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在亞洲中國足球和日本足球是關於“進步和退步”的最好對比,以前看著日本足球每每在世界大賽上揚威,那句苦瓜伴涼菜的話說,寒磣但是實在!“你說,我們怎麼就輸給小日本鬼子了呢?”“小鬼子聰明著呢!”“足協是豬!”“那日本足協怎麼整,我都看像狐狸呢?!”……“乾!十年前我問日本怎麼就用十年超過中國足球了呢?十年後,我還問,都二十年了,中國足球彆說孵蛋了,現在蛋都沒了!”……有時候,看看網上的足球吧,一個詞是鬨心,第二個詞是揪心,第三個詞是沒信心。十年前,我們還在電腦前敲打著字說著,趕明兒我們足球從娃娃抓起了,小日本鬼子就得叫爹了。十年後,我們還在電腦前敲打著字,龜孫子,我都有兒子了,中國足球還是個沒種的東西。十年,然後又十年。二十年光陰,真的不等人。日本每家每戶的家長周末活動就是看自家孩子踢球,然後為他們加油喝彩,我們自己卻才從一個沼澤走出來,也不知道下一步會不會又掉進另一個沼澤。和普通球迷不同的是,擁有著讓世界首富卡洛斯?斯利姆都汗顏的財富的秦厚華做著很多足球迷隻有在夢裡yy的改變中國足球的計劃——崛起。其實說穿了,“崛起計劃”的內容並不是什麼機密,世界上任何一個足球強國甚至包括日本、韓國在內,無非兩點——職業化,全民化。但看似簡單的兩點,中國從有了足協到後來的甲a再經曆了十年的中超。職業化不倫不類,黑賭成風;全民化不進反退,現在家長們更願意在孩子的體育興趣一欄寫上籃球、排球、羽毛球、乒乓球……唯獨沒有足球。對於參與“崛起計劃”的商人,他們大多數不是球迷,或者更願意把時間花在nba的球場,看看啦啦隊的美女吹口哨。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可能就隻是有錢沒處花。秦厚華的這份計劃草案給了他們一個一擲千金的“遊樂場”,不管他們起初是不是願意,但他們參與進來了,秦厚華就當他們是賣了個人情給自己,他一不能讓這群人虧錢,二來嘛,他也希望當計劃運轉到一定程度,這群商人中能出幾個和他一樣的人。也許,球迷們不一定看得透最近三五年,中超為什麼一家家更了名,改了姓,隻覺得聯賽似乎比以前好看了,偶爾來一個歐洲球星把職業生涯末期的兩三年留在了中國,運氣好還能合張影。他們覺得現在的中超有味道,越說越比較就越覺得像極了當年日本足球聯賽啟蒙階段。靠著一群快退役的球員打正了聯賽旗號,增加了新引力,外援的質量提高,本身中超的競技水平也跟著上了台階。韋迪還在足協的位置上坐著,不過現在講話的內容基本上扯不到中超了,因為中超被人收購成了集團,現在做主的可不是足協,而是華夢集團。你要不讓我合法化,成!我們就當是業餘踢,華夢彆的沒有,就是錢多!你足協要官僚管理,我們搞的民營管理,我們就去亞足聯對峙,看是你合法還是我合規。韋迪現在隻談少年足球、校園足球、青年足球,因為華夢有錢,和足協的合同說明了,足協負責發展,華夢負責掏錢——錢多了鬨心,錢多了事事順心!秦厚華坐在自己的主席座,享受著kopiluwak(又名麝香貓咖啡)的純正香濃。從2007年到2014年,為了自己心中的計劃,他整整花了七年的時間。而今,第一步收購並且壟斷中超算是基本完成,接下來他的目標就是中甲、中乙。7年,單單他的秦氏集團就已經投入了60個億,而整個華夢超過近200個億。不過,對他來說,隻要“崛起計劃”真的成型,那麼到時候回饋給華夢的可就不隻是這200億的投資那麼簡單了。亞冠一如既往地每年有中超的球隊參加,不過現在華夢的目標是——冠軍!當中超有一個亞冠冠軍出來,那麼也就意味著中超完成了一個質的蛻變,“崛起計劃”的成功也就有了保證。“關於那幾個球員的邀請怎麼樣了?”“董事長,我們按照您的吩咐分彆聯係了蘭帕德、歐文、亨利等的經紀人,他們的經紀人的回應是並不確定自己的雇主是否有心來中國度過最後的職業生涯。”“讓我們的人加把勁,還有錢絕對不是問題。那教練方麵呢?”“這方麵有些難辦,不過我的建議是,讓那些退役想當教練的球星來我們這,這也是聚集人氣的一種好方法。”“恩,那就按你的意思去辦吧。我過幾天要去一下首爾,幫我訂兩張機票吧。”“董事長,是看您的公子去麼?”“嗬嗬,我那寶貝兒子一去就是個把月,他媽不放心了,還有我們家的公主說要見他的秦哥哥了。”秦厚華一改先前的嚴肅,隻有在討論自己兒子的時候,他才會露出原來的性情。而距離上海十萬八千裡的韓國首爾,中國國少隊和日本國少隊已經結束了熱身,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結束了在高麗大學的所有比賽,半決賽被移師到了首爾大學(seoulnationaluy)。作為韓國公認最好的三所大學,首爾大學、高麗大學、延世大學撐起了韓國高等教育的半邊天,而更有意思的是首爾大學、高麗大學、延世大學的英文開頭字母組合在一起就是sky——天空的意思。類似於三大高等學府,誰才是韓國第一的比較一直被提起,被討論,被爭議。不過唯一不用爭議的可能就是,首爾大學在韓國民眾心目中的地位遙遙領先,不可動搖。通俗點說,好比清華北大和浙大複旦放在一起,彆人都會以清華北大的學生為傲。高麗大學和延世大學卻是無法分出上下,共享第二名。延世大學與高麗大學的競爭也就自然激烈起來,每年都會有固定的賽事叫做延高戰延世與高麗之戰,成為每年兩校間一定要舉辦的文化節。儘管大多數的首爾大學畢業生不願意承認,但曆史是無法改變的,首爾大學的前身之一是1924年成立的京城帝國大學——日本的第6所帝國大學,也是朝鮮半島最早的國立綜合大學。直到日本統治時期結束,原京城帝國大學才被改名為京城大學(?),並不再承認自己是日本的大學。當然,不管首爾大學的曆史如何,未來的兩天裡,隻有通過這裡,半決賽的勝利者才有資格通往sangam體育場(韓日世界杯開幕式球場)。就像一心拿到冠軍一樣,能不能去sangam體育場也是一股信念,沒有孩子願意在半決賽輸,輸了也就意味著他們和冠軍說再見了,和世界杯足球場說再見了。用中國的古話解釋:行百裡者半於九十。這一屆日本國少隊的主教練名氣大的有些嚇人,2013年夏天剛剛退役的中村俊輔在過去的一年時間裡,完成了由球星到教練的蛻變。而他帶領的第一支隊伍就是新一屆的日本國少隊,這支隊伍麵臨著和其他國少隊相似的問題——球員更迭。95-97屆的球員,好苗子多半已經抽上了國青隊,不好的也因為年齡問題陸陸續續開始了新的人生。給中村俊輔唯一的安慰可能就是,上一屆的隊長門將伊藤能二自願留在了國少隊,完成新老交替的接班。作為上一屆亞少賽的最佳門將,伊藤能二有著出色的領袖才能,精神集中失誤極少,身材不高但視野好,善於指揮後衛站位防守。如果不是遇到了林瑞陽的中國隊,日本國少隊將會站在決賽的舞台,甚至可能擊敗澳大利亞拿下冠軍,而不是最後擊敗韓國屈居季軍了。另一個讓中村俊輔欣慰的就是這兩年成長飛快的前鋒二階堂仰赫,這位浦和紅寶石的希望之星,如今已經馳騁在j聯賽的賽場,據說已經有歐洲俱樂部的球探和他交涉,關於是否願意去歐洲踢球。不過說到底,中村俊輔最應該感謝的是亞足聯關於將u16改成u17的變動,要不然伊藤能二和二階堂仰赫就不會出現在隊伍之中了。中國國少隊的休息室裡。“孟浩,日本隊的前鋒二階堂是關鍵,我要你九十分鐘內把一切注意力都放在這個人身上。”張寧一邊在題板上畫圖畫,一邊指示著孟浩他要看防的對象。晉級四強,也就意味著隻要再贏兩場,冠軍就是屬於我們的了,張寧不允許自己的球員輕敵,他也在提醒自己冷靜。十多年了,他離冠軍越來越近,他反複暗示自己我們是冠軍,不過看的出來,在重大的比賽裡,他還是稍許有些緊張,或者可以說上是興奮。“秦夜,我對你的要求隻有一個,儘一切可能撕開他們的防線,然後……”張寧在題板上畫了兩條線,一個箭頭指向7號蕭寒,一個箭頭指向9號司徒一。“好的,教練。”“司徒,你今天的任務比較重,竟可能的利用你的速度快速前插,另一方麵我要求你做樁,為蕭寒創造機會。”“恩。”司徒一點了點頭。“蕭寒……”張寧剛轉過頭來想對蕭寒交代幾句,不過蕭寒已經開了口。“我知道,我隻管進球就可以了!”蕭寒還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他的實力容易讓人忽視其實他才十二歲的年齡。這一戰,可不比踢“衛冕冠軍”來得輕鬆,荷槍實彈,要拿出來的都是刺刀見紅的真功夫。因為隻有勝利,唯有勝利者,才有資格站上sangam體育場的綠茵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