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字。
舒虞聽得都傻眼了,周寒野也是懊惱無比收回手,咒罵了一聲。
氣氛變得詭異。
舒虞有點摸不透眼前這情況,這男人……是在吃醋,還是覺得自己男人威嚴被她侵犯了,在這鬨脾氣不爽呢?
舒虞躊躇了半天,一副我很委屈地開口。
“我……我隻是想說,跟你上床的那晚,挺棒的,沒彆的意思,你有沒有彆的經驗我不管,但那晚是我第一次,我沒什麼經驗,我覺得很好,所以將心比心,你的評價很重要,那天早上被你說寡了沒味,我是真的很挫敗受傷的,你這讓我以後怎麼找彆的男人啊,萬一你是PUA我,這不是耽誤我是什麼,你有什麼好發火的。”
多有道理。
舒虞一臉人之常情的樣子。
忽而,低沉諷刺的笑聲傳來。
舒虞猛然抬頭,看向那從來不苟言笑的男人。
他的眉眼裡是笑意,是毫不隱藏的嘲諷笑容。
舒虞惱火瞪著他。
“笑什麼?”
周寒野伸手粗魯地揉著她的唇,舒虞想躲,周寒野乾脆自己把她一拉,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舒虞從他的氣息嗅到了一絲危險性。
是那晚他打人發瘋時的狂野。
“周寒野,你給我放開!”
周寒野沒有聽從半分的意思。
“那麼想要男人,裝什麼裝,不就是想要我乾你!”
一句話。
無疑徹底點爆了現場。
舒虞沒想到胸口會疼的。
真是可笑至極。
舒虞冷笑著。
“不是不行嗎?怎麼又能乾我了?”可她又怎麼可能服輸。
周寒野眼角抽搐著,他希望從這個女人眼裡看到的是……畏懼。
可她為什麼就是不肯服軟。
“不乾就沒種,是不是軟的硬不起來呢?”舒虞挑釁的話落下,毫不客氣直接動了手伸了過去。
天!
她本來是想諷刺這個狗男人的!
可是!
可是她抓到了什麼?
擎天柱?
又粗又硬……
周寒野脖子都紅了,眼神能刀了人。
“放手!”
低吼的一聲,直接讓舒虞哆哆嗦嗦地放開了手!
兩個人的身體還膠合緊貼在一塊,但呼吸都不正常了。
“你……你……”舒虞結巴著。
她搞不明白這男人到底什麼意思?對她有感覺又不想上她,不上她又要刺激她。
“周寒野你在顧忌什麼?”
試圖冷靜的舒虞問出了這個她想不通的問題,甚至覺得不可能存在的問題。
他們之間隻是床上關係,到底有什麼好讓他顧忌的。
“等我回來。”
周寒野開口。
舒虞愣了下。
等他回來?
什麼意思?
周寒野深呼吸放開了她,目光灼灼凝視了她片刻後,走向臥室裡的陽台窗邊站著,摸著口袋,點了根煙,煩躁地吸了起來。
舒虞發愣了數秒後,轉身看著他那頹唐的背影。
“周寒野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周寒野回頭看了她一眼,手夾著煙,緩緩轉身,背靠著欄杆上,認真地看向她。
“彆弄臟自己。”他說得很輕。
輕到讓舒虞不以為這是一句臟話,差點要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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