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麵微微泛起漣漪,容衡玉那雙眸子愈發水潤勾人。
納蘭鏡聞沒什麼不敢的,一向隨心而為,指尖輕輕撫動,便感覺緊貼著自己的身體有些僵硬,開始緊繃。
唇角的弧度逐漸加深,再次朝著更加神秘處探入。
容衡玉雙臂勾著她的脖子泄了點力氣,軟了腰身,頭埋在她的頸側微微喘息,雙頰酡紅,眼尾染上一絲豔色。
“王爺……”
“怎麼了?”
——(刪了)——
清徊覺得他聲音有些不對,卻又不敢多問,他家公子雖看著好相處,卻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手下人沒有敢忤逆他的。
“是,公子洗完記得叫我。”
聽到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僵硬的身體才微微放鬆。
——(又刪了)——
他如今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雙腿軟的厲害,隻能靠著納蘭鏡聞才得以支撐住。
看著他的動作,納蘭鏡聞道:
“過些日子,本王陪你回容府吧。”
容衡玉清洗的動作幾不可察地微微一頓,隨即道:“王爺怎麼突然要陪臣侍回府?”
“自你嫁給本王,本王就未陪你回去過,畢竟是本王的婆婆,禮不可少。”
雖說這麼說話,連鬼都不信,要陪夫郎回門,早在兩年前就該陪了,如今提一嘴,都知道有貓膩,可那又如何?她隻是告知他一聲,並不是征求他的意見。
容衡玉何其聰穎,豈會不知道這些,朝著納蘭鏡聞微微一笑。
“臣侍知道了。”
將手抽出,拉過他的手,帶著他走了上來。
這水,洗不得了。
任由容衡玉替自己擦拭身體,直到擦乾,將外套披上,牽著他回房,容衡玉就一直不說話,乖乖地跟著她走。
清徊看到納蘭鏡聞時是震驚的,又看到被牽著的容衡玉,震驚地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公……公子……她……”
容衡玉皺眉,眼底閃過厲色。
“放肆!你就是這麼稱呼王爺的?!”
清徊撲通一聲跪下,“公子,清徊知錯。”
“你該道歉的不是我。”
清徊抬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看戲的納蘭鏡聞,眼底劃過一絲恥辱,卻迫於容衡玉的威壓,朝著納蘭鏡聞磕了個頭。
“王爺,奴知錯了。”
納蘭鏡聞有些興味地看著二人,見清徊這麼不情願地跟自己道歉,隻覺無趣。
容衡玉豈會看不懂納蘭鏡聞的態度,眸色稍暗,道:“去找紅雲領罰。”
原本還覺得無所謂的清徊,像是遭遇了什麼洪水猛獸一般,滿臉驚恐,跪著上前扯住他的衣擺,懇求道:“公子,清徊知錯了,求公子饒過清徊這一次,奴保證不會再犯。”
納蘭鏡聞來了些興趣,到底是什麼懲罰讓他如此害怕,容衡玉看著也不像凶殘之人。
不過……
麵若觀音,心如蛇蠍,也不一定。
麵對他的哀求嗎,容衡玉卻未絲毫鬆口。
“絕無商量,去領罰,還有,日後尊我為王夫,莫要再喚公子。”
納蘭鏡聞看得無趣,轉身離開,容衡玉望著她的背影,將紅雲喚了進來。
紅雲進來後,看到地上跪著哀求的清徊,眼神閃了閃。
“王夫,您喚屬下有何事。”
“清徊對王爺不敬,帶下去領罰。”
紅雲猛地抬頭,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卻在觸及容衡玉冰冷的麵龐後,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是,屬下遵命。”
她上前提起清徊,後者害怕地大哭,“公子,清徊真的知道錯了,求公子饒清徊這一次。”
容衡玉沒有搭理他的哀求,頭也不回地追著納蘭鏡聞離開的方向而去。
清徊徹底麵如死灰。
納蘭鏡聞倚靠在床榻上,隨手抽了本容衡玉的書來看,聽到聲音頭也沒抬。
一具馨香的身體覆上,抽走了她手中的書放在一旁,趴在了她懷中。
“王爺可是在生氣?”
溫香軟玉在懷,納蘭鏡聞卻沒有一點多餘的表情。
“生什麼氣?”
“清徊不懂事,臣侍已經罰他了。”
納蘭鏡聞將他從自己身上拉了起來,眸光定定地看著他。
“什麼懲罰?”
容衡玉莞爾,那雙鳳眸卻黑沉,看不到底。
“不過是一些上不得台麵的小小懲戒罷了,還是不要汙了王爺的耳朵。”
若當真隻是小小的懲戒,清徊豈會害怕成那個樣子,之前他對上自己也是毫不害怕的。
“你那小廝跟了你如此久,你也舍得?”
容衡玉聞言,隻是輕笑一聲,拉住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腰。
“左右不過是小廝罷了,跟在我身邊如此久都學不會看人眼色,沒一點眼力見,也是臣侍失責,自當懲罰,若實在是不聽話,也沒有必要留著,殺了便是,不是嗎?”
“王爺是臣侍的妻主,對您不敬,便是對臣侍不敬,臣侍的身邊不需要這種人。”
納蘭鏡聞盯著他,而容衡玉卻是笑得坦然,大大方方任她瞧。
“你突然如此轉變,倒是讓本王有些不適應。”
“不是王爺說的嗎?要臣侍認清自己的身份,您是臣侍的妻主,有何不妥?”
納蘭鏡聞的手在他腰間揉了兩把,道:“那若是本王有天也如此,你是不是也要將本王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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