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旁邊地上的楊宏,儘管心裡麵暗自提醒著自己非禮勿視,不過還是情不自禁,好奇的睜開眼眸,偷偷看了看走下床的瓊花。不看還好,這一看之下,立刻就讓他屏住了呼吸,剛平靜下來的心情再生漣漪。他沒想到瓊花這丫頭竟然這麼實在,之前說脫衣服,竟然脫的身上就穿了一件小內內,以及一件貼身小褂。在這種不開燈的情況下,如果一般人,很難看到一些什麼,不過誰讓他視力好呢,以他的視線和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那小褂下的飽滿蕩漾,以及小內內包裹的臀部,在這種大晚上,還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情況下,實在是讓人情何以堪。隻是看了一眼,楊宏就不得不連忙將目光轉向一邊,伴隨著瓊花邁步走向遠處,他這才算是長出了一口氣。“嗤嗤,嘩啦啦!”湍急的水流聲響起,在這種寂靜的夜晚,又處於狹小的臥室中,聲音顯得格外響亮,不隻是楊宏,就連小便的瓊花都漲的滿臉通紅,隻是這種湍急的力道卻也不是她能控製的,隻能儘可能快的小便完,穿好小內內,嬌羞不堪的快步想要返回到被窩裡。人在焦急和心慌的時候,特彆容易犯錯誤,瓊花就是這種狀態。在嬌羞不已的情況下,她隻想快步鑽回到被窩裡,根本就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腳下,剛衝到楊宏身邊,一下子踩到了地攤上,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其身形一個踉蹌,忍不住的發出驚呼聲。不明所以的楊宏,看著突然倒向自己的身影,連忙伸手攙扶,維持不住身形的瓊花,一下子就趴在了他的懷裡。本身楊宏身上就沒有蓋什麼東西,香風撲麵,柔軟而充滿熱量的嬌軀讓他心頭一顫,穿的就很少的兩人,肌膚接觸下,猶如一股電流般瞬間彌漫到兩人全身,楊宏身體的某個部位,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挺起膨脹。趴在他身上的瓊花,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來自於楊宏的變化,本來就如被電流擊中般,全身酥軟的她,身體中的女性核爾蒙都一下子被激活了起來,心臟碰碰的跳個不同,都仿佛要從嗓子眼跳出來。她雖然是出身四川深山農村,也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卻也並不是什麼都不懂,所謂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男女之事,她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清楚的,正是因為清楚,這才讓她心亂如麻。“呼呼呼!”喘著粗氣,楊宏感覺渾身都火熱了起來,體內混元內勁似乎都受到了刺激般,變的活躍,身體的本能在呼喊著他,讓他立刻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按自身下,狠狠的蹂.躪發泄一番,順著自己的內心渴望去行動,不用管任何事情,就像是以前在國外的時候一樣。在那個時候的他,完全憑借著自己內心和身體的本能去做事情,隻要是看上哪個女人,將其搞到手,就會肆無忌憚的與其發生關係,根本不去理會對方的背景或者是身份,也因此曾經招惹過好幾夥黑道勢力,甚至是政府官員。當年在他最黑暗的時候,甚至強行上過一名身份很不一般,長相很漂亮的女人,雖然在事後他心裡後悔,卻也並沒有向那名女人道歉,那段時間的他可謂是肆無忌憚,處於墮落的邊緣,甚至已經一隻腳踏了進去。“不,我不能這樣,他是我死去兄弟的未婚妻,我這樣做還是人嗎,我不能趁虛而入,她現在隻是出於一種空虛迷茫的狀態。”在腦海中自我怒吼著,出於爆發邊緣的楊宏,腦袋猛的一震,連忙將趴在自己身上的瓊花推到一邊。深吸了一口氣,楊宏聲音略顯沙啞道:“瓊花,你該上床睡覺了。”渾身酥軟的瓊花,嬌軀顫動了一下,同樣恢複了過來,轉頭目光深深的看了楊宏一眼,臉頰通紅,心情複雜的回到自己的床上。“謝謝!”躺在床上,愣了好一會,瓊花輕聲的喃喃自語道。她明白,剛才如果楊宏順勢而為,或許兩人真會發生點什麼,不過就算是那樣,兩人也不可能會在一起,受到傷害的也隻會是她。躺在地鋪上的楊宏,聽到那輕聲的道謝,苦笑的搖了搖頭,他自認為沒有資格去接受這一聲道謝,剛才他也是差點就沒有忍住。“哎,看樣子,我當初沉淪的那幾年,對我造成了很大潛在影響,麵對女人的引誘力,抵抗能力竟然這麼差。”自我反省著,楊宏苦笑的搖了搖頭,想到剛才的情況,他也是暗自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要是他真和瓊花發生了點什麼,不說對不起死去的強子,也對不起就在一個房子裡麵的齊暮雪,到時候他不但無法給予瓊花任何保證,也沒有臉再繼續麵對齊暮雪。兩人各懷著複雜情緒,到了後半夜才慢慢的睡著,老太太也沒有再出現搗亂,總算是能睡個安穩覺。早晨客廳餐桌上,相比昨天晚上,此刻的氣氛顯得更加詭異,更加壓抑,在家裡已經沒有絲毫地位的王東磊夫婦兩個,嚇得噤若寒蟬,不敢多說一句話。被安排與瓊花坐在一起的楊宏,一臉苦悶,表麵上承受著來自於齊暮雪那殺人般的眼神攻擊,桌子上麵更是在遭受到齊暮雪非人虐待。至於昨晚發生了那種事情的瓊花,也是變的微微有些沉默寡言,目光不時看向對麵的齊暮雪,如果感受到她目光的掃來,又連忙心虛般的收回視線。本來就很不爽的齊暮雪,看到瓊花的這幅模樣,更是讓她認為楊宏與其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什麼,原本隻是揣著他小腿的那隻腳,乾脆向著他胯部踹去,一副要讓他斷子絕孫般的模樣。“我靠,你來真的啊!”察覺到齊暮雪的這個動作,楊宏心頭驚呼著,連忙一把抓住了她踹向自己下麵的那條大長腿,不爽的瞪了一眼齊暮雪。對於昨晚上的事情,他原本是有些愧疚的,隻是看到齊暮雪如此行為,卻讓他也有些惱火。被抓住的齊暮雪,劇烈掙紮,試圖擺脫掉楊宏的束縛,卻根本徒勞無功,還差點就將擺滿飯菜的桌子給掀了。一頓早餐,就在這樣充滿火藥味的狀態中度過。“楊大哥,我要不要和齊小姐解釋一下,她似乎誤會了什麼。”吃完飯,瓊花猶豫了一下,來到楊宏身邊,試探性的問道。被瓊花這樣詢問,剛想打算去哄一哄齊暮雪的楊宏,立刻放棄了這個念頭,是個男人都好麵子,他也不例外,更何況是在其他女人麵前。“不用管她,她就是這種性格,讓她自己先冷靜一下。”裝作不在意般的擺了擺手,他將一套針灸銀針以及裝有血蘭花的玉盒取了出來道:“我們還是先診治一下老太太的病情,隻要將老太太的老年癡呆症治好了,也就沒有那麼多麻煩了。”“好,我聽你的。”瓊花乖巧的點了點頭,望著那裝滿銀針的針灸袋以及擺放的玉盒,心中滿是好奇,不知道楊宏想要怎麼診治。讓王東磊夫婦兩個在一樓守著,不能讓任何人打擾,而楊宏則是將老太太請到二樓客廳中,以自己在軍隊,學會了一種能讓人長壽的針灸手法,想要讓老太太長命百歲等哄騙手法,讓老太太同意配合自己。針灸對於楊宏來說,可以說是信手拈來,不過這次要診治的是強子的模樣,還是要對最為複雜的大腦進行治療,其中的危險與壓力,還是讓他都不由得麵帶凝重,連帶著旁邊負責當幫手的瓊花,都整個人緊張了起來。在三人中,反而是身為主角的老太太,最為輕鬆自在,根本沒有對接下來的針灸治療,有任何的緊張或者是害怕。看著眼前的老太太,楊宏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想要治好老太太的老年癡呆症,到底是對還是錯,其實現在的老太太過得也很開心。當然這種遲疑也隻是一瞬間,很快他就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老年癡呆的病症是越來越厲害的,甚至最後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這種渾渾噩噩的生活肯定不是老太太想要的,正如他之前勸說自己那樣,有些事情是需要去麵對,而不是逃避。下定了決心,楊宏開始對老太太正式進行診治。先給老太太把了把脈,檢查了一下身體狀況,確定可以承受針灸所帶來的副作用後,他讓老娘將外衣脫掉,隻穿了一件貼身小褂,顯露出那骨瘦如柴般的身體,看著都讓人心疼。打量著老娘那骨瘦如柴的身體,楊宏皺了一下眉頭,在這種情況下,穴道相對來說會更難找一些,甚至很多時候都需要依靠經驗來判斷。“把針灸袋打開,拿過來。”楊宏對著旁邊的瓊花招了招手。“奧,知道了!”愣了一下,沒乾過這些的瓊花,有些手忙腳亂的連忙按照楊宏的命令,將針灸袋打開的來到他麵前。掃了一眼針灸袋,楊宏從裡麵取了一根銀針,對著老太太道:“對了,老娘,你今年多少歲了。”看到那麼長的銀針,有些害怕的老太太,立刻被吸引注意力,老年癡呆的情況下,記憶力有些模糊的皺起眉頭,就在她思考的時候,楊宏手中銀針已經刺了上去,在老太太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將銀針紮進穴道中。就這樣,楊宏靠著話語來吸引老太太注意力,交談間,老太太不知不覺中,身上就已經被紮了十幾根銀針。旁邊觀望的瓊花,看的是目瞪口呆,對楊宏那神乎其神般的針灸技術,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那細長的銀針在楊宏手中如變魔術般,快而準的紮在老太太身上,卻沒有造成什麼痛楚。針灸是華夏中醫的瑰寶,在西藥興盛後,中醫漸漸被逼的退到了農村,瓊花以前也見過一名老中醫進行針灸,不過感覺與眼前的楊宏相比,卻是相差甚遠。就在瓊花擔任助手,佩服的看著楊宏對老太太進行針灸的時候,氣惱衝進自己房間的齊暮雪,原本是等著楊宏來哄自己,和自己解釋清楚的,結果她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最後實在是忍不住,衝到了一口客廳,卻發現楊宏早就不見了。“楊宏呢,他在哪裡。”看到守在門口的王東磊夫妻兩個,齊暮雪臉色冰寒的冷聲質問道。麵對這位大小姐,兩人自然不敢隱瞞,將楊宏在二樓給老太太治病的事情說了出來。看書王首發本書