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虞回頭看向舞池,試圖想找尋曲歡的身影,可是舞池裡早已不見了曲歡和於強,而曲曉陽此時也不知道去了哪。
暗暗察覺到自己身體不對勁的舒虞快步走向通往外麵的紅毯,她現在隻能自救,必須要儘快離開這。
可就在門口的方向,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已經注視向了她,而他們眼中閃爍的那猥瑣的笑意,讓舒虞作嘔。
舒虞隻能臨時猛然轉了方向,快步地走向洗手間,那兩個男人總不能明目張膽地進洗手間抓她。
舒虞一進衛生間就給曲歡打了電話,鈴聲響了好久,沒有接通,舒虞隻好又給曲曉陽打了過去。
此時的曲曉陽正在包間裡和幾個狐朋狗友玩得正上頭,包廂裡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眾人的喧鬨聲完全遮蓋了手機鈴聲。
眼看求救無望,舒虞緊蹙眉頭,腦海裡忽而閃過了陸域承的身影,他還在會場,要他來幫自己,他應該不會推脫。
舒虞看著手機通訊錄上的人名,躊躇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沒有按下去。
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燥熱起來,她很清楚自己被下了什麼藥,如果自己的理智一旦崩塌了,混沌到認識不了眼前人,如同她高中看的那些小說裡的情節一樣,見人就解渴……
那後續隻會更麻煩。
就在舒虞想著要不要報警的時候,外麵傳來了尖銳的女聲。
“真在裡麵?”
是那個叫漢雅女孩的聲音。
“在裡麵,我確定,我們已經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她一直沒出來!”門口回應的聲音清晰傳入耳中。
真諷刺,明明她的頭已經開始暈眩了。
怎麼辦?
還有誰?
還有誰能幫幫她?
舒虞看著手機上的周寒野的名字,還是撥了出去,一如既往地沒有撥通,這狗男人的電話就是個裝飾,從來就沒打通過。
舒虞給曲歡和曲曉陽群發了信息,從包裡掏出了很小的卡包。
說實話,這東西,她已經好多年沒用過了,隻是帶在身上習慣了,沒想到會在這用上。
舒虞取出了一根發亮尖銳的銀針,掀開了小腹上的裙擺,找到了她熟悉又密密麻麻的細微疤痕上,尋著一個點,毫不猶豫刺了進去。
幾乎是瞬間,疼痛感讓她的意識清醒了不少。
鮮血並沒有隨著銀針湧出來,她多年來的手法已經非常熟稔,那是不會流血,但是銀針在肉裡的會一直創造著最綿密的疼痛,舒虞抹去了額頭上的細汗,整理好裙擺。
就在外麵一個門一個門被踹開的前一刻。
舒虞淡漠地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把漢雅驚得一愣,舒虞冷酷地瞥了她一眼,走向洗手台。
“你……怎麼可能沒事?”漢雅不可思議地大叫道。
舒虞從鏡子裡看向她。
“是誰派你來的?”舒虞一臉無異地嘲諷問出口。
渾身的熱意再度熏染著她的意識,可腹部銀針隻要隨著她的一個動作都會在她血肉裡刺入,細細密密地蟄痛著她,讓她隻能保持理智。
但舒虞很清楚,她堅持不了多久。
“不說嗎?”舒虞問。
漢雅兩眼圓瞪,困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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