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十二章 衝突(1 / 1)

凡女修仙傳 獨笑紅塵 1809 字 2個月前

第六十二章衝突第六十二章掌門也不說話。隻是示意殷玉自己看。殷玉見此,慌忙將法力注入那子珠當中,不多時,臉色便出現了回憶過往的神色,許久後,她才緩緩睜開眼,也不說收不收小凡,便拿著那子珠,晃晃蕩蕩地離開了大殿。而掌門見此,當即對著小凡說道:“還不快追去,你師父已經走了?”小凡一聽,知道那殷玉雖然沒有嘴上同意,想必也是不反對了,當即追了上去。隻瞧見在那鬱鬱蔥蔥的山林中,一條彎彎曲曲小徑上,一個穿著白色棉裙的女子孤單的走著,小凡見了,心中卻也忍不住的失落起來,仿佛丟了些什麼,再也找不回。很快,便到了那山頂上。果然,殷玉此時已經不排擠小凡,沒有打她,卻也沒有理會她,隻是自己到了那花田裡,蹲下來輕輕地撥弄著那些花草。如此狀況,一連便是三天,小凡便日日在那棵樹下修煉,那殷玉也不曾管過她絲毫,這種無視,讓小凡有些無力。直到第三天的夜裡,不知為何,山頂竟下起了一場大雨,小凡雖然已經是練氣期八層的修為,可卻依然被淋了個透心涼,縱然不會生病,卻是十分狼狽不堪,甚至,連個遮擋身體換衣服的地方都沒有。於是,第二天一早,她便自己找了東西,在殷玉草屋的旁邊,也搭起了一個草屋,甚至在草屋的外麵,也開了塊地,種上了一些常見的藥草。她以為,憑著殷玉詭異多變的性子。殷玉會再次責罰她,誰料,殷玉隻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卻不曾說過任何一個字,以後的日子,兩人便是“相敬如冰”,小凡有時修煉,有時煉丹,有時和小白鼠一起種藥草,那殷玉卻沒管過分毫,也沒注意過一次,倒是小凡,卻是常常在無事時觀察自己的師傅,發現她似乎跟其他修仙者不一樣,她竟然從來都沒修煉過,白日弄花,天黑睡覺,仿佛如同普通女子一般。小凡自然不信,一個女子能夠達到金丹期的修為,會是睡覺睡出來的,卻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可以讓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放棄修仙?難道是掌門他們所說的病?可究竟是什麼病呢?這個疑問放在小凡心裡沒多久,還未等她找到原因。那日選走林雪晴的王師伯便上門了。隻是,來探望自己的師妹,她竟然帶了足足十二個弟子,與殷玉的孤單成了鮮明的對比,小凡不由皺了皺眉。但自己是晚輩,不能無禮,小凡當即從藥圃中站了起來,恭敬地說道:“師伯好!”那王師伯卻對小凡根本不屑一顧,連理都沒理她,直接走到了依然在花地裡擺弄花草的殷玉麵前,客氣說道:“師妹最近如何?我最近有事,也沒能來看你。”“好多了,謝謝師姐。”殷玉則冷冷回道,似乎對她並不歡迎。王師伯也不惱,卻笑道:“呀,這花開的真好,師妹費了不少心思吧。”說完,便低頭聞了一聞。見此,殷玉卻大喊一聲,“彆動!”便扔掉了手中的小鋤頭,站起身來,麵對麵,直視著王師伯的眼睛說道:“有事直說吧,我想,師姐來看我,總是有事要說的。”此話說得不留任何餘地,即便那王師伯想要圓圓麵子。卻也無從下口,縱然她歲數已經不小,可畢竟是個女子,聽了此話,臉色刷的一下通紅了起來,可這種羞澀隻是僅僅持續了一會兒,她便變得跟平時無異,隻聽她道:“師妹這是怪我了,是我不對,以後我自會多來看你。怎麼,你生我氣了?”殷玉聽了這話,隻是淡淡說道:“不敢。”王師伯隻當沒看見殷玉的態度,反而在山上轉了起來,看了花園,也瞧了小凡的藥圃,還走到那棵樹前,遠眺了許久,最後,才有些羨慕地說道:“師妹,這山上風景真不錯,若是我,我也不喜歡呆在那冷冰冰的洞府裡。在這裡,活的多自在啊。”殷玉對這個問題卻不回答。隻是冷哼一聲。一旁的小凡見了,心中卻奇怪,明明是姐妹,為何自己師傅對王師伯如此冷淡,她依稀記得,那天師傅將自己扔到掌門麵前時,便說若是有好的,王師姐他們會搶破了頭,話語間,對自己的師姐沒有絲毫的尊重。而今天也是這樣,冷淡至極。這究竟是為什麼?而那王師姐本想讓殷玉隨著她感慨,誰料,自己繞了半天,殷玉並不接話,心中也有些惱怒,何況,如此下去,恐怕要求根本說不出口,於是,隻能撇開麵子,說道:“嗬嗬,師妹,明人不說暗話,我來這裡,一是看你,另外,是想跟你借樣東西。”聽了要借東西,殷玉終於不再冷淡,反而自嘲道:“我所有的法器法寶符籙靈石都被掌門收走了,這裡除了隨身換洗的兩件衣物,並沒有其他東西,師姐你找錯人了。”那王師伯聽了卻笑道:“這東西,你卻是有的。”“什麼?”殷玉問。王師伯則道:“洞府,師傅留下的洞府。你知道我徒弟多,而映雪峰又非常小,甚至最近收的徒弟,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我見你天天住在這山頭上,也不回洞府,不如,你先將洞府借我用用如何?”修仙者的洞府是何等重要的地方,有些人的洞府,甚至連客人都不讓進,這人貴為師姐,竟然張口便要師妹的洞府,小凡心中頓時覺得此人太過分了,簡直就是欺負人。這回。殷玉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抬頭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師姐,眸子裡仿佛有著某種笑意,小凡甚至覺得,她是在笑話那王師伯不自量力。果不其然,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提的又是不合理的要求,王師伯沒多久便低下了頭,避開了殷玉的目光,為自己開脫般,解釋道:“那洞府本來就是師傅的,是咱們鵬生門靈氣最高的地方,都是徒弟,你住了多年,也該讓給我了。”聽了這話,殷玉卻麵無表情,隻是盯著自己的師姐,一字一句地說道:“那不是我的,師傅給了韻舟,那洞府是韻舟的。誰也不能動,你更沒資格!”這王師伯本來好生說話,不過為的便是那洞府,如今見殷玉將話說滿,又想到了一些並不愉快的往事,當即沉下臉麵,嘲諷道:“是啊,他的確給了韻舟,這麼多徒弟,他誰也不疼,竟疼一個徒孫,說他是千年難遇的人才,是鵬生門的希望,非但將法寶給了他,連洞府都給了他,而我們這些徒弟卻什麼都沒得到。可是,現在呢?鵬生門的希望呢?他死了!”小凡聽了一驚,她一直在想,那韻舟到底是何人?誰料,算起來,竟然和自己是一輩,聽來,似乎是殷玉的徒弟,自己的師兄或者師姐?!隻是,徒弟死了,師傅傷心是正常的,可是,為何自己的師傅會如此傷感?而那殷玉聽了王師伯的話,頓時怒了起來,吼道:“你還敢說,不是你急功好利,韻舟怎麼會死?你現在還想搶他洞府?!王知夏,你良心呢?”王師伯卻也不示弱,一雙大眼立時瞪了回去,冷哼道:“技不如人,反而要咬我一口,師妹,你從小便是這般樣子,出了任何事情都不肯承擔,反而要推在彆人身上,難不成,這事也要往我身上潑臟水嗎?我急功好利?為何我沒有死呢?反倒是你,師妹,那韻舟是為了你才涉險吧!”聽了這話,殷玉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仿佛想到了許多難過的,傷心的,不願意再想起的事情,隻見她手竟然開始不停地抓自己的頭發,眼淚卻不停地流下來,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是你……是你……你……”那王師伯見殷玉如此這般,並不退讓,反而接著說道:“何況,那洞府可是鵬生門的,雖然當初給了韻舟,可現在他已經死了,這洞府已經是無主的了,我說了要住,自然是住定了的,你以為掌門師兄會向著你嗎?我不過是來通知你罷了!”隨著王師伯的話源源不停地送入殷玉的耳中,她的身體開始極為劇烈地顫抖著,雙拳緊握,眼神也不小凡見她時那般冷淡,先是突然空洞、茫然起來,隨後,便毫無征兆地向著王師伯撲去。王師伯沒想到,隻是幾句話,殷玉竟會變成這樣,當即嚇得向後退了一步,大驚失色道:“怎麼又犯病了。”說完,就想離開。而那殷玉哪裡肯給她機會,竟立刻攔在了王師伯的麵前,手中一抖,兩個袖子便變成了無限長的繩帶,向著王師伯攻去。那王師伯自然不會願意挨打,當即手中一閃,身上便出現了一層光芒,隻是,不知是否是修為上的差距,那兩個袖子化成的繩帶,敬竟如入無人之境,直接將王師伯劃出結界打破,一隻直接攻向了王師伯的丹田,一隻則攻向了他的喉嚨。那王師伯萬萬沒想到,殷玉在沒有任何法寶法器的情況下,竟能如此簡單的攻破自己的結界,頓時惱羞成怒,手中一道光芒閃現,竟出現了一個樣式古樸的鈴鐺,隻見那王師伯一拿出那鈴鐺,便立即念念有詞的晃動了起來。頓時,那鈴鐺竟發出了一陣沒有絲毫規律的聲音,殷玉一聽,便難過的跪了下來,隨即便開始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在地上打起了滾。雖然,殷玉並不承認自己,可她畢竟是自己的師傅,落得如此狼狽,小凡自然不忍看見,便立刻求道:“師伯手下留情啊,師伯,手下留情啊!”沒想到,那王師伯見她求情,竟連她也算作內,一時間,小凡隻覺得那鈴聲變得突然尖銳起來,仿佛是個小蟲,快速地鑽入了自己的耳朵,用某種規律控製著自己的心跳,開始時,不過是略微快點,可隨後,便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快到小凡隻覺得手腳發冷,渾身冒汗。不多久,小凡便覺得眼前一黑,一口血便吐了出來。而此時,她才看到,自己的師傅殷玉已經渾身泥土,狼狽不堪,臉上,手上裸露的皮膚,似乎劃破了不少,嘴角有血,恐怕受了內傷。此刻,雖然那鈴鐺依然在不停地搖晃,殷玉在不停吐血,可她不知為何,卻靜靜地坐在了地上,手放在胸前,不停地結著手印,嘴中卻念念有詞念著什麼。小凡隻覺得殷玉身上散發出的威壓越來越大,漸漸地,王師伯帶來的十二名弟子跪下了不少,隨後,小凡也承受不住,跪到了地上。而王師伯此時卻驚慌地叫道:“噬血**?你要乾什麼?!”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