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大門在完全敞開的一瞬間,燕慕容就笑了起來,接著身體突然毫無征兆的向前倒了下去。安布羅勒一愣,可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黑影就突然從房頂上竄了下來,還沒等他看清楚的時候,就覺得鼻子下麵傳來一陣奇香。本能的抽動了一下鼻翼,安布羅勒就發現,他在聞到這股香氣的時候,全身就已經沒有了知覺,然後大腦也開始有些發沉,接著,身子就向著燕慕容倒下去的地方砸了下去。“安布羅勒。”索羅斯大驚,聲音發出的同時,手中的槍也舉了起來,對準那黑影就要扣動扳機。“叮-----”一聲輕響,索羅斯隻感覺到手腕上一股巨大的力道傳來。手指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槍就被打飛了出去。接著,黑影就快速的纏了上來。也顧不上燕慕容和董無言,索羅斯在手裡的槍被打飛的一瞬間,身體就快速向後退去。作為一個殺手,他知道什麼時候該留,什麼時候該跑。很明顯,這個突然出現的黑影能一個照麵就殺了安布羅勒,無疑就是個高手,而索羅斯在這個時候,就選擇了逃跑。不等黑影接近,索羅斯就突然高高的跳了起來,然後,隨著一聲木頭斷裂和玻璃破碎的聲音傳來,索羅斯就直接穿過窗戶,跟斷裂的窗框和破碎的玻璃一起砸了出去。“噗通!”一聲落水聲傳來,燕慕容快速跑了過去,這才發現,原來這間木頭房子是在海邊,下麵用木頭柱子支撐建立的,前麵有一條木橋直通陸地,而後麵就是一片黑漆漆的大海。海麵上隻有一朵還蕩著波紋的水花和一條白色的t恤,而索羅斯,早已經不知所蹤。跑的倒快。燕慕容恨恨的想道,而且這家夥夠聰明,在跳出去的時候還把那件白色的t恤脫了下來-----這樣一來,靠著他本來就黑不溜秋的皮膚,再跳進這黑漆漆的大海,看都看不到。“哎呀,看來我來晚了,你的小情人都受傷了呢。”一個極其動聽的聲音傳來後,在董無言的旁邊就出現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女人。這女人,正是昨天跟燕慕容爽了一夜,早上就突然消失的小蛇。小蛇咯咯的笑了兩聲,手指不經意的在綁住董無言的繩子上一劃,拇指粗一般的繩子就應聲斷裂。“你怎麼樣?”燕慕容一把抱住身子向一邊歪去的董無言,一臉焦急的問道。在被索羅斯抓到這裡的時候,董無言就一直沒或過話,現在脫險了,這才咧開嘴笑了起來,因為失血過多,導致臉色慘白,聲音也有些虛弱。“我沒事。”董無言輕聲說道。“怎麼可能沒事呢。”燕慕容急的都快撓牆了,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想起剩下的那瓶子藥粉那天給了花錯,而花錯又沒還給他。“你是在關心我嗎?”董無言突然笑了起來,伸出纖細的手指劃過燕慕容的臉頰。手心放在燕慕容臉上,燕慕容就感覺到一片冰涼。“是,我是在關心你。”鬱悶連忙說道。“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董無言開心的笑了起來,笑的就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咯咯,看來你們的感情還挺好嘛。”小蛇在一旁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看來你這小**很有女人緣的。”“還笑,還不趕快救人。”燕慕容鬱悶的說道。他身上的銀針一根用來砸車子的玻璃,剩下的兩根也已經扔進了大海,現在根本沒辦法幫董無言止血,也隻能用雙手按住還在不斷往外流血的小腿。“哎呀,死不了人的。”小蛇白了燕慕容一眼,語氣裡充滿了一股子陳年老醋味。說歸說,小蛇還是飛快的伸出手,在董無言受傷的小腿上一摸,頓時,小腿受傷的地方就多出一抹白色的粉末,剛才還不斷湧出來的鮮血也止住了。燕慕容這才算鬆了一口氣,看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董無言安慰著說道。“放心吧,沒事了,多休息休息就好了-----你也彆擔心,你腿上不會留下什麼疤痕的。”聽到燕慕容的話,董無言這才點了點頭,然後雙眼一番就歪倒在了燕慕容懷裡。燕慕容嚇了一跳,趕快把手伸到董無言的鼻子下探了探鼻息,發現她隻是昏睡過去後,一顆心才算放回了肚子裡。想了想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和董無言的表現,燕慕容就覺得有些無語。女人還真夠奇怪的,不擔心能不能活命,反而擔心腿上會不會留下傷疤-----這一聽說不會留下傷疤,就馬上睡過去了。抱起董無言,把她放在一旁的木板床上,燕慕容才站起身,看著倒在地上的安布羅勒,對小蛇問道。“他死了?”“沒死。”小蛇走到燕慕容身邊,上下打量了燕慕容一遍,見他沒有受傷,才說道。“他隻是暈過去了而已。”“沒死就好。”燕慕容點了點頭,看著小蛇問道。“你怎麼現在才來?”“哼,要不是被一些小家夥纏住了ng費了點時間,我在就來了。”小蛇一臉不滿的說道。“什麼意思?”燕慕容奇怪的問道。“這群人狡猾的很。”小蛇撇了撇嘴。“你那兩個保鏢早就被他們盯上了,現在估計還在垃圾堆裡睡著呢,我要不是因為去處理他們的人,我早就來了。”“李闖和羅純被他們打暈了?”燕慕容驚訝的問道。李闖不用說,比起燕慕容自然還差了點-----讓燕慕容驚訝的是,羅純竟然也被他們給弄暈了。“我不知道他們叫什麼,也不管他們是誰。”小蛇扭著那柔弱無骨的腰肢,一手勾住燕慕容的脖子,嬌聲說道。“我隻在乎你安不安全。”“我很安全。”感受著從小蛇身上傳來的那股溫熱和藥香,燕慕容就發現下身的小家夥又開始蠢蠢欲動。奶奶的,燕慕容暗罵,這女人還真是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