了,洗妝。”
唐曼洗妝,富爾東叫起來,把唐曼嚇得尖點沒叫出聲來。
再看富爾東,卡在椅子上,起不來了,才叫的。
貝勒爺一個高兒就進來了,那門差點沒踹掉了。
唐曼又嚇得一哆嗦,這兩個貨,如果這樣下去,非得嚇死。
貝勒爺進來,一看,也生氣了,過去抽了富爾東一個嘴巴,然後就破劍,把椅子一側砍斷了,把他拉起來。
唐曼把妝洗完出來。
“唐曼,你得請我到海鮮城。”富爾東說。唐曼心想,這麼胖還吃?
到海鮮城,經理就跑過來了。
“小姐。”
“找個房間。”
經理把唐曼他們帶進房間,點菜。
點菜,倒酒。
唐曼看著那富爾東,低頭開吃,不說話。
“小曼,這自妝成了。”
“是呀,我找到了原因了,這陰氣太重了,在身體裡,幾乎就把人凍僵了,我師父就是這樣死的。”
“你也沒糾結了,事情就是這樣的,自妝是自己願意的。”
“我知道。”
兩個人吃菜聊天,那富爾東吃東西是真的可怕,菜是一盤一盤的上,不停,有半個小時,他才停下來。
喝啤酒,那也是一口一杯的。
“我休息一會兒。”富爾東說。
唐曼心想,這還沒吃完?
服務員都懵了,以為這包間有十幾個人,就是十幾個人也不可能這樣吃的。
富爾東連吃三氣兒,這三氣兒,一氣兒比一氣兒能吃。
“今天舒坦了,我這輩子賺的錢,都讓我吃了。”富爾東大笑起來。
“你再吃,以後出門就得人抬著了。”貝勒爺說。
富爾東說:“我喜歡吃,對了,有一件事……”
富爾東說完事兒,唐曼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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