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這望氣之法,倒是有了一絲火候。”
季安聽了黃雲子之言,也是微微點頭。
幾個弟子之中,論悟性,其實赤霄比幾人都好,隻是玩心太大。論心性,趙連星又為幾人之最。
但是要論起老成持重,說起綜合能力,黃雲子這位大師兄,那自然也是當之無愧。
“師尊,您說這老龜把我們請下來,該不會是看上您了吧?想讓您為我們再招一位師娘回來。”
“你這老狐狸,如今也敢開起了為師的玩笑。”
季安笑罵道。不過其實還真是有可能,畢竟季安剛到大乾的時候,這具身體也就十七八歲的年齡。
到如今在大乾待了四五年,也就不過二十出頭。現如今季安又已經是官至四品,為一府之地的父母官。
而且這幾年,季安還出了幾本利國利民的書籍。在如今的大乾之中也小有名聲,倒也當得起一句青年才俊。
甚至可能比起那位雲州王義恒,這位雲江君更看好也說不定。
不過以那雲江君的眼力,自然也看不清季安的氣運。不然恐怕就是哭著喊著也要把自己女兒塞給季安。
“諸位,今日本君乃是為吾掌上明珠選一良婿。在座諸位都是如今大乾的青年才俊,但吾女諸位也看到了,亦是風華天姿。
自然也要從諸位之中,選一個出類拔萃的君子。瑤兒,你且上前來。”
“父君~”
那女子嬌滴滴的叫了一聲,便掩麵走到了雲江君的身邊。
“如今諸位才俊都在,你且說說你對夫婿有何要求?”
這女子聽完,環視一周,最終眼睛卻落在了王義恒,季安與那小書生臉上,尤其是季安更是偷看了好幾次。
“江君容情,本官如今已有三房妻妾,恐怕辜負您的盛情了。”
季安看這女子將眼神放在自己身上,心下也是一驚。
“好好好,本君好意招待你們。你們一個家有賢妻,一個還有三房妻妾,本君的女兒尚且沒有說看上你們。
你們卻一個個著急著與本君撇開關係,難道本君的女兒還嫁不出去不成?”
雲江君心中看好的三人中,季安突然又表達了不想參與的想法,也是惹得雲江君不快。
“江君言重了。”
季安慢悠悠的喝了一杯酒,也著實沒將這所謂的雲江君放在眼裡。
本來也就是閒著無事下來玩玩,你這上來就要送老婆,擱誰誰心裡不嘀咕。哦,也不全是,比如這個傻子。
“小生梁玉棟,見過小姐。”
雲江君剛剛說完,那梁玉棟又立馬站起身來,擺出一副騷包的樣子,像開屏的孔雀一般。
“有禮了~”
雲江君之女雲瑤淡淡回了一禮。
“有禮,有禮,實在有禮。”
那梁玉棟一副豬哥的樣子,又連連行禮。
“父君,女兒隻求一能真心對女兒之人,其他的全憑父君做主。”
雲瓊看了一圈眾人,其他人實在是沒幾個看的進眼的了,水族也是很吃顏值的。
“哈哈~眾位不知,前段時間雲江之上有一漁夫,每日撒網皆要網走我數千水族,短短十數日,被其打走的水族已超過數萬。
後來本君化作過路的遊人,向那漁夫打聽。這漁夫告訴本君。
說自己每日之所以能打如此多的魚,皆是有一位高人,每日幫自己算準了水族出沒的位置。
自己方才網上一網,抵得上他人數日之功。後來本君施法買下了漁夫所有的魚,又問出了那人所在。
沒想到本君到之後,那人竟第一眼就看出了本君的真實身份。
並且算出本君,將有一劫難。非得將本君之女出嫁,才能解此劫難。
我本以為那人隻是嘩眾取寵,卻不想那人以三日之後,雲江之上的雨數與我為賭注,此人算得當天有雨水二十三寸四十五點。
結果一到那日,雲江之上果然狂風大作,後來降下之雨居然與那人所說分毫不差。
本君得知是遇見了高人,便準備好了禮物上門求問那人。
那人也不吝嗇,給了我一個上聯,言說能對得好此聯者,便是我之乘龍快婿。”
聽完雲江君的話,不知為何,季安卻感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之感,這跟某條涇河的老龍好似有許多相似之處,不過這個世界的神靈,卻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連這算算雨水,都覺得是什麼高人,不過是道門中微末小術罷了,彆說是自己,就是黃雲子算算雨水也是手到擒來。
彆說是算算雨水了,自己運起五雷正法,想要下多少雨水都可以下多少雨水,這位雲江君也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麵的。
“江君您先說說是何對聯呀?”
“是呀,是呀,說出來大家聽聽。”
“小生不才,被稱為三省對子王~”
…………
“諸位請聽。”
雲江君見狀也不再吊眾人的胃口。
“此聯曰:上鉤為老,下鉤為考,老考童聲,童生考到老。
諸位英才,能對此聯者,除了可迎娶本君掌上明珠之外,本君另有一至寶相贈。
眾位且看~”
雲江君說著,又從桌上拿起一盒,從中取出一物。
“此物名為碧水晶珠,乃是我雲江至寶。哪位能對好下聯,此寶吾也一並贈上。”
雲江君一將這寶珠拿出來,季安便感覺,這殿中水氣猛然增加,這寶卻是個水中至寶,裡麵更是蘊含大量季安凝練五氣時所需的水氣。
這應該是當初大乾世界仙道還鼎盛時期,留下來的水屬至寶。可惜這雲江君也不識貨,估計也隻以為是個水行的的寶物。
要是他能知道此物到底有多貴重,那肯定是打死也不會拿出來的,這麼說吧,這東西能讓季安這種神仙境的讓都升起貪心。
在真正的識貨之人眼裡,恐怕這一水府加起來,也值不上此寶。
那沒辦法了,這東西,自己是要定了,至於這位水府之女嘛,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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