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爺孫兩個這麼幫她,離開之前,還是讓他們多聚一聚好了,順便幫老爺子調養一下身體。
……此時,就在沐城和顧雲初相處融洽的時候,沐家的家主院中。
“夫人,那野丫頭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若不是她,夫人的計劃說不定早就得手了!讓那家夥出來,什麼事都攪黃了!”
一個丫環,臉上帶著一分刻薄,換下了白雨竹身上的臟衣服。
看到衣服上灰撲撲的痕跡,白雨竹白皙柔美的臉上湧現出一絲惱色。
沒錯!都是那野丫頭從中作梗,也不知道沐傾言那個賤蹄子從哪裡帶回來的!就差一點,隻要那死丫頭被關了禁閉,她就可以想法子用那賤丫頭為她的逸兒鋪路,可偏被那該死的老頭子給硬生生阻止了。
她眼中一片陰翳。
“那老不死,如此百般阻撓,以為我就沒辦法了?
他那身子,隻怕也活不了幾年了,等那他一死,到時候我再想動那個賤蹄子,看誰還能阻止我!”
而且沐傾言的存在,就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要不是因為這個賤丫頭,那老頭不會至今還惦記著當年的事,死死攥著手裡的試煉令牌,不肯拿出來!上古家族的試煉,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的嫻兒和逸兒要是能前往,對他們修煉前途都大有益處。
偏那老不死病懨懨的,要死不死,還如此難以對付!而在他心中,隻有沐傾言才是沐家正經大小姐,也是唯一一個有資格獲得令牌的嫡小姐!而她白雨竹即便如今已被扶正,也還是入不了他的眼,連帶帶著她的嫻兒和逸兒,都跟著受如此的委屈!白雨竹暗暗咬牙。
“不行!那令牌,我必定要從沐傾言手中搶過來!去參加試煉的人,隻能是我的嫻兒和逸兒!”
她神色冷凝,眸中一片算計之色。
“你去吧家主叫來,就說我有話要對他說。”
她對身邊的丫鬟開口。
丫鬟應聲而退。
……上官家族中。
上官文一臉鬱色,看著手腕上穿透了內外側的兩道傷疤,眼神冰冷。
“怎麼樣,沐家有何表示?
還有那個該死的女人,我讓你們去查她的身份,你們查到了什麼?”
他身前,一個身穿勁裝的男子臉色木訥,眼角上一道疤痕一直蔓延到鼻梁,看起來十分猙獰。
“聽說那沐家家主沐寒的聽了公子的遭遇,本來要懲處沐大小姐,但最後沐小姐有沐老太爺撐腰,就免受了責罰,至於公子說的那個女人,屬下已經查過了,她的身份,不是扶海的世家小姐,極有可能是扶海之外的人。”
上官文臉色不喜不怒。
“那沐寒欺軟怕硬,不敢得罪我們上官家,本公子早有所料,不過那老不死倒是硬氣地很,聽說他身子不好,拖了這麼多年還不死。”
他慢悠悠道,一雙黑眸中含著一分冰冷的笑,然後想到顧雲初:“還有那賤女人,她不是扶海的人?
好極了!她傷了本公子的手,這筆賬本公子要和她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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