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周寒野扛著舒虞進門,就把門踢著關了上,走進屋內,將人往床上一丟。
舒虞剛要發火,哪知周寒野已經掀開了她的衣服。
舒虞一驚,抱住了自己。
“周寒野,現在大白天,你乾什麼,樓下都是你夥伴……”
舒虞話說一半,周寒野已經起身到了一旁,翻找了一下,提著小藥箱過來。
“衣服撩起來,我看下。”
舒虞看他手中拿著碘伏和棉簽,後知後覺,臉是一片紅,撇過臉,低語著。
“已經結痂,不用了。”
周寒野見她如此扭捏,還是自己動了手,舒虞哪有他的力氣,最後還不是被撩起了水藍色襯衫。
周寒野看著確實結痂的傷口,目光轉了轉,收起了藥箱。
舒虞轉頭看向周圍,尋找自己的行李箱,可沒有。
“周寒野,讓我離開。”
“為什麼會自殘?”周寒野忽而問來。
舒虞臉色一沉。
“你拿什麼身份問我?周寒野,搞清楚,我們隻是睡了兩覺的關係,你越界了。”
周寒野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隨後又從口袋裡掏了煙盒,點了根,他的眼神在煙霧中閃爍,直切攝住她的身影。
“做我的女人。”
好半晌,他開口了。
舒虞聞言,頓了一秒,嗤笑出聲。
當初第一次在酒店,她可是提議過的,長期關係,這男人當時什麼表情來著,像踩了狗屎一樣。
舒虞眼中帶著戲謔看向周寒野。
“說實話剛開始,我是很滿意你的身體,陰差陽錯以為自己給你惹了麻煩,多少良心作祟心疼你,不過留你在身邊確實是還想再睡你,但,你好像誤解了,我舒虞,從來就不是一個離開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女人,找你睡覺,不過是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不代表我需要你,或許以後我遇到的男人技術都不如你,但那又如何,從我離婚的那一刻,我就發誓,我不會在做任何人的傀儡,做你的女人?誰稀罕?周寒野,我隻屬於自己,你的施恩還是留給彆人去,或許那些女人會對你感恩戴德。”
舒虞自認這一番話足以讓這高高在上的京圈少爺徹底惱火,對她嗤之以鼻。
可她似乎低估了這個男人的成熟和內荏。
“撩完就跑,睡完就抽身,這就是你想要的?”周寒野平靜認真地問她。
舒虞迷惑。
“當然,這有什麼問題?”如果有那條件,哪個女人不想要這種生活。
周寒野掐滅了煙頭,走向她,挑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
“那天晚上為什麼還要叫我的名字?”
舒虞目光閃爍了下。
“誰知道那些男人有沒有性病,在這裡,至少你是我唯一一個知道合格的男人,找你很正常。”
周寒野的指腹摩挲著舒虞的嘴唇,舒虞想躲開卻被周寒野捏住了下巴。
舒虞嗔怒地瞪著這個野蠻的男人。
“就你一個。”淡薄的聲音。
“什麼?”舒虞聽不懂。
“我的女人,現在是你,以後這個位置也隻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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