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氣離體同樣需要自己明悟自己的意誌是嗎？”姬湘這個時候已經徹底明白了。

“確實是如此。”管亥點了點頭。

“好煩……”姬湘無比頭疼的說道。

這麼一來姬湘現在的三大項研究全都得停滯了，倒是心理學分支之中變態心理學分支的洗腦心理學，靠著大量數據支撐完成了大半，而且由此延伸而出的很多數據，雖說還沒徹底整理出來，已經足夠姬湘補全這一分支很多地方了。

【果然要培養內氣離體，製造軍團天賦的話，還是要走教育心理學的分支，至少一千個樣本啊，還需要二十年，著書的那個前輩到底有多無聊啊，還分了那麼多類。】姬湘怨念的想到。

姬湘現在基本已經確定了，她現在的所學的東西應該確實是屬於禁忌那一類彆了，而且確實是可以扭曲正常人的意誌，同樣也確實可以用引導的方式樹立起一個人的意誌，並且以這個意誌為核心構造出軍團天賦。

不過光是想想用這種方法所需要花費的時間，姬湘就感覺簡直要命，短則十三四年，多則十七八年，而且就以她的性格，帶三四個小孩估計都暈。

至於將所學傳授給其他人，就姬湘現在的觀察看來，自己的徒弟張春華，在同輩之中資質都算是上上之選，然而這三個月，就算是她有意言傳身教，結果張春華所學到的僅僅是一些皮毛。

這就讓姬湘無奈了，有些東西真的很講究天資，而她現在所學的東西很明顯就特彆講這東西，其他人能不能學會真的是個問題。

姬湘估摸著現在應該也就她一個人掌握了這種能力，至於教授給彆人，姬湘有些理解為什麼有些學派莫名就失傳了，有些東西真心不是你想傳承就能傳承下去的。

“唉，研究需要告一段落。”姬湘無奈的說道，然後略帶尷尬的看向於禁，“於將軍，那個我將你的戰利品弄廢掉了，沒什麼問題吧。”

“沒死就行了，我也就要一個腦袋用來祭旗。”於禁擺了擺手說道，禰邏訶死不投降，一群武將所能想到的辦法也就隻有砍了，又不是大漢朝的內氣離體，死了就死了。

“我將他的軍團天賦弄沒了，他本人的內氣離體的實力也被我弄掉了，我本來打算用他來實驗如何突破內氣離體和如何凝聚軍團天賦，結果玩壞了……”姬湘伸出手指環著自己的發絲有些尷尬。

“……”於禁一臉發木，內氣離體的實力居然還能弄掉，軍團天賦還能弄沒，你們這些醫師的世界果然不是我們能理解的。

“咳咳咳，沒什麼問題的，反正我也就要個人頭。”於禁雖說發木了一會兒，但還是大氣的表示沒什麼問題，“隻是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還有你的研究成果如何？”

畢竟是將於禁的戰利品玩壞了，姬湘也不好隱瞞，便詳細解釋自己是如何一步步的將禰邏訶玩壞，然後又將自己在玩壞玩具的過程中猜測出來的東西告知給於禁。

雖說很多東西在姬湘說起來的時候非常簡單，但是在什麼時候怎麼做，這等姬湘靠著對方麵色，眼神的變化就能自然的把握住的東西，正常人的話，完全做不到的。

因而姬湘講的玩壞的過程，對於於禁和陳到，還有管亥來說完全就是天書，就算是張春華也無法理解自己的師父為何能如此輕鬆。

“總之現在的情況，胡人算是完了，他們沒辦法誕生軍團天賦完全是因為被漢室壓製了，他們不管麵上多麼猖狂，內心都無比的自卑。”姬湘右手的食指勾著自己的發絲說道。

“我的方法靠著扭曲他們的意誌，倒是可以規避過這一點，但是同樣因為是扭曲意誌，也就導致，他們根本無法認同。”姬湘無奈的說道，“同理內氣離體所欠缺的意誌也是如此。”

“雖說如果是我親自動手，能將他們洗腦洗成狂信者，這種人對於死亡並沒有什麼畏懼，但畢竟是扭曲出來了，無法達到內氣離體突破的那一瞬間見心明性的要求。”姬湘歎了口氣說道。

“悍不畏死？”於禁大吃一驚，“不知道姬醫師，您能將多少人變成你之前說的那種。”

“一個月能洗出來幾十個，但是這種畢竟是徹底違背了人的意誌，一旦離開我，就會自發的被環境影響，而且這種方式，和主動性的死士，在很多方麵都有差距。”姬湘歎了口氣說道。

“當然不是不能做到完全一樣，但是那樣花費的功夫太多，完全是得不償失，我覺得我這種能力用來管理俘虜比較合適。”姬湘否掉了於禁的想法。

“原來是這般。”於禁興趣小了很多。

“還有一些其他的用法，可以讓士卒的戰鬥意誌更強，而這種方式對於士卒所造成的負麵影響基本算不上傷害，應該算是潛移默化的調整吧。”姬湘想了想說道。

“還有這種方式。”於禁一樂，他發現姬湘完全不像是一個醫師，居然對於練兵有所研究。

“嗯，我回頭將這一方麵的知識整理一下，然後交給你們，也算是這一段時間麻煩幾位的報酬。”姬湘點了點頭說道，這種如果光是說的話，很難說的清楚。

“也行。”於禁點了點頭說道，“那不知道姬醫師，還有什麼事情嗎？”

“我已經做完了我的實驗，準備休息一段時間，你營地的那些俘虜我也幫你處理好了，你讓他們乾活，他們會很聽話的。”姬湘起身對著幾人施禮道，幾人也都回禮。

至於姬湘所說的俘虜一事，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結果等到後來發現這些俘虜乾活極其努力，而且做勞工的時候特彆恭順，孫乾為此對陳曦表示特彆感謝的時候，陳曦才發現了不對。

隻不過那個時候姬湘已經建好了山門，收了三個弟子，還有一大群聽課的學生，等陳曦弄清前因後果，隻能命人將山門封了，將不知輕重的姬湘禁足，然後再做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