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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之後 娜可露露 1149 字 2個月前

覺間鑽進了一個死胡同,無論如何走不出來。而江硯在牆的另一頭尋找他,走不進他的世界,百般求索,不得其法。他們不合適。儘管身體依然這麼親密。陳簡胸口發悶,江硯跨坐在他身上,主動對準了位置,抬起臀部將再次硬起的性器吞進去。擴充做得不太好,脹痛感弄得江硯很難受,但是一言不發,全部忍了。當解決不了一件事的時候,當它不存在、得過且過是最好的辦法。他們默契地達成了共識,將所有情緒發泄在床上,高潮時是哭還是笑,都不會顯得突兀。陳簡不喜歡騎乘體位,難得這樣做一次。江硯又累又痛快,腰腿酸軟,按著陳簡的腹肌,占據了完全主動的位置,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是以前沒有過的體驗。但是做到後來也不太受得了,陳簡是今晚的第二次,比前一次更持久,持久得有些折磨人。江硯緊緊咬住下唇,不想叫出聲,可壓抑的感覺並沒有更好,他快要虛脫了,動作越來越慢,濕滑的大腿根緊貼著陳簡,手臂撐不住,幾乎軟倒下去。這時陳簡突然伸手,摟住了他的腰,抱著他保持身體相連的姿勢翻轉了上下位置,把他壓在身下,兩腿抬起,將性根拔出一些,挺腰重重插了進去。“不、不要……”江硯終於壓不住呻吟,失控地叫了出來。陳簡的每一下操弄都頂到最深處,有力的手掌牢牢扣住他的腳腕,江硯掙不開,腳趾幾乎痙攣了,那一截纖白的小腿被迫墊在陳簡肩上,隨著撞擊的頻率不停地顫抖,既奪目又脆弱,陳簡忍不住順著他漂亮的腿往下摸,摸到兩人緊密結合的位置,那裡一片泥濘,除了潤滑劑還有抽送時帶出的體液。陳簡摸了一把,抹到江硯臉上,說:“怎麼這麼多水,嗯?”“沒有啊……”江硯閉著眼睛,鬢角被汗水打濕,發梢緊貼著臉,模樣有股糟糕又色情的美感。陳簡為眼前的美景所迷,暫時忘了其他,狠狠地操他,進入,拔出,每一下都用儘力氣,操得江硯渾身發軟,口中嗚嗚咽咽說不清是哭是叫,眼淚流了一枕頭。陳簡忍不住吻他的衝動,扣住他下巴,把臉扳正了,近乎凶狠地吻下去,激烈的程度好像要把江硯吞進肚裡。江硯的眼睛更濕了,接吻時也停不下哽咽,陳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弄疼他了,停下動作,捧起他的臉問:“真哭了?”江硯搖頭,那隻原本緊抓床單的手突然鬆開了,費力地抬起來,往床頭摸,那裡有一隻手機,是陳簡的。“我能看看麼?”江硯氣若遊絲,帶著哭腔,濕潤的眼珠從下方望著陳簡。“……”他們的身體還沒分開,這麼濃烈的氣氛下,不論他提什麼要求陳簡都難以拒絕,男人在床事過程中特殊的寬容與耐心是一方麵,心軟是另一方麵,況且手機裡也沒什麼不能看的,陳簡經常清理短信,他本來就不喜歡給康喬回複,很少,近期更少,幾乎沒有了。於是江硯用陳簡的手指解了指紋鎖,將手機裡的內容從裡到外翻了一遍。過程中陳簡不多說什麼,任由他隨便翻,胯下繼續動作,狠狠地頂進去。江硯被撞得身體一晃,手上沒拿穩,手機掉在床單上,又撿起來。哭了太久,他的視線有點模糊,翻到剛才那條短信,是一個沒有備注名字的陌生號碼發來的,內容很長,但是沒有關鍵信息,不講事情,全是東拉西扯的廢話,字裡行間透出曖昧很明顯普通朋友不會這樣。江硯哭得更凶了,說不上來那是種什麼感覺,真相還不明了,他沒到傷心欲絕的地步,可本來就在哭,一開始是被做的太狠了,生理性的眼淚,有了情緒之後愈演愈烈,控製不了。他忿忿地瞪著陳簡:“這是誰?”“不是說了,彆管我。”話是這麼說,陳簡的語氣並不強硬,撥開他鬢角的頭發,俯身親了親。江硯當作沒聽見,心裡又酸又痛,好在往上翻了半天沒看見回複,隻有那個人自說自話,他就往好了想,認為是這人單方麵追求陳簡。但是沒有問出來,他怒火上頭,也顧不上陳簡是否會生氣,在後者的注視下,把短信刪了,又把那個號碼拉黑,然後把手機放回原位,抓住陳簡的胳膊,發泄般使勁咬了一口。“不要再和他聯係。”“……”陳簡不說話,安靜地看著他。江硯雙眼通紅,睫毛都哭濕了,嗓音又沉又啞:“行嗎?”“……”陳簡心裡深深歎了口氣,捧起他的臉,溫聲道,“行,聽你的,彆哭了煩不煩。”……第53章那是寒冬最漫長的夜晚,江硯睡在陳簡懷裡,陳簡卻睡不著,一直看著他。江硯很好看,是陳簡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不論哭還是笑,安靜還是熱鬨,每一個表情都迷人。陳簡有時覺得,愛情實在是件很可怕的事,上天把愛人送到你身邊,未必是恩賜,而是它要奪走你靈魂裡另一個東西,比如自我。陳簡第一次認清了愛情的真麵目,不知對錯,或許沒人能說得清對錯。第二天早上,他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江硯接電話時還摟著他,兩人靠得近,陳簡聽見那頭是個女聲,八成是江硯的助理:“阿硯你人呢!被綁架了嗎?為什麼不在酒店?”江硯似乎從不會感到心虛,鎮定地說:“我在家,等會過去。”助理頓了一秒,震驚問:“哪個家?……你回S市了?B市?不會吧,你”“行了。”江硯打斷她,“我會準時趕過去的,就這樣,先掛了。”說完瞄了陳簡一眼,見陳簡沒反應,主動湊過來親了一口,戀戀不舍道:“我走了。”“怎麼走?”陳簡說,“要幾點,來得及麼?”“來得及吧。”江硯不確定,拿手機查機票,發現最早的一趟航班趕不上了,下一班接近中午,顯然更不行。江硯沒辦法,轉而去查高鐵,在客戶端裡劃來劃去,好像也沒有時間合適的。陳簡看他犯難,怎麼會不明白他昨晚的心血來潮,太衝動了,做事不經大腦。也許正因為如此才叫人更加觸動,陳簡無奈:“是什麼工作,能取消麼?”“不能。”嘴上這麼說著,江硯的表情卻一點都不緊張,還對陳簡笑了一下。陳簡想不通他怎麼能這麼心大,小時候一定是個心理素質極佳的闖禍精。“那你到底走不走?”“唔。”江硯想了想說,“這樣吧,車借我開一輛,我自己過去,反正不是特彆遠,遲到一點沒關係。”“算了吧。”陳簡一聽就忍不住皺眉,自從上次出車禍,他已經很久不讓江硯碰方向盤了,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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