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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堂 肉團子很軟 1130 字 2個月前

弟會瘋。”“我隻需要他的肉體,不需要精神。”陸嘉澤輕輕地踢了踢她的肚子,“在此之前,我們可以先收點利息。”他踢得很輕很輕,但是林葉卻受驚一樣的縮了一下。沈意看了她兩眼,有點煩躁,不是因為她,是因為陸嘉澤。他並不確定,自己要一輩子跟這個人捆綁在一起。他不愛陸嘉澤,這毋庸置疑,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否還有愛的能力,但是經過今晚,他就再也無法用陸嘉澤隻是幫他忙來解釋他們關係了。陸嘉澤在為他犯罪,而他沒有拒絕。他的眼角瞥到地板上有暗紅湧動,那些紅像是細細的血蛇,細小但氣勢洶洶,過了一會兒它們逐漸彙聚,在呻吟下逐漸變得磅礴而凶殘。他走進衛生間,無關不忍心,隻是煩亂。那個孩子是無辜的,他想,但是他並不想阻攔。他已經真的不算一個人了,從喪失身體,然後到喪失那一點微薄的人性。他看著鏡子,鏡子裡空蕩蕩的,很多年前,他對著鏡子刷牙洗臉整理儀容,他是個相當驕傲的人,他驕傲於自己出生富貴溫床卻正直認真,他不屑那些紈絝子弟,他從不蔑視生命。曾經有人勸過他,不要太認真,他總是不以為意,人,就該是積極的向上而光明的。他與黑暗無關,他生來就該是乾淨明亮的。他對著鏡子咧了咧嘴角,他什麼也沒看到,他是虛幻的,於是他又飄回客廳,那裡的林葉與陸嘉澤對峙正到最高峰,兩人都激動的一塌糊塗。“我媽做錯什麼了?”林葉的眼睛裡是燒紅一樣的恨,那些紅不比地步上的血黯淡,“她都死了,我們安安靜靜的活著,也沒找過他們麻煩,她憑什麼來傷害我們?上一代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沒做過傷害卻要承受懲罰?”陸嘉絕對沒有對付女人的經驗,被林葉如此怒吼,居然也安靜下去,過了一會兒才委委屈屈地道:“可是他又做錯了什麼?他隻是安安靜靜地過日子,沒有做過傷害卻要承受懲罰?”“他什麼時候安安靜靜過日子了?他是要把我們全都滅了!”林葉歇斯底裡,聲音近乎尖叫,“我不乾掉他,將來死的就是我們!”“我已經說過了,人不是他撞的。”陸嘉澤的眼睛蜻蜓點水一樣地掠過了天花板,沈意不知道他在看什麼,但是那雙眼睛裡有某種他說不出來的東西,“他就算是真想教訓你,也不會自己開車去撞啊,他又不傻,請個人能花多少錢?”“你還能說是我弟弟自己往車上撞的呢。”林葉相當不屑,披頭散發狀若瘋狂,沈意都不知道他走的這段時間,陸嘉澤到底說了什麼,以至於林葉狂化成這樣。或者也可能是心疼自己的孩子吧。陸嘉澤歎了一口氣,沒再接她的話茬,隻是詢問剛出來的延江:“催眠師什麼時候到?跟你說了人手要準備好。”“我哪有那麼強大的資源!這個是隨便找的嗎,我又不能事後把他滅口了,還要找個放心的!”延江用力反駁,恨恨地看著陸嘉澤,“你放著你爹不用,非要我去求人。”他頓了頓,“把他媽喊過來吧,她肯定比較有經驗。”陸嘉澤對此決定沒有什麼意見,決定趁此時間去隔壁找陳道士秋後算賬,延江去牆角打電話,至於沈意,沒人問他意見,他也沒什麼意見。其實媽媽做的應該不僅僅是教訓吧……沈意默默地想,所以林葉才會惶恐成那樣,不擇手段地要滅了他。不過不管她做了什麼,他都沒覺得她有什麼錯,他唯一難受的是,他居然什麼都不知道。那些年,她苦熬著,而他什麼也不知道。就像這五年,他苦苦支撐著,而她也不知道。延江實在是困,一直昏昏沉沉的,沈意蹲在天花板上看著林葉,那女人的裙子裡一直有紅色的血在流,他一直盯著那灘紅,看著她的臉由之前的紅潤變成慘白,然後是灰敗,像在看一場生命的流逝。他母親來的相當快,按照時間算,可能就在附近,沈意想,看到她風風火火地進來了,延江甚至都沒來得及介紹,她就奔到了林葉麵前,連鞋子都沒脫。“你這個賤人!”她拿了包就朝林葉砸過去,鞋子正踩在那灘暗紅上,或者說,那條逝去的生命上。林葉被砸了兩下,延江忙拉開了他母親,前者還挺淡定的,麵無表情地掃視了他母親一眼,然後就吐出一口唾液。“你不是賤人?自己丈夫都守不住的賤人!”無論什麼時候,沈意都極少靠近女人,尤其是兩個吵架的女人,他看了一眼在臥室門口探頭探腦的陸嘉澤,又把視線挪回延江跳動的眉毛上,過了好一會兒才不情願地看向她們。他不想看母親,看她的失控,他才會疼痛地意識到,她到底多愛他。她的一巴掌打在林葉臉頰上,清脆作響,這分明是一個單方麵的欺淩,但是她紅色的眼睛,顯得她才像被欺負的那個,無助、絕望而又可憐。“我真後悔,當年因為那個賤人死了,就沒跟你們計較。”她冷笑一聲,看了看地板上的血,似乎醒悟了過來,“不過現在也不晚,我照樣能讓你生不如死。”“你當年沒本事弄死我,現在就還是沒本事弄死我。”林葉一字一頓,“裝你媽的好人啊!你當年沒跟我們計較嗎!我們什麼也沒做,你先過來的,你怎麼對我的!”她的臉色略扭曲,“你當年怎麼對我的?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那麼對我?她都死了,你還不肯放過我們!”“為什麼跟你沒有關係?”她慢慢地問,“她生了你,你享受了她的愛她的錢她遺留下的一切,那麼你自然也有承擔她留下的錯誤。”她說的太慢了,都有點恍惚,“就像我兒子,他做了什麼值得你們那有報複?”她笑了笑:“我最恨我心軟。”她的長指甲留在林葉的臉頰上,陰森森的,“你以為,我弄死你們會比碾死一隻螞蟻困難多少?”兩個女人仇恨地對視著,林葉氣的渾身發抖,她說:“不裝了?他從小身體就不好,我小心翼翼地養著他,你家那個雜種居然把他撞成植物人!你們現在占據上風又怎麼樣,有本事你把我們都殺了,我賤命一條,反正也不如你家那個雜種值錢。”“就你會心疼,我不心疼嗎?”他母親表情有點疑惑,但是還是用力反駁,“我金米玉粒的把我兒子養大了,連他出櫃都沒舍得說他兩句,你居然敢那麼糟蹋他!”她猛然想起什麼,臉色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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