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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堂 肉團子很軟 1084 字 2個月前

色地繼續偽裝林晚,測試一下身邊人是真沒有發現他變了還是彆的什麼。不過無論哪種辦法,其實最後結局都一樣,他總會發現這些東西的。陸嘉澤相當沮喪:“我以為幫忙了。”沈意諷刺地動了動嘴角。世界上的事,就是這麼的嘲諷,陸嘉澤和延江他們四處奔波,費儘心思地抽絲剝繭,卻原來兜兜轉轉之後,那麼容易他就會回去。有些事,就是那麼奇怪,像一個圓環,你辛辛苦苦地走了很遠,最終卻隻是回到了原點。他看著陸嘉澤喝了半碗粥,後者吃了一半,突然笑了笑:“我本來還打算挾恩以報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真的報恩,你要麼?沈意默默地想,輕聲問:“你喜歡我什麼呢?”其實比起很多想不通的事,這個才是無解,對雲默來說,他還有個皮囊加有錢的身份,但是對陸嘉澤來說,那點東西什麼都不算吧?既然陸嘉澤這麼執著地找他,估計就不在乎他的外貌,而比起有錢,陸少爺又不差他什麼。如果說陸嘉澤看上他性格的話,他也覺得搞笑,這是受虐狂麼?“我怎麼知道。”陸嘉澤相當鬱悶,“我要是知道,對著找一個就好了,我找過跟你長得像的,也找過性子像你的,最後都吹了。”“初戀情結?”其實他都不知道,陸嘉澤到底什麼時候喜歡他的,他想了想:“其實沒什麼的,你看我跟雲默也吹了,要不你想想,我惡心的地方,惡心了肯定就不會喜歡了。”“他是你初戀嗎?”陸嘉澤有點詫異,居然把話題岔開了,“我還以為你初戀是延江。”沈意哈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看到你親過延江。”沈意盯著陸嘉澤,好幾分鐘才吐出字來:“你是偷窺狂嗎?”陸嘉澤痛恨地看著牆壁,眼觀鼻鼻觀心:“你們倆在學校親的好不好?樓梯轉角正大光明不帶打碼,我一邊看著,還要一邊提心吊膽地看有沒有同學和老師過來!”“我跟他說,我喜歡男人,他不相信,我就做給他看唄。”沈意哭笑不得,“那個扔紙團的是你啊……”他第一次發現對男人有反應,倒是沒怎麼驚慌,自己找了點資料,也就確定了,倒是延江,嚇了課都不上了,怎麼都不相信他出了毛病。他最後不耐煩,直接親了上去,那之後延江倒是乖乖地相信了。那時候他們是在樓道裡測試的,親了一半還有人往他身上砸紙團,慌亂下還以為被老師發現了。“沒什麼的。”他笨拙地安慰陸嘉澤,“我還看過林晚拿著我身體和雲默表演活春宮呢。”一看就看了五年,這可比陸嘉澤慘多了,不僅僅眼睜睜地看著情人跟彆人好了,用的身體還是他自己的。“不會安慰人,就不要安慰好麼……”陸嘉澤哼了一聲,推開粥碗,用手機看著什麼,開始沈意以為他在發短信,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發現陸嘉澤是在看。“沈意。”陸嘉澤很正經:“你和雲默什麼都做過對麼?”“嗯。”“他給你念過詩麼?”沈意愣了一下:“有。”他送過雲默情詩,雲默自然也送過他。陸嘉澤也沒太計較,盯著手機,聲音放軟:“那他給你念過好詞好句嗎?”這個肯定沒有吧,沈意愕然,陸嘉澤也沒等他拒絕,就開始念了起來。陸公子是個天之驕子,聲音自然也不錯,要不是念得磕磕巴巴的,簡直稱得上含情脈脈。“愛,可以創造奇跡,被摧毀的愛,一旦重新修建好,就比原來更宏偉,更美,更頑強。”挺耳熟的,莎士比亞的句子,沈意想,不知道自己該表達出什麼感想。陸嘉澤卻也不需要他表達他感情,念完了就放下手機開始左右顧盼。“喂,我們看電影吧。”“反正你又不能拒絕。”小小聲的。沈意無聲地笑了笑。他不愛看電影,但是也不少看電影,他是信奉標準情人的人,玫瑰沒少送,電影也沒少帶雲默看,連周末都要空出時間來帶雲默兜風。冒牌貨在的時候,家裡有很多CD,但是上次陸嘉澤過來,把它們都砸了,於是他們現在隻能在電視上等電影頻道。電影頻道的電影,基本都是經典老片,他們看的時候,故事已經進行到一半了,但這並不是一個太難理解的故事,所以看著看著沈意也就明白了。這大概是一個諷刺英雄的故事。故事大概是說,有個嫖妓的牛仔劃傷了妓女,於是妓女們請來殺手報仇,因為貧窮,於是請來的那個叫威廉的殺手既老邁又頹廢,他帶著邀請他的年輕殺手和老朋友一起去報仇。畫麵上都是西部浩如煙海的金色草木,一眼望去像是遍地黃金,夕陽下的衰人瘦馬影子拉的長長的,沈意承認畫麵很美,但是他並不感興趣。他黏在天花板上,陸少爺躺在床上,看的目不轉睛,電影的光線映射在他的烏黑的眼珠上,流光溢彩,沈意不得不承認,相貌好的人,確實占便宜。其實他跟陸嘉澤一起看過電影的,隻是陸嘉澤不知道。那一次,他訂了票,雲默臨時有事,本著不能浪費的習慣,他還是一個人去把電影看完了,他縮在角落裡,看到了坐在前麵的陸嘉澤。那時候他還沒畢業,和陸嘉澤關係也沒有糟糕到天怒人怨的地步,於是不愛看電影的他坐在黑暗中,隔著三個人靜靜地看了兩小時的陸少爺側臉。他還記得,那天陸嘉澤是和女朋友去的,深夜的首映場,人還是多的一塌糊塗,那兩個人夾雜在人群裡,吵的人人側目。更正確說,是女的把陸嘉澤罵的狗血淋頭。他不知道他們在吵什麼,隻是坐在車庫的階梯前等待,散場後人影寥寥,他就那麼等待陸嘉澤等到了半夜。那時候陸嘉澤被罵了一通,卻神色平淡,見到他也隻是習慣性諷刺是不是被放鴿子了,他抱著冷掉的爆米花一邊回諷一邊點頭。那個夜晚,他們坐在台階上,陸嘉澤也是一邊抱怨爆米花不好吃,一邊吃了三大桶。記憶就像是拔蘿卜,一串連在一串,他想起來,那天他還絞儘腦汁地想了一些自己不順利的事情逗陸嘉澤,他甚至安慰陸嘉澤不要因為一棵樹放棄森林,那時候是四月,他們擠在冰涼的階梯上,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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