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聲東擊西(上)(1 / 1)

我之所以說嚴娜肯定和嚴正有關係,那是因為根據剛剛那句話來分析出來的。首先,可以確定的是嚴娜不可能不知道嚴正已經叛逃了。而後就是,要是她和嚴正沒有關係,她一定會先否認和嚴正的關係才會說不知道。可是她是毫不猶豫地直接說的不知道,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和嚴正有關係,但的確不知道嚴正在哪裡?當然,也有一些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深諳此道。她們在麵對審訊的時候,總能給彆人一些錯誤的訊號。嚴正我是必須要找到的,一是因為他害我不淺,二是因為我的血羽可能還在他手上。血羽可是我們祖傳的傳家寶,要是在我手上弄丟了,我一定會被刀疤叔打殘不可。我到現在都還沒敢告訴刀疤叔血羽弄丟了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嚴正在什麼地方?”我又問了一句。“不知道……”嚴娜道。“媳婦兒,把你的軟劍借我一下?”我朝陳悅伸手。“乾嘛?”陳悅橫了我一眼。“把她的臉毀容啊。”我一臉認真地道。我清楚地看見我這話一出口,躺在沙灘上的嚴娜就微微一顫。醜女多作怪,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我在軍情局學到的其中一招對於女人的絕佳審訊方式就是--毀容。隻要不是那種非敞業的女間諜,這一招的效果都是很好的。即便她是個醜女,效果一樣很好。甚至這一招對於有些醜女來說更加有效,這其實隻是一種很簡單的心理學。試想一下,一個女人本來就已經很醜了,要是再被毀容,她將該如何麵對世人。這一定比殺了她更加難受。“她都這模樣了,還需要毀容嗎?”不明就裡的陳悅一臉鄙夷地道。“毀一下,不就更醜了嗎?”我得意一笑。“哼……”陳悅轉身麵向大海,而後再次轉身的時候,手裡順勢拔出了一把正在顫抖的長劍。我接過長劍抵住嚴娜的豬頭臉:“嚴娜,嚴正是怎麼聯係你的?”“不知道……”嚴娜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冷。“他今晚聯係你的時候應該在香港吧?”我道。“……”這次我話音剛落之際,嚴娜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一下。“哼哼……”我心裡一陣得意,此時我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嚴正在香港。“說吧,嚴正在什麼地方,我可以繞你不死,更可以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我數到三,就動手……”長劍的劍尖繼續頂在嚴娜的臉上,我說完之後,緩緩地吐出了一個字:“一……”“……”嚴娜沒有反應。“二……”“……”嚴娜還是沒有反應。“三……”我數完“三”後稍微停頓了兩秒,嚴娜依然沒有反應。我手腕一抖,唰地一劍將她的臉從左側眼眶邊緣一下劃到了下巴。“啊……”嚴娜捂著臉在地上打滾,慘叫,歇斯底裡地哭喊……說真的,我的心真的挺軟了,聽見她那麼淒厲地哭喊著,我還真有些下不了手了。我把劍還給陳悅,而後朝岸邊的刀疤叔走去。走到刀疤叔旁邊,我才緩聲說道:“這肥婆和嚴正兄妹情深,啥也沒問出來,不過她說嚴萱兒在她家裡,我們馬上去她家裡一趟吧。”我說完朝刀疤叔擠了一下眼睛。“嗯,好!”刀疤叔會意一笑,大手一揮:“上車,把他綁到沙頭角碼頭旁邊的那座小木屋去,留下兩個人看著,我們去淺水灣……”嚴娜的家就住在淺水灣一帶的富豪彆墅區,據說很多內地和香港的富豪都住在這一帶。我來香港之前就查看過嚴娜和他老公的一些詳細資料,我當然知道他們住哪裡,以及都有些什麼背景。其實嚴娜的老公在香港並不是很有名,不過卻就是有錢,旗下的幾家公司看起來並不賺錢,他卻住豪宅開豪車,活得非程潤。這明顯與他的公司業績不符,因此經過我一番深入調查,很快就查到了這家夥原來是香港地下世界有名的走私大王。明麵上的那幾家公司不過是用來洗黑錢的罷了。當然,我和刀疤叔說得那些隻是故意那麼說的。因為我懷疑軍情局還留著嚴正的心腹,本來我以前身上的那顆間諜追蹤器已經在長白山的時候拆掉了,不過去總部報到的時候,又裝了一個。身為軍情局才處長級高官,要是身上沒有這種間諜追蹤器顯然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執行境外任務的時候,我們都會被全程追蹤監聽。一是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二是為了監控我們沒有做出賣國家的事情。陣在台弟。當然,一出鏡就會被全程監控這事,上麵肯定不會告訴下麵的普通外勤特工。我也是上位之後,尤商給我介紹的我才知道這事。我和刀疤叔那麼說的主要原因,當然不會是真的為了去救嚴萱兒。首先,根據之前嚴娜對嚴萱兒的態度基本可以確定,嚴萱兒在她手上,暫時肯定不會出事。尤其是嚴萱兒還是嚴正的親侄女,他在喪心病狂,想必也還沒到對自己親侄女下手的地步。其次,我們那麼說是為了給對方製造一個假象。刀疤叔說把嚴娜帶去沙頭角碼頭關著,就是為了引嚴正派人過去救嚴娜。而後又說我們帶人去淺水灣救嚴萱兒,完全就是一個聲東擊西的幌子。不得不說,刀疤叔就是刀疤叔,一直被模仿,從未我超越。我隻是給他一個不尋常的眼色,他隨口就製定了這麼一出聲東擊西的計劃。這叫我是怎麼也做不到的。之後在車上,我和刀疤叔便直接用紙和筆交流。有他在,基本上我的腦子就廢掉了。他很快就製定出了一套無線接近完美的計劃。沙頭角的碼頭。六點半。據碼頭西南方向兩百多米的位置有幾間小木屋,看起來很普通,沒有什麼出奇之處。實際上這木屋的確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隻是這木屋周圍方圓千米以內,此時到處都是我們的人。一共有四十多人,全都訓練有素,都是刀疤叔從煉獄島帶來的。這些人幾乎可以說全是刀疤叔一手訓練出來的尖兵。也不知道刀疤叔以前到底是乾嘛的,他以前在西山訓練基地訓練我們的時候,那時候我就覺得他很不普通。尤其是當我到了軍情局接受訓練之後,便就覺得他更加不普通了。他的訓練方法很多都和我在軍情局的接受的訓練有些相似,甚至有的方麵,他的訓練方法更加先進有效。他這次帶出來的四十多人全都和我們以前一樣,都稱呼他為刀頭。這邊的全都由刀疤叔負責,我人雖然和刀疤叔在碼頭旁邊的一棟民房裡呆著,實際上我卻在調遣三十多名從香港臨時抽調出來的外勤特工去偷襲淺水灣的一棟豪華彆墅。雖然刀疤叔製定的計劃是聲東擊西,目的是引誘嚴正派人來救嚴娜。但是如果我不派人去救嚴萱兒的話,很容易被嚴正這個老狐狸懷疑。要知道他可是正兒八經的軍情局正處長出生,要是不把戲演得逼真一點,肯定會被他看出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茫茫大海的天際已經露出了一抹霞光,可是小木屋還是沒有絲毫動靜。小木屋就建在海邊的一片樹林邊上,並排三間。木屋與樹林之間有一條雙向車道。我們有不少人就埋伏在樹林裡,隻要有可疑人員和車輛一進入小木屋方圓千米以內,馬上就會被我們發現。我這邊的情況也有些反常,按照我的指示,很多人已經通過各種方法潛向了那淺水灣的一棟獨棟彆墅。當然,具體情況由於我們不在現場,所以並不是很清楚。我隻能通過地圖遙控指揮,讓他們按照預定計劃去對彆墅展開偷襲。說真的,這次的任務雖然我是用的捉拿叛逃分子嚴正的名義,實際上還是假公濟私的成分居多。主要是為了救出嚴萱兒,也是為了拿回自己的血羽。當然,我很清楚,此時彆墅裡麵很可能已經埋伏了很多人,嚴萱兒在不在裡麵都還是個問題,戰場的重點本來就在我們這邊的沙頭角碼頭。因為我們都覺得嚴正在想伏擊我們的同時,最想做的肯定還是救出自己的妹妹嚴娜。早上七點十分,遠處的天際一輪紅日冉冉升起,天亮了。可是我們這邊還是沒有絲毫動靜,就在這時,我終於按耐不住,下達了一道命令:“開始強攻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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