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0 章 作精進化實錄(1 / 1)

陳子輕最近發現了一個怪事,他放在床頭的大寶用得特彆快,就跟被他夢遊吃了一樣。

“二哥,你知道咋回事不?”

係統:“用掉了。”

“我是早晚都用,可也不該……”陳子輕舉著大寶湊到日光下看裡麵的量,“下去得這麼快啊。”

係統:“不禁用。”

“可能是。”陳子輕擠出點大寶在手心揉揉,從臉抹到脖子,大夏天的擦這個多膩啊,本來就悶熱,而且還動不動就洗臉洗手,抹了沒多久就會洗掉。他不想抹,但他忍不住,非要讓自己香噴噴,大寶天天見。

陳子輕把床上的枕頭擺好:“二哥,我會有支線任務嗎?”

係統:“看情況。”

陳子輕懷疑自己聽錯:“什麼叫看情況,不都是架構師設置好的?”

係統:“你的主線任務如果太吃力,我會替你申請刪掉支線任務。”

陳子輕人都呆住了:“這也可以申請到的嗎。”

係統沒回答,隻鼓舞道:“你好好做你的任務,凡事有二哥。”

陳子輕好一會才說:“二哥,你多給我放《雙截棍》吧。”除了多多欣賞並愛上你的口味,我沒什麼能報答你的了。

聽了十多遍rap,陳子輕哼哼哈嘿地比劃著去了餐桌,他看見張慕生拆開一袋牛奶咬在嘴邊,脫口而出一句:“為什麼你有牛奶喝,我沒有?”

張慕生看他一眼:“你沒說你要喝。”

“我也沒說我不喝啊。”陳子輕指責他的不是,“慕生哥,你怎麼能當著我的麵吃獨食呢。”

少年的眼神表情和言語十分到位,仿佛叼著一袋奶的男人十惡不赦要被釘十字架。

張慕生拿下唇間的牛奶,他去廚房找了個空碗,倒一部分牛奶進去,隨後就將碗推給陳子輕。

碗裡的牛奶隨著他的動作濺出來幾l滴,有的落在桌上,有的落在陳子輕的手背上,他把手背上的舔掉,抬頭發現張慕生在看自己,就蹙了蹙眉心說:“你給我倒的,沒你袋子裡留下的多。”

還要作。

張慕生把袋子裡剩下的牛奶全部倒進碗裡:“夠了嗎。”

陳子輕不滿道:“多啦,我都喝不完了,你全倒給我乾什麼,我不喝了。”

就說作不作吧。

張慕生聞著絲絲縷縷的桂花蜜香,青筋跳動呈現亢奮的跡象,他端起一碗牛奶喝掉。

陳子輕聽男人喉結滾動期間發出的吞咽聲,覺得既粗暴又性感,兩者詭異地融合在了一起。

他撓撓鼻尖,眼睛發現了什麼,叫道:“稀飯裡麵有個蟲子!”

張慕生看著他,伸舌掠掉唇上的奶漬:“剛飛進去的。”

陳子輕的頭皮莫名有點麻:“我不要吃有蟲子屍體味道的稀飯,你給我重新裝一碗。”

男人沒按照往常把他那碗稀飯倒進垃圾簍,而是當場喝掉,去廚房衝洗一下碗,再裝

大半碗熱騰騰的稀飯放在他麵前,他半天都不敢碰,懷疑稀飯裡麵下了砒霜。

張慕生去對麵吃早飯。

陳子輕拿起筷子在稀飯裡攪來攪去:“我知道你嫌我事多,毛病多,挑二揀四的,隻知道享受不知道付出。”

張慕生很快吃完,他起身,拿著碗筷離桌。

陳子輕還在那叭叭:“那人各種各樣,存在必定有它的道理,我這樣的人,也是會有人喜歡,有人慣著的。”

張慕生越過餐桌朝大門口走。

陳子輕衝他挺高的背影喊:“你是不是生我氣了,不等我就自己一個人去餐館?”

男人背對他,大清早,褲子瘋癲地聳著打開門出去,淡淡道:“我下樓抽煙。”

“那你抽完就回來啊!”

回答陳子輕的是關門聲,他沒人可以作了,終於能開開心心地吃早餐,張慕生炒的酸辣土豆絲很開胃,陳子輕吃著吃著有點想哭,下個任務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吃到這麼好吃的土豆絲。

“扯遠了扯遠了。”陳子輕乾掉一碗稀飯,立馬就去給自己裝第二碗,他一口氣吃掉了電飯鍋裡的所有稀飯,撐著肚皮站立片刻,餘光往廚房瞥,等他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在廚房洗碗刷鍋了。

“我愛洗碗我愛洗碗,唰唰唰。”

rap聽多了,張口就來。

陳子輕停了下:“我這是rap吧?”

他接著洗碗,把廚房收拾了一通,出來時回頭瞅一眼,不行,太乾淨了,於是他又折返回去,故意在台子上跟地上灑點水,弄出一副沒乾過活的人突然有根神經搭錯,卻還不如靠邊站的遭人嫌情景。

等到張慕生從外頭回來,陳子輕就躲在門邊留意廚房的動靜,見他沒拖地上的水,也沒擦台子上的水,忍不住地露頭喊問:“那麼多水,你乾嘛不清理啊?”

陳子輕嚷嚷:“不會是要讓我清理吧,我洗碗刷鍋已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長這麼大頭一回,你彆想再叫我做其他事!”

張慕生打開水龍頭洗手:“清理什麼,這個天氣,一會不就自己乾了。”

陳子輕:“……”

他走進廚房,站在張慕生旁邊,把一雙手伸過去:“我剛才洗了碗,刷了鍋,手都乾了。”

張慕生的眼皮底下,那十根手指像書裡的蔥根,白又細。

攥他褲腿求饒的時候不停痙攣。

“所以我要買擦手的油。”陳子輕彈棉花一樣活動活動手指,“這錢你出,你給我。”

張慕生開口:“多少?”

陳子輕想了想:“不知道,反正要貴的,便宜的我用不了,我皮膚嫩,會過敏的。”

張慕生:“我不給你,你告訴我媽。”

陳子輕:“那我當然是……”

“你是不是以為我媽說什麼,我都聽?她讓我怎麼對你,我就會怎麼對你?”張慕生側著身子,一半輪廓在窗戶照進來的晨光下,一半輪廓顯得暗,那光暈打在他優越的鼻梁上,

將他整張臉分割而成了一道鮮明的界線。

“一個二十七歲的男人,錢沒賺到,家裡的房子做不起,外麵的房子買不起,車也買不起,就租了個這麼點大的屋子住,和蟑螂差不多,給人炒菜成天一身惡心的油煙味,乾著下等工作,這麼沒本事,廢物一樣,看著我這張臉都吃不下飯,我活著就是浪費糧食,誰跟了我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像我這種人不如早點死了。()”

陳子輕第一次聽張慕生說這麼多話,卻是些挖心貶低的內容。

這時候的鄉下做個兩層樓房,水泥地麵石灰牆壁搞個基礎裝修,隻要兩二萬就夠了,張慕生怎麼會做不起房子。

一個能在抽屜放九萬塊的人,車也是買得起的。

陳子輕動了動嘴唇:“……我沒那麼想,你彆汙蔑我。?()?[()]『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張慕生不說話。

陳子輕湊近他幾l分,昂著頭強調道:“真的!”

張慕生隱約拉直背脊後仰,他俯視好像是下一刻就要咬破手指寫血書立誓的人:“再問你一次,要多少。”

陳子輕說:“一百塊。”

張慕生將一張整的放在台上。

陳子輕用餘光送張慕生出去,他把一百拿起來,擦掉背麵沾到的水珠,看來他早點報出數字,早完事,下回他得先把錢數想好。

.

“鐵錘案”又出現了。

陳子輕前腳到餐館,後腳就跑去河邊,在人群後方踮著腳伸長脖子觀望。

“今年的第五起了吧,太喪心病狂了,能不能把人抓起來槍斃啊。”

“算上二十多年前的那批,一共二十二起了,殺了那麼多人,槍斃什麼槍斃,殺人魔也配?就該千刀萬剮。”

“把頭上的皮劃開,沿著那個口子倒進去水銀,直接就能皮肉分離。”

“我去,你怎麼知道的這個?!你該不會還研究殺人的方法吧,變態啊!”

“神經病,我在論壇刷到的。”

……

“這兒不是殺人的地方,聽說案發地是昌源街後麵,警方在那邊的青石板跟縫裡發現了大量血跡。”

“可怕,大前天晚上我從那走過,幸好我不是一個人。”

……

“你們聞到什麼味道了嗎,臭臭的。”

“我前幾l天在菜市場買回來一塊肉,放在袋子裡忘了拿出來,也沒放冰箱,等我打開的時候就是這味道。”

“正常,大夏天的,一晚上過去屍體都臭了,更彆說過了兩天才被發現。”

“聽說有很多蒼蠅在叮。”

“何止是蒼蠅,屍體上半身泡在蘆葦蕩裡,破爛的頭泡了水,腦漿都被魚蝦嘬光了。”

“快彆說了,我早飯都要吐出來了。”

陳子輕有點反胃。

一同過來的錢偉偷摸乾嘔幾l聲,故作鎮定道:“你走不走?”

陳子輕心不在焉:“嚇人。”

錢偉鄙視道:“嚇人你還看,

() 是不是有毛病。”()

陳子輕橫他一眼:“要你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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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偉臉色鐵青:“你要不是生哥他未過門的媳婦,我早一巴掌呼你連上了。”

陳子輕說:“把你能的,等潘雲姐來餐館,我就告訴她你有暴力傾向,讓她離你這種人遠一點。”

錢偉目瞪口呆:“我草。”

他氣衝衝地追上卷毛,威脅道:“望北遙,你敢給老子亂說試試——”

兩人一路拌嘴拌到店裡,還在說案子的事。

錢偉站在風扇前抓起衣領吹風:“也是蠢,又不是沒長腿,不會跑嗎。”

陳子輕也站過去,劉海被風吹起來露出濕濕的額頭:“從後麵一鐵錘掄下來,人就倒地上失去行動能力了,還跑呢,站都站不起來,喊也喊不出來。”

錢偉嗬嗬:“說得就跟你經曆過似的。”

陳子輕頓了下:“網上不是有過鐵錘的大小嗎,那麼大的,四五百斤的豬都能被一錘子給撂倒,你牛,你比豬厲害,你還能跑。”

錢偉:“……”

吳媽拿著抹布過來:“你們在聊什麼。”

陳子輕應道:“我們說的是今天被發現的死屍,今年的高二生,考得非常好,下周就要去大學報道,命說沒就沒了,什麼都沒了,好慘的。”

吳媽唉聲歎氣:“是很慘,可憐的孩子。”

陳子輕抿嘴:“一個家算是完了。”

吳媽說:“可不是。”

她把抹布放在旁邊桌上,仔細擦了擦:“大人也粗心,這都不是第一起了,怎麼不知道多交待孩子彆一個人在晚上出門走夜路。”

陳子輕記得那死者當晚是參加同學聚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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