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尾聲(1 / 1)

文化祭後的第二天的換休日。為什麼我會在乃木阪家的七色孔雀之間(客廳)呢。討厭~,大哥哥真是讓人捏一把汗啊。一時間我還以為事情這下不得了了呢。真的呢~。看著就讓人沉不住氣,春香小姐哭起來的時候,我差點就忍不住從樹蔭裡衝出來了呢。真是讓人焦急不安。剛把我招待進房間,就讓我正坐在房間正中央聽她們說教。在我周圍的是美夏、葉月小姐、那波小姐這三個人。這好像是那什麼前幾天召開的第一回為了大哥哥和姐姐的擦肩而過想想辦法會議的反省會。正在我悠閒地一個人在家為了恢複昨天文化祭所消耗的能量(從各種意義上來講)而努力時,突然來訪的女仆們告訴我春香叫我去,於是我急急忙忙趕來,結果等著我的卻是這個。不行哦~,男孩子不經常敏銳地推度女孩子的心情的是不行的哦。這叫什麼來著,關懷?男人的誌氣?是啊,就是啊。本來就應該在哭起來以前搶先做些什麼的嘛。遲鈍鬼?這三個人,簡直是暢所欲言了。老實說我是想馬上從這個像是偽婦人聊天會議的場所離開回家去的,但美夏曰:好啦好啦,先坐下(正坐)嘛。姐姐想見你可是真的哦?如果大哥哥你突然到她的房間去的話,肯定會很高興的啦。就像是驚喜事件的感覺吧?但這之前你得聽我們說話哦。由於如上所述理由,我才迫不得已留在這裡的。聽好咯~,男孩子的基本技能第一是溫柔,第二是關懷,第三第四沒有,第五是誌氣哦?大哥哥除了第一點以外的其它幾點都還有所欠缺,所以關於這些方麵沒有自覺可是不行的哦。人不能隻靠溫柔過活哦~沒誌氣?但從剛才開始就沒停過的小型說教會已經持續了三十分鐘了啊。而且內容好像也在循環,或者說是呈現出無儘的樣子,能不能快點結束讓我去春香那裡啊但是啊~,既然葉月小姐也知道的話,早點告訴我不就好了嘛。美夏好像有點不滿似地鼓起腮幫子。害我們還以為大哥哥已經成功觸發牛奶事件,和姐姐打得火熱了呢。沒想到實際上卻陷入了泥沼狀態,真是讓我嚇了一跳啊。就是啊~,一個人獨占這個秘密好過分~。情報就應該大家分享嘛~那波小姐也生氣地責怪著。對不起。但是,按我的判斷這次的事應該儘量不借他人之手,而靠裕人少爺自己的力量來解決。所以我才認為直到最後都要向二位保密的嗯~,這我也能理解啦。但結果,葉月小姐你自己不是也幫忙了啊。聽說你連艾力克的事情都說了,在後麵推了一把啊。那是葉月小姐好像有點害羞似地低下頭,因為我有點擔心。嗯~,但也沒辦法呢。誰叫葉月小姐中意大哥哥呢。艾力克的事情呢~。隻會對敞開心扉的人才會說的事情哦?美夏和那波小姐好像彆有意義似地笑著的同時看著我,葉月小姐則是陷入沉默。嗯,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那個艾力克什麼的事情對葉月小姐來說,原來是如此珍藏的一件事啊。雖然從各種意義上來講都有點複雜,但基本上是個好話題,如果不是說熊的話。總之,從這次這件事裡搞清楚的就是,大哥哥還是需要我們的指導啊。美夏抿嘴一笑。就是啊~。雖然很失禮,但我也認為裕人少爺仍然經驗不足。同意。聽了這句話,那波小姐和葉月小姐一齊看向我。嗚,怎麼有種很不祥的預感。就在我覺得應該在事情變得麻煩之前逃跑,將視線轉向出口的時候,因此,我宣布現在召開第二回實踐指導。主題就定為在文化祭前一天正在和既是朋友又是同班同學的大姐姐做些色色的事情時被姐姐撞個正著而感到慌張的大哥哥的正確對應方法~吡~吡~叭唧叭唧叭唧晚了。在好像是搞錯撤退時機而陷入夾擊狀態的戰國武將一般的我的身旁,美夏不知從何處取出了麥克風和折椅,就是這樣,準備準備~。大哥哥當然還是演大哥哥~姐姐角色就由葉月小姐來。那個叫天宮的大姐姐就由那波小姐來扮演好了。美夏好像非常開心地說出這些話。那情景設定就是那個~,按照葉月小姐的話應該是大哥哥正要襲擊那個大姐姐時,姐姐進來了那麼那波小姐就站在那裡。葉月小姐就在出場之前在外麵待機吧。包在我身上~了解。兩位女仆也高興地這麼回答道。順便說一下這兩個人,就在下一瞬間(約三秒左右)就已經從女仆裝換成製服打扮了。所以說你們是忍者嗎來吧,大哥哥,準備好了嗎?接下來就等大哥哥你好了就可以開始了哦。以走出房間的女仆長(穿著製服)為背景麵向著我的美夏笑得非常燦爛。哈看起來真的是乾勁十足啊。就我個人來講實在是沒什麼興致,甚至可以說是意誌消沉,但從這雙馬尾女孩她們那像是盛夏的知了般的氣勢看來,直到任務完成為止是不會讓我出這個房間的吧。我知道啦。要做的話就做吧。還是趕快做完才是上策。我越反抗事情就越會像是滾雪球一樣惡化。於是美夏,啊,是嗎?那波小姐也準備好了嗎?是的,完全準備好了。隨著微笑女仆微笑著點了點頭,嗯,那我們就開始吧嘿嗚哦隨著好像很可愛的一聲,我被從背後咚地推了一把。雖然是小型並且輕量化的一擊,但確實也是從背後而來的偷襲,我的身體也就順勢向前摔倒,就這樣撞上了在我麵前的那波小姐(穿著製服),兩個人就一齊倒在了地板上。美、美夏!突然做什麼呀!而美夏對不由叫起來的我說道:哎~,不是從大哥哥像發情的野獸一樣撲到天宮大姐姐的身上開始嗎?那樣的話,不是那個狀態怎麼開始得了啊。美夏裝模做樣地說道。這個前提是必須的嗎?這發情的野獸也太好啦好啦大哥哥,再貼緊一點啦。重要的就是真實度哦,真實度。美夏更加得寸進尺地說道。而另一個當事者那波小姐也是,不但在我下麵被我做出騎馬的體勢,還一邊說著硬來的裕人少爺也好棒~這種胡說八道一邊笑著。已經亂七八糟了。簡直就像是早餐時把納豆錯當成醬油,然後一下子把魚露放進去這樣的一塌糊塗。好想回家。從我上麵和下麵受到大哥哥,要更溫柔地引導!,腰的位置再上麵點比較好~之類意義不明的指示,就在我漸漸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的時候。喀嚓。後麵傳來房間門被打開的聲音。同時我感到有人進入了這個房間。啊啊,這肯定是扮演春香的葉月小姐吧。劇本應該正照著昨天的色色的騎乘位事件在進行才對,這樣的話,隻要我能好好的對應應該要讓牛奶和紅豆麵包掉落的葉月小姐的話,這個好像頭腦有問題的第二回實踐指導應該也就結束了於是我放心地抬起頭,但不知為什麼,出現在那裡的是,那、那個張大嘴巴呆站在原地的春香。啊。為什麼春香會在這裡?雖說這裡是乃木阪家,春香在這裡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我想知道的是為什麼應該不知道作為客廳的這個七色孔雀之間有客人(就是我)的春香會出現在這裡。嗯、嗯~為什麼姐姐會到這裡來呀?我想我好像沒說過大哥哥到這裡來了看來春香出現在這裡對美夏來講也是個意外,她的臉上浮現出困惑的笑容詢問道。哎,我嗎?我、我是,那個、從沙羅小姐那裡聽說裕人在這裡我才過來的沙羅小姐?在這裡出現的是開車把我載到這裡的女仆的名字。是、是的。有什麼問題嗎?這樣啊~,是沙羅小姐啊~。這還真是個盲點美夏沉默了三秒左右,嗯~,既然這樣了,這裡就好,來吧大哥哥,現在就是說出關鍵台詞的時候啦我真正想要撲倒的隻有你!。美夏指著我的臉叫道。看來她是決定把小小的意外放在一旁,強行繼續實踐指導了。該說是真像是美夏作風的美夏嗎但不管怎麼樣,這也太勉強了吧?對、對不起。看起來好像是美夏給你添了許多麻煩啊,沒有。真的很抱歉那個孩子應該也是沒有惡意的。她隻是愛像裕人撒嬌,那個春香不停地對我低頭道歉。場所轉到了春香的房間。那之後,我和美夏一起向僵在當場的春香適當地說了些理由,說明了一下事情經過,總算是暫且混了過去(順便說下,最後得到的是我和那波小姐正在玩職業摔跤遊戲這個不知所雲的結論。),我們告彆了七色孔雀之間來到了春香的房間。順便說下,現在美夏她們不在。在我們走出客廳的時候,對不起大哥哥,作為嚇到你的賠禮,我就讓你和姐姐獨處吧。隻限這次我不會偷看得,請好好享受和姐姐在一起的時間吧比如一下子成為我義理上的哥哥?呀~美夏留下這些話,就漸隱了。還是老樣子,該說是對男女間的事情了解得很多,還是該說她老愛說多餘的話呢,真是的總之就是這樣,現在我正和春香兩個人坐在春香房間那個巨大的床邊(帶頂蓋)。現在再次兩個人獨處時,總覺得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畢竟是我剛做了那種幾乎像是求婚的發言(加上無比讓人害臊的台詞)的昨天剛過之後的今天,我實在是很不好意思,連春香的臉都不敢正視?咦,裕人,你的臉怎麼好紅哦沒事吧?嗯,啊,啊啊。?相對於我的這些可疑舉動,春香比我想象的反應要正常得多,帶著一如往常散發著負離子的笑容看著我。唔,不過還真是和平常一樣呢,真讓我不由地對昨天的那個到底是不是真的發生過感到不安。莫非那是像被西表山貓(肉食)盯上的雞般被緊追不舍的我所做的白日夢嗎那個,裕人,昨天真的很謝謝你。哎?春香突然這麼對我說道。啊,這、這麼突然很抱歉。突然說這種話,果然嚇到你了吧。啊,沒有。那沒什麼關係啦但是我真的很高興。裕人,那個,說想要和我在一起春香春香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對、對不起。但我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這麼說。所以我無論如何都想好好的向你道謝春香嘿嘿地對我笑著。這莫非是說春香是和我一樣的心情嗎我剛這麼想。我也想和裕人一直在一起,就像美夏,葉月小姐,那波小姐,還有父親母親他們一樣春香一邊笑著一邊這麼說道。這好像有點不一樣吧。唔,看起來好像傳達方和被傳達方之間的語感有一些微妙的不同啊。應該說是明顯不同吧。但畢竟是春香嘛。總之通過這次的事情,我確定了春香對我的重要性,光是能和春香和好我就滿足了。不管是什麼形式,隻要春香有稍微意識到一點我的存在,就已經是一種進步了。就在我做著這樣的消極的總結時,但是,不知為什麼。春香小聲地說道。嗯?剛才看到裕人和那波小姐在玩職業摔跤的時候我有一點,胸口又感到一陣刺痛。哎嘿,很奇怪吧。裕人和那波小姐關係好,我明明應該感到高興的但不知為什麼胸口就是春香停下了她的說話,抬起頭抓住了我的衣袖。春、春香?啊,對、對不起。我、我怎麼了。雖然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就是覺得想要到裕人身邊來。對、對不起。我對慌忙想要離開的春香說道:啊不,沒關係的。哎?那個,我說過想要和你在一起了吧。啊,那個,也就是說我也想這麼做裕人隻見春香的臉上一下子散發出光芒。那、那就請讓我稍微一下子。啊,啊啊。不用說一點,不管多少都可以。大膽地來吧。好、好的。對著這樣子不知為何說些意義不明的話的我,春香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就依偎了過來,把頭靠在我的肩上,兩隻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像羽毛般輕柔的觸感以及隨之飄來的柔和的香味。哎、哎嘿嘿。裕人的身體好溫暖哦。是、是嗎?是的,這樣讓我覺得好安心一邊抬頭看著我一邊開心地這麼說著的春香的笑容,比我所見過的任何時候的春香都要可愛不妙。我的理性就好像建在高架下的便宜公寓的房間之一似地搖搖欲墜。說起來這次應該沒有美夏她們從旁插個橫槍(注:原文為橫槍,意指從旁乾涉)(巨大、銳利、直徑五米左右)了吧,我乍看了下周圍好像沒有這樣的跡象,而且也沒有感到她們有藏在哪裡。也就是說。這、這是,莫非今天這淡淡的期待在我的前腦葉內側像酸素一樣啵哢啵哢地浮現出來,但下一瞬間,吧嗒!房間的門以淩厲的氣勢被打開了。春香,我進來了!光是聽就讓人感到連骨髓都瑟瑟發抖的粗暴的聲音,隨之而出現的是春香爸爸。!?兩個人就像是被彈開一樣的,各自衝到了床的一端。我聽說啦,那個小子來了吧!我昨天剛說過他就來了,明明是當今的小毛孩,倒也還有點看頭。這種家夥我倒也不討厭唔,你們在做什麼?啊,不、不,這是。坐在床上的兩個男女莫非你小子想對春香做些不知羞恥的事情吧?閃閃發光的如鋸子般的視線像我射來。不、不是不是!如果我說真話的話,想必我的腦袋會像敲西瓜遊戲裡的西瓜一樣被敲得稀巴爛吧,我想辦法把臉通紅一語不發的春香從春香爸爸的視線裡藏起來,拚命地辯解著。該說是幸運還是九死一生呢,春香爸爸好像沒有注意到那個(臉紅的春香)。哼。什麼事都沒有的話那就好。那你就快跟我來。嘿?來?到哪裡?你那是什麼臉。你小子是為了像我請教經營學方麵的事情才來的吧。不是嗎?來吧。我的書房在這裡。哎,不,那個我就這麼被春香爸爸拉著手強行帶走了。在床的一端仍然有點臉紅的春香也,裕、裕人,你和爸爸的感情好好哦。請不要在意我,你去吧。這麼對我說。感情好,這肯定是搞錯了春香爸爸一邊看著幾乎是呆然若失的我,一邊吧唧吧唧地捏響了指節,呼呼呼,真是久違的訓練了啊。今天隻要時間允許,我就會慢慢地、仔細地、好好地教你的,你就高興地期待著吧。春香爸爸好像非常高興似地笑了。總之現在的我能做的就是,像神明祈禱我能夠平安從春香爸爸的書房歸來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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