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7章 走喪(1 / 1)

第2087章走喪

唐曼想不出來,這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八爺,這個妝,我真的接不了。”

“我知道,你擔心富爾東和瓦達找你,我已經和他們打過招呼了。”

唐曼看老恩。

“八爺,唐曼上妝,給的也不能差了吧?”老恩問。

“一個箱子。”八爺說。

“八爺,那就不如請他們上了,同樣的,而且人家的妝是正經學的,傳的。”

“瓦達是你的師祖,這個沒問題,那富爾東也算是你的朋友。”那八爺看來是一定要讓唐曼上妝了。

關於愛新覺羅·瓦達這個師祖,唐曼還是有一些不太舒服的感覺,師父牢蕊,認過的師父,原來有一個,叫程麗的老太太,那也師祖,有一些師父,師父牢蕊隻是學了妝,也許隻是一妝之師,這個就不可能叫師祖了。

“我回去再考慮一下,晚上給你信兒。”唐曼說。

“好的,唐小姐。”

從那八爺家裡出來,老恩說。

“這個人妝還真的上。”

“為什麼?”

“那八爺打過招呼了,那瓦達就不能上了,富爾東和貝勒爺的關係相當的好,那富爾東也說不出來什麼,也不能再來上了。”

“老恩,你是不是想要那箱子?”“對,那八爺家的一個箱子,得到了,富可敵國。”

“那八爺有這樣的箱子,人家不留著?把機會給你?”

“這個你就不懂了,這些箱子,那八爺祖宗留下了規矩,那家人不能拆那些箱子,祖宗留下箱子,隻為辦事,疏通關係所用。”

“這是什麼想法?”

“才重必想紛爭,那八爺家,也是幾支的人,如果真的動這些箱子,那恐怕……”

“那八爺的祖宗還真就是聰明。”

“是呀!”

老恩要箱子,根本是有其它的目的,他不缺錢。

這裡麵的事情,很奇怪,唐曼也不追問。

“那這妝我還必須得上了?”“你考慮一下。”

送老恩回去,唐曼中午請愛新覺羅·瓦達吃飯。

她到貝勒樓,進房間,一愣。

瓦達,富爾東,兩個人在聊天。

富爾東對瓦達有一些不滿,兩個人竟然坐在一起聊天。

一個正紅旗,一個鑲黃旗,差著級彆的,那富爾東是鑲黃旗,對瓦達是要尊重著的,而且人家是皇族,這是非常講究的。

唐曼坐下。

喝酒,聊天,唐曼說那八爺家妝的事情。

“小曼,好好上,你的妝沒問題,雖然是官妝,你跟我學了,我也知道,你會上的。”瓦達說。

瓦達這個師祖確實是也是做到了,對唐曼是很尊重,也教唐曼妝,有著坦誠。

唐曼看富爾東,老胖。

“唐小姐,這個妝,就應該你上。”

富爾東這話就不是實在話了。

貝勒爺進來了,把破劍桌子上一拍,聲音很大。

貝勒爺把劍拍得聲音大,就是心裡不痛快了,他高興的時候,劍拍到桌子上,也沒有什麼聲音,今天就是特彆的大。

瓦達和富爾東竟然有些緊張,唐曼看出來點問題。

這兩個人怕貝勒爺?

“二位兄弟,有一句我要說,走喪的事情,你們這樣做,不厚道了。”

唐曼聽著,走喪說法很多,有善走,有惡走,看今天貝勒爺的意思,這兩個人走的不是善喪。

“貝勒爺,你這話說得就有問題了。”瓦達不高興了。

那富爾東似乎沒有什麼表情上的變化,就是吃東西,喝酒。

“什麼問題,直接講?”貝勒爺這是在忍著。

“我也要吃飯,我是皇族後人,但是到現在,除了留下的宅子,我基本上什麼都沒有,老婆也沒有,我六十歲了。”瓦達說。

唐曼聽老恩說過,瓦達為了妝,一直就沒有娶,到現在想娶了,年紀也大了。

“那你賺多少錢也沒有意義了。”貝勒爺說。

“你是熱坑頭,熱被窩。”瓦達說。

“我不阻止你賺錢,但是你不能走那八爺的喪,那是我的好朋友。”唐曼沒有想到,那八爺是貝勒爺的好朋友,她以為他們隻是認識。

“貝勒爺,你這個貝勒可是出了五服的,我可是皇族。”瓦達說。

“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醒醒吧,誰拿你當皇族?我這個貝勒爺,也不過就是就是一個名罷了。”貝勒爺說。

貝勒爺是一個清醒的人,是一個聰明的人。

唐曼沒有想到,瓦達這個師祖,會這樣,唐曼沒辦法插嘴,就是聽著。

“你不需要走喪,不就是錢的問題嗎?我們可以商量。”

“沒必要,我憑本事賺。”

瓦達說。

“那好,瓦達,你要小心。”貝勒爺笑起來。“好了,喝酒。”富爾東說。

“你閉嘴。”瓦達說。

“瓦達,你彆覺得怎麼回事,你是正紅旗,我是鑲黃旗,現在年代不同了,憑著本事,但是人不能失去本份,失去善良。”富爾東說。

“這要是在過去,你頭早就沒了。”瓦達說。

“嗯,那肯定是,不過,你走喪,就彆扯上我,其實,我根本就沒想走喪,這事我和貝勒爺說了。”

“你真不是東西。”瓦達站起來,把杯子摔了,走了。

富爾東接著吃。

“小曼,那八爺的那個妝,你暫時不要上,那八爺那邊,停十三天,有時間。”

“我不想搶人家的活兒。”“不是這個意思,這兩個人,那八爺家,有事,都是找這兩個人,因為他們這兩年要的錢太高了,相處得也不愉快。”

“那瓦達也不缺錢呀?”

“你不懂,瓦達養喪。”

“什麼意思?”

“借喪多了,自然是要養的,那需要很多的錢。”

“怎麼養?”

“以後再說。”

這裡麵的事情太複雜,貝勒爺最後也沒有說出來,不讓唐曼上妝的理由來,他是不想說,還是有其它的原因?

喝過酒,回宅子。

第二天,唐曼起來,上妝,衣小蕊跟妝。

唐曼上了一會兒,讓衣小蕊上妝,她看著。衣小蕊的妝開始帶量了,唐曼看出來了,也感受到了。

當年,如果唐曼帶著正量,那董禮也不會死,她出去了,坐在外麵抽煙。

有一些事情是不能細想的。

半個小時後,衣小蕊出來了。

唐曼站起來,進去。

“這妝神不到,有空就多練習。”

唐曼出來,去老恩那兒。

老恩收古董,一個人賣一個盤子。

那盤子是官窯,一眼假的貨。

這個老頭就是國寶幫,老恩給講道理,可是沒用,差點吵起來。

那個人罵罵咧咧的走了。

“你多餘了?”“一輩子的錢,都被吭了,我勸勸,真是勸不了。”

老恩說。

“沒辦法勸,執了。”

“確實是。”

唐曼喝茶,說了事情,說貝勒爺不讓上妝,等兩天看看情況。

唐曼不管怎麼樣,要給那八爺一個信兒。

老恩想了半天,說的話,唐曼愣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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