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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之後 娜可露露 1165 字 2個月前

過來。他有點不高興,手指伸到陳簡脖子下麵,那溫度激得陳簡條件反射躲了一下,他不滿意,緊緊摟住,又說,“是什麼朋友,你怎麼有這樣的朋友,一點都不考慮彆人的睡眠時間麼?”“……”從某個層麵講,他比陳簡經驗豐富,對這些事情非常敏銳。陳簡不想對他隱瞞,可也不太想說實話莫名地覺得說不出口。“你在管我麼?”陳簡繞開了說,“我有必要事事向你彙報嗎,收一條短信而已,你計較什麼?”“收一條短信而已?”江硯學陳簡的腔調,一字一頓重複了一遍,“那我問一下不行嗎?有什麼不能說的?這樣的短信我每周收到十幾條,你也都不介意是不是?”“……”陳簡沒吭聲,江硯翻出自己的手機,打開給他看,一條條往下讀,“早晚問候的,約我吃飯的,問我介不介意多個對象的……男女都有,我一個都沒理過,能拉黑的都拉黑了如果我給他們回消息,你是不是不介意?”“當然。”陳簡冷冷地說,“我們早就分手了,我不是你男朋友,你給誰回消息關我什麼事?我不想管你,你也彆管我,不是早就說好了?”“……”早就說好了?是這樣沒錯,可是……江硯怔怔地,身上的寒氣還沒消掉,一點點鑽進了心裡。他感到委屈,為什麼今晚他挨著凍,千裡迢迢跑回來看他,不僅沒得到一點溫柔,還要被冷待?陳簡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分手了就能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怎麼能做到如此收放自如,還是說,陳簡原本就沒那麼愛他?江硯不能相信,他把手機扔到一邊,不管姿勢是否不舒服,直接低下頭,用力地咬住了陳簡。大概不算一個吻,交纏的唇齒間沒有一絲繾綣的味道,江硯把他的傷心、他的不安、他的後悔……所有負麵情緒和濃烈的愛慕都宣泄於唇舌,死命按著陳簡,越咬越疼。陳簡被壓住了胸口,嘴唇又被占據,呼吸十分不暢,深深地皺起眉,推了江硯一把。這一下江硯不僅沒被推開,反而更用力了。唇上傳來刺痛的感覺,陳簡懷疑被咬破了皮,江硯可能是屬狗的。“行了。”陳簡叫停,江硯果然停了,沒幾秒,又去咬他的脖子,牙齒在他喉結上重重咬了一口,陳簡被迫仰著下巴,悶聲說,“你想乾什麼,彆發瘋。”江硯抬起頭來,緊抿著唇,一個字也不答。手上動作倒很利索,伸到下麵,隔著內褲握住了陳簡身上最要緊的部位,那兒沉睡著,蟄伏於雙腿之間,即便如此也能感受到它灼人的熱度與龐大的力量。江硯腦子裡並未想太多,激烈的情緒之下不太想控製自己,他不知道怎麼應對陳簡的問話,將這番行為作為發泄或逃避,或是將它當做陳簡唯一的破綻,想在此占回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主動權。江硯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按住陳簡內褲的邊緣,往下拉了一些,掏出那根粗大的,用雙手牢牢抓住,同時身體往下滑,以一個略艱難的姿勢,低頭含住了。“……”陳簡都沒來得及掙紮,命根子在江硯嘴裡很快硬了起來。他可以控製自己的行為和語言,不能控製自己的欲望,尤其在最能挑起他欲望的人麵前。陳簡心裡惱火,曲起一條腿,用膝蓋撞了江硯一下。江硯無視他的拒絕,兩手按住他大腿向兩旁分開,臉埋在他雙腿之間,將口中的東西吐出一些,牙齒一收,以咬下去做回應。“……”很疼,比其他地方的疼更讓人難受,陳簡忍不住罵了個臟字,抓住江硯的頭發往上抬,很用力,可江硯不為所動,依然咬著他。陳簡沒法再做其他的動作,怕身下的牙齒沒輕沒重,而且除了這一下猝不及防的痛感,其實江硯弄得他很舒服,身體往往比大腦更誠實,他被伺候得渾身發熱,很想立刻抱住江硯,把人按進懷裡狠狠疼愛一番。但他並沒有這樣做,眼睛從上方冷冷地睨著江硯。江硯也看著他,漆黑的臥室裡,那是一雙泛著水光的眼珠,裡麵盛了一點窗外不知什麼燈投進來的淒冷光線,影影綽綽,怒中帶著委屈。陳簡把已經到嘴邊的“滾開”咽回去,此情此景,實在沒法再說一句絕情的話。他盯著江硯,感覺自己的喉嚨淬了火,呼吸滾燙,一直燒到肺裡。江硯的技巧比第一次時好了太多,完全控製著他,軟硬兼施,時不時咬一下,似痛非痛,陳簡半邊身子都麻了,非常不舒服,卻又上癮似的,再提不起一絲拒絕的力氣。“你喜歡是不是,陳簡……”沙啞的嗓音從身下傳來,有形似的,軟軟地鑽進耳朵,又熱又麻,陳簡插在江硯頭發裡的手指不自覺加重了力量,那嗓音就變了調,變成一聲痛苦的悶哼,被迫將他含得更深。快感太強烈,陳簡終於要忍不住了,他揪緊江硯的發根,想把人拉開,江硯卻不配合,可能感覺到他要射了,口手並用,動作更加認真,把他送到一個無法言喻的高度。陳簡覺得自己好像失控了,整個人被電流深深擊中,下半身酥麻得幾乎失去知覺。下一秒,他射在江硯嘴裡。“……”身下的人發出嗆咳聲,沒完全吞下的精液沾在略顯紅腫的唇上,不見了平常的笑眼,江硯的表情似乎有點悲戚。陳簡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裡,失神地看著他,有那麼幾秒,心情難以形容。“高興嗎?”江硯下床取了潤滑劑回來,給自己擴充,一邊弄一邊問陳簡,“舒不舒服,我做的好嗎?”陳簡不說話,他自顧自說:“是不是我把你伺候好了,哄得你開心了,你才肯給我一點甜頭?陳先生,我這樣做你滿意嗎?”“……”江硯的嗓音輕飄飄的,極端的痛苦之下他好像放棄了掙紮,自厭自棄,眼睛卻不能離開陳簡,一直黏在陳簡身上,仿佛那副冰冷的軀殼裡有他賴以生存的養分,隻一秒看不見,就要死了。陳簡受不住這眼神,沒法再沉默下去,可要開口時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無時無刻不在動搖,江硯撲過來時,他想像以前一樣用力抱住他,江硯微笑時,他想分享他的笑容,揉他的頭發,江硯難過時,他想溫柔地吻去他的眼淚,安慰他……可就是無論如何邁不出那一步,克服不了自己心裡魔症一般的懷疑與猜忌。這世上總是有人心甘情願為另一個人犧牲,受點傷也沒什麼。陳簡不行,不論緣由如何,總之也許他是有點自私的,他喜歡的人一定要愛他,隻要存在一絲不被愛的可能,他就絕不肯再付出自己的哪怕一點點真心。陳簡仿佛站在上帝視角,冷眼旁觀著理智且病態的自己,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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