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8章 金家河(1 / 1)

第2108章金家河

唐曼低頭。

“小曼,不用多想。”

丁河水站起來,那個人看到丁河水。

“哥,你過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

兩個人抱了一下。

唐曼低頭不說話。

這個人坐下。

“我師妹。”

唐曼也不得不抬頭,這個人看到唐曼也是一愣。

“唐老師?”唐曼不得不抬頭。

這個人唐曼認識,當年和師父牢蕊,出過這家的私妝,唐曼不想遇到過去的人,讓她想起師父牢蕊。

“您的記性真好。”唐曼說。

“唐老師,謝謝您。”

丁河水不問,也不說話。

這個男人也沒有再說這件事,喝酒,和丁河水聊過去的事情。

兩個人的關係看來也不是一般,有一句沒一句,這才是朋友。

這個人突然說。

有一個喪活兒。

丁河水想了一下。

“說。”

“這活是大活,皇族,沒落了,但是行皇族喪禮。”

唐曼想到了,瓦達。

“詳細說。”

“有一個大喪,皇族所說的大喪,十分的複雜,請不來妝師,現在一直停著。”

“那愛新覺羅·瓦達……”

丁河水說,唐曼不說話,丁河水不讓唐曼說話,就是保護著唐曼。

“那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妝師,但是瓦達的妝,現在沒有人敢用,這個人妝術不太正,而且這家人和瓦達有點節頭。”

節頭就是過結的意思。

“那就恐怕沒有人能上了。”

丁河水說。

“河水,唐老師,我不認識,但是今天看到了,唐曼這個名字我也聽說過,這個妝考慮一下,一個大妝,能賺到不少錢。”

“你知道的到是不少,我帶著我師妹過來散散心,轉轉。”

“這也是巧了,看看,上不上的都可以。”

唐曼不說話。

“算了。”

這個人接了電話,說有點事,如果不走,明天他安排吃飯。

這個人走了。

“這絕對不是巧合,我們到縣裡,應該就有人知道了。”丁河水說。

“看看也無妨。”唐曼說。

“恐怕這個妝,有說頭,你給瓦達打個電話,試探一下。”

“這個人說瓦達和這家有節頭,恐怕不太好弄。”唐曼給愛新覺羅·瓦達打了電話,問這件事情。

瓦達說,那家是金家,愛新覺羅姓改金姓。

新賓縣北,依山傍水而居,形成一個居民區,有一百多戶,無雜姓。

金家死重要的人,依然是要上官妝。

金家平時還穿著滿族的衣服,以前不外通婚,現在開始通婚,保持著滿族的生活習慣,建築也是。

這個金家,有一個金老爺子,是那兒管事的。

金家講究非常的多,因為瓦達在六年前,給金家上妝的時候,出了點問題,金家便把他打出了金家河。

那個地方叫金家河。

唐曼掛了電話,她和丁河水說了。“看來我們還是不招惹得好。”

“聽師哥的。”

第二天,丁河水和唐曼,去老城轉,那是努爾哈赤出生的地方,典型的滿族建築。

他們轉到中午,出來,就遇到了一個人。

“丁先生,唐小姐,金爺有請。”

丁河水擺了一下手,和唐曼就走了,沒給這個人麵子。

唐曼和丁河水回到縣城,吃滿菜,喝酒,聊天。

一個人進來了。

“河水。”

丁河水站起來,這個人過來,握了一下手。

“你說過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走,換地方。”

這個人說。“就在這兒吧,以後有機會的。”

“彆磨嘰。”

這個人動手拉丁河水。

“老板,賬掛在我身上,有空我來清帳。”

這個人,大聲喊。

沒辦法,丁河水叫唐曼。

出來,上車,這個人開車拉著就走。

竟然去的是金家河。

“你先停一下。”丁河水說。

這個人把車停下了。

“老劉,你這是什麼意思?”

“去金爺那兒,那兒的菜才是正宗的。”

“老劉,我們朋友也有十年了,你不知道金家的事情嗎?”

“直接,就是金家讓我出麵的,我這個人直來直去的。”

“那個妝我們不能上的。”

“為什麼?”

“裡麵的事情很複雜,一句兩句的講不清楚。”

“那我的麵子還不給嗎?”

“我們過去看看,上不了妝,就不上。”唐曼也不能不說話了。

丁河水看唐曼一愣。

“唐小姐,好。”

丁河水不高興,但是還是上了車。

到了金家,金家河確實是不錯,有河有山,房屋都是錯落的,建在山腳下。

在一家停下來,有人出來。

這個人跑了幾步。“老劉。”

“丁河水,唐曼,人我請來了。”

老劉叫劉重。

進客廳,喝茶。

“飯菜都準備好了,再等十分鐘,就可以吃飯。”

金爺說。

金爺叫金水,六十多歲。

閒聊一會兒,就帶著他們到了後院的一個房間。

房間已經開始上菜了。

竟然還有烤小豬,這絕對是提前準備好的。

“你們算定了,我們要來?”丁河水問。

“昨天知道你們來,那個人請你們沒過來,就找老劉,老劉打了包票的,我提前準備了。”金水說。“隻是這個時候……”丁灑水意思,金爺金水馬上就理解了。

“金老太爺是喜喪,所以這事就沒有那麼多講究了。”金爺金水說。

“噢。”丁河水看了一眼劉重。

“河水,唐小姐會上妝,就是上一個妝,金爺給的妝錢,也不少。”

丁河水,也不好再說什麼。

喝酒聊天,說了妝的事情,要求也挺高的,官妝重複雜的那種妝。

唐曼問:“那愛新覺羅·瓦達,怎麼回事?”

唐曼需要問清楚。

“瓦達原本也是和金家相處得很不錯,我們也非常的尊敬他,可是上次的上妝中,大概也有幾年前了,那個妝確實是複雜,上過妝後,與瓦達提出來一個要求。”金水說到這兒搖頭。唐曼聽著。

金水喝口酒,接著說。

瓦達看上了金家河的一塊地,說要修墓地,死後就葬在這兒,死了也給金家當妝師。

“瓦達說,你們給打出金家河的。”唐曼說。

“根本沒有這回事,金家河不入外姓,不管是陰宅陽宅,那絕對是不行的,祖宗的規矩,我說給選其它的好地方,金家出錢,那瓦達也不同意。”

“噢。”

“後來,瓦達在一個木頭人上上了妝,埋在了金家河的那個位置上,破壞了那兒的風水。”

唐曼沒有再說話。

看金水金爺,不像說假話的樣子。

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進來了。“金子,陪你這個小姐姐喝酒。”

金子,金水的女兒。

小丫頭格格裝,打扮得跟畫裡的人一樣,十分的精致。

“姐姐好。”金子一看就是爽快的姑娘。

喝過酒,金水金子就帶著唐曼和丁河水去了停屍的地方。

在山洞裡。

“這兒停屍非常的好,停上十天半個月的,屍體也沒有變化,就算是三伏天,也沒有關係。”金水說。

“看來真是一個風水寶地了。”

“可惜了,那塊地方了,那兒本來就是給你爹選出來的墓地,現在隻好埋在另一處了。”

唐曼進去,看屍。

“能上,但是……”唐曼的話,讓金水金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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