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赤霄師兄嘴裡的西廠是什麼東西,秦浮華也不敢問。還有那個叫啥小平板的東西,師尊啥時候可以給我也帶一個呀。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赤霄師兄拿著小平板,吃著師尊給的小零食,真的好羨慕的感覺。
“陳武姝,你們幾個跟我走!”
秦浮華說完便淡定的上了轎子,來抓陳武姝的諸人也不敢大聲言語,隻能秉著氣眼睜睜的看著欽天台的人帶走了幾人。
“大,大人,毛巾。”
一個來抓陳武姝的禁軍,有些討好的給將領遞上一條毛巾。
“滾開!”
這將領一把打開手下人遞來的毛巾,一臉怒意,底下眾人則暗地裡看著笑話。
…………
大乾明佑二十二年六月,持續了一百多天的新黨變法宣布破滅。
明佑帝宣布訓政,太子先被軟禁在懋勤殿,後又被貶為楚王。
隨著太子的倒台,所謂的新黨一瞬間也煙消雲散,大量的官員或被貶或被抓,一時間哀嚎遍野。
新黨核心譚誌同、康仁義、楊秀之、楊鋒、劉光要五人被捕,經過三法司審判,被判處斬立決,林東升下落不明。
譚誌同幾人此前與家中寫過了絕情書,後經三法司審理,禍不及家人。
譚誌同其父北直隸總督被貶,楊秀之嶽父河東布政使被貶。
九門提督蘇列士被降為兩東將軍,派駐兩東。十二義子跟隨,其四太保林耀東被升為大理寺少卿,其因不明。
譚誌同等人在獄中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坦然麵死。
譚誌同在獄中作詩“望監投宿思賢良,忍死須臾為救亡。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忠烈照汗青。”
次日五人被被押往刑場,與譚誌同五人共同處斬的還有一位剛正不阿的禦史。
這位禦史在太子被軟禁的時候,直麵明佑帝,詢問太子何罪,新黨何罪,要求明佑帝釋放太子,以國本為重。
被明佑帝斥為譚誌同同黨,與五人一起判處斬立決。
當時法場上人圍了一圈又一圈,百姓們圍著這六人看著熱鬨,監斬的官員怒罵著幾人不忠不孝,底下的老百姓們嬉嬉鬨鬨,好似看戲一般。
還有許多百姓拿著剛出鍋的熱饅頭,買通了前麵守著的兵卒,準備等譚誌同幾人被斬後去沾人血饅頭,這可是狀元郎的血,效果肯定好。
楊秀之看著底下的眾人怒罵,後來又罵起了自己的不值,唯有譚誌同始終微笑麵對。
“諸位,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大乾未聞有流血而犧牲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吾等始。”
這是譚誌同的遺言,最後幾人高呼死得其所,快哉,快哉。百姓一時之間恍然,隻是許多原本準備沾人血饅頭的百姓,也退了下去。
後來,新黨雖滅,六君子的名聲卻傳了下來。(向戊戌六君子致敬)
而隨著新黨的徹底破滅,之前變法的一切也徹底的結束。
幾個月的變法就像是大海之中掀起的一陣巨大波濤。雖然開始時洶湧澎湃,到最後卻什麼也沒有留下來。
大乾還是那個大乾,朝廷還是那個朝廷,官紳依舊還是那個官紳,百姓也依舊也是那個百姓。
…………
六君子被處斬幾天後,應天府城門外。陳武姝,劉慶幾人穿著下等士卒的軍服,正在與季安告彆。
本來秦浮華保下他們是完全沒問題的,明佑帝也不會為了幾個芝麻小官,去跟黃雲仙師的師弟,自己的未來道友不愉快。
隻是陳武姝幾人終究是厭倦了大乾的朝廷,也厭倦了應天府的勾心鬥角。
所以幾人準備到邊關去,自願向刑部上書請罪。後經兵部核準,幾人被發往邊關。陳武姝被貶為一個小小的百戶,劉慶幾人則被貶為了小旗。
帶著百來號罪軍,被發往了草原上的邊境,與風下人作戰。
“安哥兒,多的話我就不說了,這次不是你,兄弟們都保不住。”
“武姝姐哪裡話,這話遠了,我這裡給你們準備了一些東西,裡麵也都寫了有什麼作用,該怎麼用。等你們回來,我們再一醉方休。”
季安說著話,秦浮華拿過一個大包裹,遞給了劉慶。
“陳百戶,這裡麵好東西可不少,你好好用,怎麼也夠你弄幾個將軍當當了。”
秦浮華笑嗬嗬的說著,師尊對這幫人可真是夠上心的,這裡邊護身符、劍符、各種符籙,療傷的丹藥,修煉的丹藥不說,居然還暗地裡派了兵馬保護。
“這次也要多謝你了,秦監正。”
“我可當不起謝,你們聊吧,咱們去那邊。”
秦浮華說著又拉著劉慶幾人離遠了一些,一幫沒眼色的東西,沒看見陳百戶瞅了我師尊半天了,也不知道給人家留點私人空間,還得是我╮(‵▽′)╭。
“咳~那個,安哥兒,你過來些,我有話跟你說。”
不知怎的,陳武姝居然有些臉紅。
“吧~”
蜻蜓點水,季安一愣,臉上傳來一股溫柔的觸感。
“武姝姐,你~”
這什麼情況啊,我拿你當兄弟,你居然……
“沒,沒什麼,就是,挺謝謝你的,那啥,那個等我回來,我給你,給你生孩~”
陳武姝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暈乎乎的說出這些話的,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季安就已經印在了自己的心裡。
那天自己被抓起來的時候,說實話陳武姝並沒有多害怕,因為她知道季安一定會救自己,雖然這麼說有點太那啥了吧,但是事實也確實如此。
“不,不用了吧,武姝姐。”
天地良心啊,季安是真心拿陳武姝當兄弟,季安都敢跟三清保證,是真沒有一點點的那個心思。
而且這兄弟之間,幫忙本來就是應該的,但是你一上來就要幫忙給生個孩子,這誰受得了啊。
陳武姝說完轉身就走,也不知道季安後麵說的話她聽見了沒有。
遠處的劉慶等人開始吱哇亂叫,陳武姝微紅的臉蛋也滿是微笑。
季安站在應天府的城牆下,先是發愣,看著遠處嚎叫的幾人,臉上也不知何時變成了微笑,揮手告彆,陽光灑在兩波人的身上,就像剛開始見到那樣。
看著陳武姝一行人慢慢遠去,這一彆,也不知道何日才能相見了。
(前麵看到有大佬說這本書快寫完了,其實俺能不能說,這些才隻是鋪墊,真正的劇情都才剛剛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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